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吻风(1v2 h)》 01/粉鸡巴 01 /粉鸡巴 S市。 七月末。 顶层总统套房内,薛善头发湿漉漉的,正贴坐在床边。 一会坐坐,一会站站,她听着从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略有点焦躁,脑海翻涌着,心里也在咕噜噜冒着泡。 浴室里正在洗澡的男人是薛善的约炮对象。 具体来说,是她的约炮对象……之一。 薛善从小就是优等生,是那种很标准的别人家孩子。 虽然是单亲家庭,但一直以来懂事听话,学生时代成绩优异,上学期间还连跳了几次级,毕业之后又找到了一份待遇颇丰的工作。 她工作能力不差,做事妥帖,谈吐大方,不少难啃的大项目在她这里都能轻松解决。 工作没几年,恰巧碰到上司被调去其他部门,于是被引荐,因此年纪轻轻,就做到了公司管理层的位置。 事业顺利的同时,薛善还有一个感情稳定、交往了有段时间的男朋友。 已经互相带回家见过家长了,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估计谈婚论嫁也就是近两年的事。 循规蹈矩地按照一切“好孩子”的标准轨迹生活着。 工作、升职、结婚、生儿、育女……这种世俗之下的人生照影,就像一条没有任何阻碍的水平线,清晰到就连过年回家时候那些一向刁钻的亲戚也挑不出什么错处。 然而在她二十五岁这年,偶然发现男朋友劈腿时,人生开始乱了套。 是有自己底线的。 从小时候无意中目睹父亲有外遇、并为此和母亲撕破脸皮,致使家庭分崩离析后,劈腿、出轨就变成了薛善最不能容忍的事。在确定男朋友出轨之后,薛善只用了一天,就把男朋友变成了前男友。 第二天,她就迅速跟对方彻底撇清了关系。 私底下扯清了。 公事上却没那么容易断干净。 薛善现在这家公司是五百强上市公司,福利待遇都不错。 当初前男友进这个公司的时候,在薛善耳边讲说了很多甜言蜜语,一是觉得离得近一点能够维系感情;二是相互之间也能有个照应,反正话里话外都要她在后面牵线搭桥。 公司没有明令禁止办公室恋情,薛善也就没有刻意去藏。 前男友侥幸跟她进了同一个公司以后,那样一来二去的,周围也有不少人知道他们在谈恋爱。 现在分了手不尴不尬的。 薛善是想给彼此留点体面,对外只说是和平分手。可前男友却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对薛善倒打一耙不说,还连着搞黄她好几个项目,在公司各种给她找不痛快。 薛善妈妈在今年五月份再婚,她辛苦了半辈子把薛善拉扯大,在如今这个年纪遇到了合适的人,薛善自然也是抱着祝福的态度。 虽然妈妈组建了新家庭,但是两人还是经常保持着固定的联系。 有时偶尔也提及薛善近况。 妈妈之前生过一场很严重的病,差一点就没了命。现在身体是好了,可还是受不了什么刺激。不想让妈妈太过担心,那些烦心事自然被她三两句带过去了,全部都放在私下里自己消化。 顺风顺水过了那么多年,这个时候又屡屡受挫。 心力交瘁、筋疲力竭,从没有压力这么大过的时候,情绪积累到一定地步也急需有个出口。这时候适当寻求新鲜感、转移当下的注意,无疑是合适的纾解途径。 在这个关头,薛善经常用来浏览新闻的那个网站也常常在给她推送些网页。 标题都是她想看的。 但每次点进去,就自然地跳转、再跳转,直到停留在一个软件—— 一个约炮软件。 这软件是真的挺邪乎的,一旦点进去一回,就像疯了一样缠上薛善,怎么甩都甩不掉。 可这个黄色小软件页面布局又做得蛮好,不得已让她多看了一眼。 多看多错。 晚上又不是一个作出决定的好时机。 薛善一向是个做事干净利落的人。 这回却剑走偏锋,也大胆了一些,做了些以往从没接触过的事。 等她彻底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早就联系好的约炮对象已经发来了时间、地址以及他们约定好的酒店。 