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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后院的房子已经建好,但还得多晾几天更干燥,住起来更舒服。

    何况王叔的女儿还没出嫁,他们每晚还是回家去。

    这也是他们之前和秦封说好的,自然不会更改。

    天色已经全黑了,收拾完后王叔一家也已经下山去了。

    秦封从半山腰往山下看,树林遮掩着,火光在村子里亮起,这是每晚巡逻的人开始巡逻了。

    秦封关好院子门回到卧室,谢栗已经上床躺着了。

    这些天干活的人辛苦,他俩也不轻松。

    秦封一直在后院帮着干活,整天累得苦哈哈的,不过也有收获,他身上的肉更紧实,整个人更有力,腹肌都已经练出来了。

    谢栗是除了帮着做饭,交代大壮买些什么东西,每天做什么菜也是他想的,同时认字写字读书也没闲着。

    两人都累,但是精神头还挺好。

    毕竟这是为了他们俩的小家庭努力。

    秦封在华国跟着秦爷爷学过按摩,手法还不错,给躺着的谢栗按了会儿。

    入手,秦封就感觉到了谢栗和他不一样,或许是因为他是哥儿的原因,身上的肉软软的,像是一个布丁一般,但也没有赘肉,摸起来手感格外的好。

    “…夫君,痒…”谢栗又软又甜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秦封眼神顿时暗了暗。

    谢栗没忍住扭了扭腰,秦封的手按摩时碰到了他的腰侧,酥酥麻麻的感觉爬满他的身上,又痒又麻。

    “别动…”秦封的语气听不出什么起伏,轻轻的拍了拍小夫郎的屁股,这是谢栗全身上下肉最多的地方,反而不塌,又翘又圆。

    他的手拍上去时甚至还弹了两下,秦封握起手,手感不错。

    “……”被拍了屁、股的谢栗,整个人僵住了。

    不敢置信般的愣了下,随后羞红了脸,他嗫嚅道“你拍我…干嘛?”

    中间的两个字谢栗喉咙吞吐几下,到底没好意思说出口,想起那个词,他害羞的把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里。

    秦封手上动作停了,眼神幽深一片,纯情的小夫郎整个人趴在床上,脸陷在被子里,露出的耳朵粉红惹人,乖顺的样子似乎可以让他为所欲为。

    这画面对两辈子加起来四十多岁刚娶媳妇的秦封,冲击力、诱惑力太强了。

    何况那人还是他心心念念的,合法的小夫郎…

    在华国时互联网发达,他看过的比这露骨太多,可他甚至都没有看完,也没有什么反应。

    甚至他还去医院检查过自己是不是性冷淡,医生给出的结论是,不是。

    加上他每天早上该有的反应都有,所以他后面也没有操心这方面的事。

    直到最近,和小夫郎感情越来越好,他的反应也越来越频繁,今夜更是…

    谢栗没听到身后人的回答,羞意褪去些后,他从被子里悄悄抬起头。

    和秦封赤裸裸的眼神对了正着,黑沉沉的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欲、望,眼白甚至泛起了薄红,已经忍耐到了一定限度。

    谢栗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被夫君的眼神扒光了似的,他低下头躲开不加掩饰的视线,圆溜溜的眼睛眨个不停,呼吸乱了,心扑通扑通的狂跳。

    秦封强忍住心底的冲动,他知道小夫郎不懂这方面的事,没有人教过他。

    他可以顺水推舟的做他想做的事,一切都是合法合理水到渠成的,似乎没有任何问题。

    可他的小夫郎是懵懂的,他不想这样,至少,得让小夫郎知道这样,他俩会成为真正的夫夫,有可能会怀孕,甚至会有一个孩子呱呱坠地,还会……疼……

    秦封想让他做出决定,哪怕有一丝勉强,他都不会做违背小夫郎意愿的事。

    这是他的夫郎,是他这辈子认定的人,怎舍得哄骗他呢…

    秦封此刻已经选择性遗忘了,那件叮嘱大壮不要告诉谢栗的事。

    第79章 要命

    “夫郎,我有事和你说……”秦封清清嗓子,喉结动了动,竟觉得心头涌上久违的紧张。

    比他当初在华国时挣到第一桶金时还紧张些。

    从之前的避而不谈,到今天主动说起…还有点小窘迫…

    “嗯?”

    谢栗不明所以,见秦封面色严肃,还以为是什么严重的事,心里猜测着原由,他翻身坐起来

    “怎么了,夫君,可是有什么难事?”

    早晚都得说!秦封给自己做了做心理建设,咬咬牙。

    把他们至今还未圆房,以及其他事说了出来。

    说完后秦封盯着谢栗的反应,想从他白嫩的脸上看出真实想法。

    “…原来我们还未圆房吗”

    谢栗眨巴着圆溜溜的眼睛,他原本不懂这些的,还以为躺一起睡觉就能…

    这些事也没有人教过他…

    “嗯,栗哥儿,你年纪还小,我怕…”秦封担忧不已,这时候的医疗条件低下,哪怕是在华国,也有不少人因此失去生命。

    古往今来,那事都是闯过鬼门关…

    “夫君,我不小啦。”谢栗眉头轻皱,他怎么会年纪小呢,他明明和夫君一样大

    在村里都算是老哥儿了,他爹特意多留了他几年呢……虽然是为了让他多干活…

    何况这事,嫁了人不都得?

    而且他心里清楚,有些人家,要是几年没动静,还得受磋磨,没有听说谁怕疼怕死,不想的,谢栗脑中划过一个念头,夫君这样,是担忧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