贾珍没有理会这些四大家族的族人的惊骇,亲卫已经开始照着之前所探查出来的情报,开始上门抓人,顺便抄家。
看着这些平日作威作福,鼻孔看人的四大家族那些族老被抓出来之后。
金陵城当中的平民百姓却是没有丝毫的同情,哪怕这些被抓之人有着不少的老弱妇孺,但百姓却都是拍手称快。
当然贾珍抄家抄的是那些参与劫囚的四大家族之人,其他的贾珍并没有擅动。
此时被贾珍亲卫找上门的四大家族之人,才知道原来之前自己等人所认为的冠军侯是自己人,是那么的荒唐可笑。
忘记了贾珍冠军侯的爵位可是用异族的脑袋挣来的。
相比起来荣国公贾代儒依靠着太上皇的恩典多袭了一代国公,但是在军功上比起贾珍来却是无法相提并论,所以他的三等国荣国公可没有贾珍的冠军后含金量高。
“那不是王家四脉的族老吗?对方好像十分狼狈,竟然也被抓了起来,这可真是太有些不可思议了,他也有今天……”
“哈哈,别说王家了,哪怕就是史家同样也有数脉族人被抓,就是薛家都被抓了2脉。”
“不知冠军侯会如何处理,真希望将他们一个个流放3000里,让他们也尝尝被欺压的滋味……”
……
金陵城大牢之中再次多了一批住客,此时他们倒是与再次被抓回来的10大盐商做了邻居。
此时10大盐商已经有些绝望,随后一个个有些崩溃的怒骂道
“你们这些个废物不是说要将我们送出去吗……”
“你们不是冠军侯的族人吗?怎么自己倒是来跟我们作伴了…”
“哈哈哈哈,自不量力的蠢货,就是说的你们这些群人废物!除了四大家族的名头,一个个竟是贪婪愚蠢的草包……”
……
这些四大家族的族人听到十大盐商的讥讽怒骂也反应过来,哪怕心中还没有反转过来,却也是对着对方同样叱骂了回去:
“我们再怎么愚蠢废物却也是冠军侯的族人,大不了把我们关几年,或者是流放发配,但你们,不好意思,就快要断根了吧?”
“与其嘲讽我们,倒不如想想你们死后是否有颜面去见阴间的列祖列宗……”
“是极是极,我等再不济也要强上尔等无数倍,坐看尔等脑袋搬家,身死族灭……”
……
只是你也没有等这些四大家族族人身上的优越感良好,外面迅速来了一名名亲卫,当场便将那些参与劫囚的参与者给拖了出来。
“你们敢这样对我?我一定要与冠军侯告状……”
“我等乃是冠军侯的族人,你们岂能如此放肆,有辱斯文……”
……
只是等这些人来到大堂之后,脸上的神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和敬畏,整个人不由得哆哆嗦嗦的站在了堂下。
此时一身公侯斗牛冠袍的贾珍正坐在大堂的案椅上,一拍桌上的惊堂木。
“见到本侯,还不给本侯跪下!”
贾氏6房的族老,却是倔强的抬头看着贾珍:
“冠军侯,怎么说我怎么也是贾氏的族人,真好用这种方法折辱我等吗?”
贾珍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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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你们现在已经不是我贾氏的族人,只不过有着一丝我贾家血脉的普通人而已!”
随后不屑的看着6房的族老:
“贾煜,你可真是愚不可及,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端贾氏族人的谱,你的年龄距离免礼寿龄可是差了许多,不过,既然你不想跪,那也随你。”
听到贾珍的话,6房族老却并没有听出太多的深意,脸上带着喜色对着贾珍行了一礼。
“多谢冠军侯开恩,那老朽也就不客气了。”
贾珍听着对方的话也是笑笑,并不客气:
“你不用客气,本官也不会可气,来人呐,将供词纸给对方看看,有着遗漏的话补上,如果没有遗漏,那就让对方按印画押。”
亲卫迅速上前,将一张供词拿了出来,来到了六房族老贾煜面前,眼神之中带着丝丝的嘲讽:
“贾煜,你看一下是否有着错漏,看仔细了!”
贾煜恭敬了从亲卫手上接过了供词,随着装志内容的映入眼帘,额头的冷汗确实越来越多,整个人都不由得哆嗦了起来。
“贾煜,原贾氏金陵12脉中6房族老,担任族老期间,通过阴损手段获取王二牛、张三思等数十名城中百姓的房契,……,更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劫持死囚大罪,特人供认不讳,择日处斩!”
等看到择日处斩4个字,6房族老驾驭终于坚持不住,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此时不光是贾煜,就连其他的贾氏族人只要参与过劫持死囚,并且以往有着案底,基本上都被递上了一张供词。
这些供词里面的事记录着他们这些年所犯下的罪孽,加上劫持死囚,却是同样被判了个斩立决。
什么流放或者是坐牢,都是他们的奢望。
可是这些四大家族之人,甚至剩下那些骇群之马,都被贾珍亲卫给带了回来。
见到那些供词之后都是脸色苍白,更有甚者直接吓尿了裤子。
看着这些人的丑态,贾珍却也没有了审理的心情。
随着这些人的判罚,前来见证的诸多百姓确实一个个对着冠军侯感恩不已。
只不过也有一些人对于贾珍的做派看不下去,此时在人群之中有着数名折扇纶巾的读书人,却是在评论着:
“这个冠军侯看来是冷血无情之辈,虽然没有亲亲相隐,铁面无私,但是到底失去了人情味,甚至还想着同宗相残!”
“这又如何,反正他杀的也是四大家族的人,与我等不干,不过只会同宗相残窝里横,我等却也不必畏惧。”
……
可惜还没有等他们继续议论下去,却是突然发现周围的百姓将他们空了起来。
他们这才发现,自己等人议论之时,一队亲卫已经将自己等人给包围了起来。
贾珍的声音也是从大堂之中传出:
“本侯是凶残之辈,还同宗相残?那本侯就不同宗相残,这样吧,接下来对于这些人的问斩,就有你们这些个书生来执行。”
这些举子脸色顿时一变,想要离开,却是发现自己等人已经被贾珍的亲卫给拎着来到了大堂之中。
哪怕是他们极力挣扎,除了让自己变得颇为狼狈之外,没有丝毫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