薛善只能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在这周五晚上赴约。 约炮对象就是在这个APP上找的。 虽然不知道靠不靠谱,但却意外找到了挺合她心意的人。 薛善的筛选条件是:没有女朋友、没有家庭、不黏人、带体检报告来,彼此之间不谈感情,就只解决生理需求。 很快就确定好合适的人选。 她大多时间都是个一板一眼的人,不会那些花里胡哨的调情方式,只偶尔在某个社交平台上跟别人学过一句勉强称得上算是撩骚的话: 【看看鸡。】 【?】对面几乎是秒回。 是不是稍微有点失礼了? 薛善有点心虚,不自然地挠了挠脸颊,尝试补救。 关键是她态度还真的蛮诚恳的:【如果是太小,觉得拿不出手的话,那不给看就算了。】 可还没等这几个字刚发过去,对面立马就甩过来一张照片。 是仰拍的角度。 身体白皙却精壮,一看就是经常泡健身房的那种。 像是随手一拍。 有些刻意地露出许多,但又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男人明晃晃的,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也似乎是在更大程度上故意勾诱着让对方感兴趣,灰色抽绳运动裤半褪,能隐约让人看到腹肌、人鱼线、倒三角区、茂密丛林、泛着粉意的指骨以及缠绕着筋络的肉物…… 那是很漂亮的一双手。 五指修长、指节分明,手背上青色血管胀起,手指虚虚从肉茎根部把着往上,蘑菇头粗硕,沾着着接近艳丽的一种颜色,血管、肉器两种截然不同的异色交织,稍显突兀,却又过分和谐。 给人一种很鲜明、很强势的感觉,让薛善想不注意到都难。 点开。 局部放大。 也是很干净、很漂亮的一根鸡巴。 这根东西也够粉的。 足够勃起了,甚至硬到有些发亮。 孔眼怒张着,顶端沁出点黏液,涨得通红,正一点一点往外吐着浊液,筋根涨起,鼓胀的青筋也缠绕一圈,遍布在粗壮的茎身上,虎口掌在根部,虚虚环着才艰难握住,即使被半挡着,也能够让人感受到尺寸十分可观。 这个尺寸…… 一肏进去的话就能被紧紧箍着,光是猜测青筋摩擦肉壁的触感就已经足够引人遐想。 燥热、干涩。 脑袋阵阵发烫。 “对方或许正在自慰”这个发现也同样令薛善受到冲击。 【可以。】 薛善看得心里一紧,一向平稳的呼吸都乱了些。 即使这样了,却还是保持着非常谨慎的态度:【但应该不会出现那种买家秀和卖家秀的差别吧?】 【怎么说?】 粉鸡巴很快回了话。 【就是看着像十八,实际上只有八厘米。】 【或者是只中看不中用?】 【行,那你这周几有时间?】 对方没回她的话,也没反驳她的话,反而没头没尾来了这么一句。 这次轮到薛善:【?】 【不明白?我以为说的很直接了。】粉鸡巴扯扯嘴角。 【让你自己来验验货的意思。】 —— 大家好,我是二朵,我开文了,带小善和大家见面! 这次有俩男的,亲兄弟,有年龄差,但都是处。 翻跟头求珠珠~ 耶耶耶! 02/水蒸气 02 /水蒸气 水声停了。 穿着浴袍的男人从浴室里走出来。 因为刚洗过澡,整个人都蒙着水汽。 前额被遮住,湿发耷拉下去。 比起刚才西装革履的样子,现在的样子显然更好接近,更有亲和力。 她瞥过去,视线落在对方身上。 明明是第一次见,但薛善总觉得这张脸有点面熟。 男人五官很大气,并不是很有攻击性的那类长相,但毫无疑问,是很优越的那种长相,举手投足中透露出一种沉稳气质,人群中一眼就能准确识别出来。 究竟是哪里熟悉? 是不是见过相似的人? 还是在梦里见过? 可能是错觉吧。 她想。 薛善看过去的时候,发现对方同样也在看着她。 男人抿唇的时候有点严肃,笑起来的时候却有种温和感,声音跟人一样和缓,莫名给人一种邻家哥哥的感觉,他问:“等很久了吗?” “也没有很久。”薛善笑道。 正在观察阶段。 对方的一言一行都落在彼此眼中,优点和缺点都被无限放大。 约炮软件上的最新信息还停留在七月二十一号那天。 