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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这人和总裁的关系,不是他们该管的。

    “总裁办公室就在这里,您可以进去休息,我去给您倒点喝的。”

    木眠点头:“谢谢。”

    他推开门,里面没有祁肆言的身影。

    他没乱走,坐在接待室里的沙发上,翘着脚戳着手机。

    【你人呢,我在你办公室哦。[办公室图片]】

    接待人员很快送来一盘水果和咖啡。

    第149章 上祁家算账

    木眠不爱喝咖啡,用叉子叉水果吃,百无聊赖地等着祁肆言回消息。

    王助理推门进来的时候,他歪着脑袋已经快要睡着了。

    “眠哥。”

    木眠打了个哈欠,坐起来问他:“祁肆言去哪儿了,给他发消息也不回。”

    王助理支支吾吾,其实他也不太清楚,祁总会议结束后接了个电话自己开车就走了。

    也没跟他说去了哪里。

    但是看他的表情,十有八九是被祁家人叫去祁家了。

    刚说完自己的猜想,木眠的眼神立马变了。

    他的视线在办公室搜寻着,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他走到窗边,拿起放在角落里的高尔夫球杆在手里掂量了一下。

    还算趁手。

    木眠说:“走。”

    他扔了一根给王助理,两人一人拎着一根沉甸甸的球杆一起离开了智翼集团大楼。

    王助理双手接过他扔过来的球,不明所以。

    “眠哥,咱们这是要......”

    木眠的背影挺拔高冷,王助理从他身上看出点要拯救世界的中二感来。

    两人气势汹汹地出了电梯,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跳上车。

    木眠戴着口罩,露在外面的眼睛目光凌厉,对上他的时候,让人心里发毛。

    王助理跟着木眠上了车,两根球杆静静躺在他脚边,泛着杀意十足的冷光。

    阿绍跟着导航往祁家洋楼开。

    木眠皱着眉道:“下次再有这种事情,要及时跟我说。”

    祁家的事情,祁肆言从来不会跟他说,有什么都喜欢自己去面对。

    这让木眠非常不爽。

    王助理解释:“我也是猜的,祁总也不一定去了祁家......”

    祁肆言不会无缘无故不理他的,这么久没回消息,说不定被人扣在祁家了。

    祁肆言外表看起来挺唬人的,但木眠就没看见他跟人动过手,脾气可以说是非常好了。

    又不会打架。

    他一想到祁肆言手臂上的那条疤,眉心跳了跳,催促道:“阿绍,再开快点儿。”

    阿绍将油门踩到底,车身在路上留下一道残影。

    车子开进祁要过一道门,木眠眼珠一转,说自己是星海的艺人,来找祁大少说点事情。

    木眠就是个明星相,保安不疑有他,放行让他们进去了。

    此时,祁肆言坐在凳子上,无论是身上的气质还是神情,都透着股难以接近的疏离感。

    百分之十的股份打动不了他,祁远山咳了一声,忍着胸腔里的剧痛:“我从我自己的股份里再给你百分之五......你的名字,我也会写进族谱。”

    “大哥!”祁远海喘着粗气难以置信,他也是私生子,给祁远山当了一辈子狗至今都没能进族谱。

    祁肆言凭什么?

    祁肆言闻言笑了起来,觉得祁家真是从根里就烂了。

    族谱这种东西,在京都的大家族里不是什么稀罕事。

    为了传承血脉,祁家至今还保留着百年来的陈旧传统。

    私生子被家主认可进了族谱,会得到族人的肯定,不再是上不得台面私生子。

    见他不为所动,祁予商额角涨起青筋,“祁肆言,你别给脸不要脸,让你进族谱和我平起平坐,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

    祁肆言抱着手臂,漆黑的眼眸看穿了一切。

    “你们不会以为我是靠想象力开的智翼吧,我看起来,像是那么没脑子的人?”

    还真以为谁都稀罕进他祁家的族谱。

    祁肆言声音冷淡,站起来用手抚平了自己的衣角:“下次记得,人死了再喊我,我很忙。”

    说完,他转身朝外走,拒绝的态度很明显。

    一个即将没落的家族族谱,谁稀罕进。

    又不是名垂千古的史书。

    祁予商攥着拳头:“你一个私生子,难道就不考虑一下木眠吗?”

    “他跟你结婚,永远不能暴露在阳光下。”

    祁肆言不知道这一家人的脑回路是怎么做到还停留在百年前的。

    祁家是一个典型的封建家族,传统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了。

    他在祁家待过一段时间,就连下人之间都有三六九等。

    大家虽然都喊他二少爷,但没有人把他当成祁家的主人。

    嘭地一声,门被猛地撞开。

    一道身影闯了进来,门板在撞击下发出刺耳的声音。

    客厅里的气氛因为木眠的到来变得更加紧绷。

    “祁肆言!”木眠朝他跑过来,抓着他的手把人从上到下看了一圈。

    祁肆言惊讶地望向他:“小眠,你怎么来了?”

    木眠见他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我去你公司找你,没看见你人。你是傻逼吗,自己来这破地方干嘛?”

    祁肆言心里一软,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