薛善想起粉鸡巴最后问她的那些:【对了,我这边还会带一个人来,你能接受吗?】 【三个人一起?】 【嗯,可以这样理解。】 对面有点坦然,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又有点像是要故意逼退她的意思,【能接受吗?你要接受不了就算了。】 【这个倒是没什么问题。】 一时间被冲昏了头脑,薛善回答的很直接。 对于薛善来说,都是及时行乐而已。 更何况对方的条件和外形确实还挺合她心意的。 【那就周五见。】 【好,周五见。】 是早就这样约定好的。 而现在,薛善眼睛却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对方,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态,意图从男人身上辨别出什么。 眼前这位的感觉跟在软件上和她沟通的那位简直大相径庭。 网络上和现实中的性格不同或许也是常态。 但直觉告诉她,现在的这个和软件上那个似乎并不是同一位。 很显然男人也看出了薛善的疑惑。 “还在等谁吗?”他朝她笑笑,尾音像平静湖面上带起的一片水花。 薛善:“不是说还有一位?” “确实是还有一个,但他临时有点事耽误了,可能要稍微晚一会儿。” “也不用非要管他,我们两个也可以先聊聊。”优越的五官在薛善面前放大,西装脱下后显得他更加谦和,他时不时也开些玩笑,想让薛善放松下来,“没有哪里规定我们不许说话吧?” 彼此都要比预想中要有意思的多。 “这个倒没有。”能察觉到他在故意缓和气氛,薛善也十分配合道,“看来是很遵守规则的人……” 眼看着话要转走了,临到头她又把话拉了回来: “那如果待会要接吻的话,你会躲吗?” 视线落在薛善唇上又很快移开,对方手指轻点,眉眼微弯,回答的模棱两可也惹人遐想:“可以试试看呢?” 薛善从一开始他进门的时候就在猜测他的年龄,看他气质沉稳,觉得他可能要比自己大上几岁,而现在初印象随着两人之间的进一步交流打开了一个缺口,看这个样子又让她觉得对方或许是跟自己同龄? 很自觉的交换体检报告。 薛善把对方那份报告过了一遍,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又扫视着那行身份信息:“黎越”、“男”、“27岁”。 “你叫黎越?” 黎越勾唇,点点头又眨眨眼,所有的话尽数用眼神来给了回答。 “很好听的名字。” 薛善说,“名字跟人的感觉也很相似。” 礼尚往来才是为人处事之道。 黎越咬字清晰,声音也好听,翻开到体检报告姓名那页,薛善的名字在他舌尖过了一遍,他扬了扬眉,眼睛都快弯成一轮月牙了,也学着她的语气回她,“谢谢薛善,这个名字也很衬你。” 工作上处事圆滑,生活里也算是一个比较精于社交的人。 薛善一直以来都是别人用什么样的态度对自己,她这边就回馈以相同的态度。 不得不说,跟黎越相处起来确实还蛮轻松的,对方有着一副好相貌,说话也风趣幽默,似乎不用太费力、也不用顾虑太多,一切随心自在,话题自然而然就产生了。 黎越是个很细心的人。 也十分有绅士风度。 看薛善头发还湿漉漉的,他主动提出,“头发还没干,我来帮你吹吧。” 既然乐意帮忙,薛善也没有直接拒绝的道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顶灯开着。 整间浴室都被照得明亮,皮肤上的细小绒毛、颈间喉结的上下滚动,什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温度在这一刻悄然上升。 波涛暗涌,雾气氤氲。 残留在镜上的水汽凝结成雾,浴镜上雾蒙蒙的,让人只能看得见轮廓,看不清楚五官。灯光闪烁,距离却无形拉近,这种模糊不清的反差反倒营造了些黏黏糊糊的暧昧感。 洗手台上放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这副眼镜是你的吧?” 趁黎越用手对着吹风机试温度的时候,薛善友善提醒,“放在这里很容易掉,用不用我帮你收起来?” “不用了,先放着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得上。” 不加称谓觉得不太礼貌,直呼别人名字又觉得有点别扭,薛善想来想去只好折中了一下:“黎先生……度数很高吗?不戴眼镜会不会影响到视物?” “度数不太高,今天也算是个意外,下班时候有一份重要文件需要处理,走的时候有点着急,就忘记摘掉了。”黎越眼底浮上笑意,“不过平时没事,不怎么影响日常生活。” 想特别细致地看清楚一件东西时除外。 “温度正好。”黎越招呼着薛善,“过来吹头发。” 能看出来对方出身不错,以为很多小事不会做到特别细致。 但黎越给她打理头发的时候手法娴熟,没想到他还意外地挺会照顾人的。 你对每一个炮友都这么认真,给每一个炮友都这么吹过头发吗? 虽然薛善没这么问,但黎越怕她误解,自己先主动开口,“这样还可以吗?我第一次给别的女孩子这样吹头发 ,以前只给我母亲吹过,她生病的时候我经常照顾。” 不像是来约炮的。 更像是来谈感情的。 这种亲密的事情难免会有肢体上的接触。 不经意间碰到,两人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挨在一起。 短暂触碰之后又迅速分开,若即若离的,视线在这一刻相汇。 道谢的话停留在嘴边,心脏“砰砰”跳个不停,薛善紧盯着黎越瞳孔中倒映着的自己、注意着对方上下滚动的喉结,只觉得热意迸发,脑中止不住的颤动,眸中似有火苗燃起。 眼神黏腻暧昧。 像缠绕不断、难以扯开的丝线。 视线绕了一圈,最后落在红唇上。 水汽凝成的水珠坠下。 他们对视。 然而它没能将火苗浇灭。 反而令火焰熊熊绕烧起。 黎越扣住薛善的手腕,然后猛地拉近,距离也近乎于无。 “哗”的一下。 两人之间一触即燃。 03/缠住吻 03 /缠住吻 空气中的寂静一瞬间被点燃。 这是独属于成年人之间的默契。 红唇被齿刮蹭。 被叼着碾磨,上唇也被男人包裹着用力吮吸。 两人缠吻。 唇瓣相贴,大手抚上脸颊,红唇被撬开,舌尖钻入口腔。 他一边顶着口腔上壁鞭扫,另一边又勾缠着薛善的软舌舔舐着。男人的温柔中带着点强势,以势不可挡的力道贯入,追逐着、紧挨着,跟她的舌纠缠在一起,大有无论如何也不想轻易放开的意思。 被吻得稍微有些晕眩。 薛善眼睛里湿漉漉、亮晶晶的。 分开的时候唇瓣都被吮得红肿,眼前漫出水雾,唇边还牵出暧昧的水丝。 “有点痒。” 薛善微微缩了一下,其中男人用舌顶弄口腔上壁时留下的触感最为强烈。 不仅痒,还有点呼吸不上来。 不自觉被拉入情欲的漩涡,这个吻余韵绵长,黎越还在用那种不算温吞的方式继续掠夺。 他笑着吻向她唇角,随手拽了块浴巾垫在身下,单手将她抱向洗手池上的岛台,另一只手抚向唇瓣,手指在亲得近乎红肿的唇瓣上细细摩挲:“真的很痒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换你亲我试试?” 好像真的在极为真诚地提着建议。 本来就是冲着纾解去的,彼此之间只要愉悦就好,因此薛善也没什么太大的心理负担。 额间碎发被撩上。 抬手揽住对方颈间。 差点滑下去。 又被黎越重新提起来。 薛善抵住他的额头蹭了蹭,不经意间一错位,湿吻落在黎越眼皮上。 她听见他轻笑,也听见他声线低哑,尾音好像带着一把小钩子,用着黏糊糊的声音再一次叫她的名字: “薛善,亲错地方了。” 黎越揽她后颈,单手往上托着薛善。 直到他们平视,艳红的唇落入对方视线中,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越缩越近。 “啵”的一声。 唇瓣相贴。 男人任由薛善覆上去、吮住他的上唇。 轻轻一下,如蜻蜓点水。 他追过去,却被薛善稍稍躲开,唇瓣擦过颊边。 神态实在有些过分生动,她眨了两下眼睛,抿了抿唇,有点欲拒还迎的意思,问道:“现在这样可以了吗?” 黎越没给她回答。 薛善也再没能说成什么话。 因为他昂头就将她吻住。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从唇角、耳垂、脖颈、锁骨再到乳尖,所到之处全部都是潮湿的、滚烫的、带着湿热气息的,浴袍被半褪到腰间,止不住的喘息声盈满整间浴室,情迷又意乱。 耳垂一片通红。 亲一下,抖一下。 呻吟声和低喘声在耳边放大无数倍。 薛善被亲得仰起头喘息,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脖颈上,她垂眼,看到覆在自己胸口上布着青色血管的手脑中一顿,才突然想起来:“不是还有一个人?我们不等他了?” 身上泛起粉晕。 唇上和乳尖都被男人吮得亮晶晶的。 “这又不是开会,没人规定必须人来齐了才能开始。”黎越瞳底漆黑,喉结上下滚动,眸光都有点涣散了,被情欲浸满的男人声音发哑,和刚才相比别有一番味道。 “他来晚了那是他的事,说明他不重视,我们不用管他。” 说着又往薛善唇角啄了一口。 手停在腰间。 看似没再继续,其实早已在无声中邀请。 嗓音低沉,像猫薄荷里添了一点气泡,碾过绽放的蓓蕾,花苞开得更盛,他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气音邀约:“去卧室吗?” 学着刚才黎越应她的样子眨了眨眼睛。 薛善回抱着他,也算是默认。 单手把人抱了过去。 整个陷进柔软的被子里。 随即黎越也欺身而上,身上的浴袍跟着一起剥落。 赤身裸体。 两人坦诚相对。 温热的气息喷洒,腰际、大腿上、腿根处都落下黎越湿热的吻。 薛善想。 他好像真的很喜欢接吻。 抬眼,男人的身体映入薛善眼中。 肩宽腰窄、肌肉紧实,腰腹垒块分明,薄肌线条流畅,根筋汇入三角区,腹背上一丝多余的赘肉都没有。 跟软件上那张发过来的照片上有一样的地方,同样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 珠珠来,来珠珠~ 04/热水意 04 /热水意 面前男人的身体线条更为硬朗一些。 给人带来的感觉更多是成熟。 擦拭干净的指尖拨开花,黎越往薛善阴唇上方的那块花蒂顶弹揉弄。 好似飘在云朵上,身体深处的酥痒一股一股接连泛着。 肉粒明显往上顶着。 手指像是有魔力一样,不出几下,那点阴豆就凸起得厉害,小腹也随之酸胀。 黎越碾向那块花蒂的时候,薛善一边享受快感,一边又仰头张口大力呼吸,一波波尖锐快感像翻腾的潮水一样袭来,腰腹直打颤,被按蹭到都有些想要逃离。 这和她自己自慰的时候不一样极了。 受不了的时候停下来就好了,而现在用力地抬臀往上躲,痉挛不止、两条腿抖得像筛子,男人却仍旧没有任何停止的迹象,反而顺着淫靡水迹,将手指也抵了进去四处搅弄。 身体颤栗,想要使了力把手指挤出去。 没想到反倒把长指紧紧含在里面。 抽插数次,水液飞溅。 喘息声缠绕在一起。 燥热的感觉一重重升起,暧昧急剧升温。 内裤孤零零挂在脚踝。 黎越瞥过那一抹水色,伸指捻了捻,把流出的淫液往上堆着,涂抹到翕动不止的小口上,感觉到阴道急剧收缩时,才终于依依不舍地把手指拔出来。 声音掺了欲色,刻意压低的声线像冬天里的热红酒一样醇厚,在两人之间晕开。 “湿了。” 是肯定的语气。 喉间溢出低笑,黎越问薛善:“是因为我吗?” 他没让她到。 此刻太过空虚。 双手环上他的脖颈,薛善身体也下意识贴了过去,话里俨然在给黎越回应,让他们之间可以更近一步:“这里除了你,还能有谁呢?” 长指往下一拉。 鼓鼓囊囊的那坨肉物被释放。 巨蟒弹拍至腿根。 水花潺潺,带起一片黏腻。 薛善被这一下拍捣至腿根,整个人“唔”地颤了一下,身体像过了电一样,花心也在往上泛着麻意。 眉心“突”地一跳,听见包装盒打开的声音。 黎越正撕开避孕套,戴套的动作稍显生涩,掌住阴茎往上面套弄。 跟想象中一样,东西真的很大,勃起后硬度也十分可观。 只是…… 性器映入眼帘。 那根肉器明显是往上翘着的。 之前没将心思放在这个上面,直到现在看着那根颜色比照片上稍微深一点、往上挺翘的阴茎,才猛地一怔,终于确信眼前的男人和软件上跟她聊天的那个确实不是同一个人。 “怎么了,小善?” 彼此间一步步贴近,他对她的称呼由“薛善”变“小善”。 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反悔的余地了。 龟头涨得近乎发亮,硕大阴茎被男人自己握着,顶端沾满刚才情动时溢出的水液,被橡胶制品紧紧包裹着的蘑菇头正在两瓣阴唇间划拉着,一顶一戳,准备沉身抵入。 “唔……” 胀胀的,麻麻的,穴口被轻扫着,又时不时地轻蹭顶入,一下不注意就会被钉住、破开。 这种随时会被贯入的未知感让薛善土有种说不出来的紧张,穴间缩得更紧,腿根也不自觉颤得厉害。 “放松一点。” 黎越垂眼,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更显得他神色晦暗,“别夹这么紧,夹这么紧的话,我可能会射很快的。” 对方的温柔抚慰确实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薛善的紧张。 脑中一片朦胧。 察觉两瓣阴唇被破开,穴口慢慢将龟头吞进。 听着他的那番话,紧张感渐渐松懈下来,疑惑却不禁浮上。 既然想到,薛善不由自主脱口而出:“为什么会射那么快?” 眸底漆黑,指尖微滞。 像是空气一刹那凝结,黎越的声音也有些缓。 他说。 “因为……”我是第一次。 两人十指紧扣,气温、性器都紧紧相贴,薄唇开开合合,黎越剩下的半句话还未完全说出口,房门那边就传来窸窣响动。 “滴”的一声。 房卡贴上,房门在最为关键的瞬间打开。 黎越迅速拉住被子把人挡住:“是谁?” “谁?”对方低低笑出了声,那人穿着无袖上衣,身上的金属配饰相撞,发出“叮铃”的声响,鞋底和地板间的大力摩擦声像是故意弄出来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 最后停在床尾。 手指在桌子上叩了叩。 也刻意拔高音调:“还能是谁?当然是我。” 下颌收紧,棱角分明。 他歪着头,视线落在两人身上,在看清楚这一切之后,下巴往上扬了扬,半眯着眼,神色晦暗不明。 良久,抱臂倚靠着墙壁嗤笑了一声,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情绪。 “什么啊?” “就这么开始了?” 声线里倒是染上了点不满,“你们不等我?” 05/黎之青 05 /黎之青 微微偏头。 越过黎越,薛善看到了一张年轻的、张扬的、给人视觉冲击很强的一张脸。 无袖上衣,铆钉颈饰。 耳饰上闪着银光…… 身体线条紧实流畅,手臂上血管凸起,肘关节也是泛着粉的。他毫不吝啬地将肌肉线条展现出来,配上一副微微带着冷意的表情,更性感到令人咋舌。 确实帅,也确实会打扮。 知道怎么样能把自己身体的优势最大程度的发挥出来,是那种可能会不在别人审美点上,但绝对不会让任何人觉得丑的长相。 性格太过鲜明了。 语气也是。 几乎是一进来,薛善就能确定对方就是和自己在软件上聊天的那个。 刚才正在进行的情事骤然间被打断,能感受到气氛剑拔弩张,顿时有种沉闷的气息在套房间弥漫开来。 “老头子那边有点事耽误了,我不是给你发过消息,一定要等我到了再做打算吗?”眉尾上挑,声音里都带着火气,这下终于能确信这人的心情实在不佳。 “还有我给你打的那些电话……”他拿过手机,从上到下划了最近通话的那些页面,临到头了话锋一转,漂亮的眸子也转而划过,紧盯着质问道,“黎越!你是没接到,还是故意不想接?” “黎之青。”黎越蹙眉,声音沉稳,却莫名给人一种威压。 他顿了顿,余光瞥向身后,以眼神示意着,意思是薛善还在这里。 “啧。”黎之青气得深呼一口气,手指在空中虚点了点,视线转向薛善,或许顾及场面,不想在这里给薛善留下太差的印象,那些还没说完的话才被迫止住,咬着牙将一肚子气话收回去,“行!” 其实这两个人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比如五官,比如神态,再比如说话时不自觉呈现出的一些细微动作。 仔细看其实也长得很像。 只不过一个长相带着攻击性,另一个稍显柔和。 各自的长相和性格也很接近,反倒在一定程度上把性格上的那点放得更大了。 一个叫黎越,一个叫……黎之青? 薛善听得云里雾里,但也依照他们的话迅速作出判断:这两人不会是什么堂表兄弟,再或者,是什么亲兄弟吧? 难不成她第一次约炮,就约到了一对亲兄弟? 不是那么怕麻烦的人,可对于别人的家事,薛善实在不想过多参与。往后摸着,在床上退了退,眼神灵活地去瞥向自己刚才脱下来的衣服,心里盘算着再看看情况,实在不行的话,她就穿上衣服及时走人。 不过仅仅是刚浮现出这个念头,刚在站在床尾许久的黎之青就过来了。 双腿修长,高视阔步。 颈间的饰物随着动作发出碰撞的声音,走一步、响一下。 好像是喷了香水的。 他一过来,薛善就能闻见那股淡淡的香味。 像是薄荷、薰衣草、檀木和琥珀相融合起来,前调还带点茉莉花香,没有特别浓,反而是一种很清爽的味道。 “黎之青。”挡在薛善身前的黎越又一次喊他的名字,怕他不理智、不清醒,怕他太过冲动,话里分明还带足了警告意味,“你别乱来。” “得了吧,我和她之间关你什么事?”面对黎越的警告,黎之青毫不在意,甚至还嗤笑了一声,“你仔细想想我跟你两个人谁才是真正乱来的那个吧。” 冷冽的目光扫视,上下打量着,视线撞过去:“当你自己是多善解人意的东西?” 黎之青唇角微抿,眼皮薄白,一张脸紧绷着,还瞥了一眼,恰巧看到不该看的地方,忍不住歪着头讥讽道:“套都戴上了,你到底是有多迫不及待?” 黎越深呼一口气,一点也不甘示弱,冷言道:“那也总好过某个一点时间观念也没有的人。” “……” 极其自然地将对方的话顶回去,又极其自然地将彼此的存在忽略掉。 大概能让薛善猜得清楚两人平时都是什么样的相处方式。 黎之青半个眼神也没分给黎越,直接略过他,反而一步一步,越来越近,接着停在薛善身边,垂眸,低头看过去。 那道目光过于炙热,眼神也太过于灼人。 直晃晃地注视着薛善,视线一刻也不离。 被盯得太过不自在,这让薛善想装作不在意也难,只能抬头迎上对方,跟他四目相对。 这么近的距离,什么都看得太过清楚。 特别是黎之青右脸上的那颗小痣,莫名将薛善的目光全都吸引了过去,让她不禁晃了晃神,总是想盯着一直看。 不说点什么好像有点不太好,可要是真论起来,她又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于是薛善只能慢吞吞伸出手,咧咧嘴巴,挤出一个自认为极为标准的微笑,朝黎之青打招呼:“嗨。” 耸肩、摊手。 黎之青撇撇嘴。 他伸手想去捏薛善看上去笑得稍微有些滑稽的脸,可那只手还没刚和她的脸颊相接触就顿住了,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蔫了大半,语气中莫名带了点落寞的情绪,跟她闹脾气一样的别过脸去: “都没等我,还嗨什么嗨?” —— 弟出场! 让我们投珠欢迎他! 06/咬花唇 06 /咬花唇 ? 不是! 就不该多这个嘴。 现在不尴不尬的,伸出去打招呼的那只手收回去也不是,不收回去也不是,到后面只能弯着眼睛干笑两声。 薛善对黎之青的态度存疑。 黎之青却对薛善有些超乎微妙的迫切。 他虽然嘴上说说,心里其实却并不是太过在意那些有的没的,他只在乎薛善对自己是否还留有印象,又或者自己是否能以借着现在这个身份同她建立亲密关系,从而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一点点悄无声息地浸入到她的生活。 但现在看来。 她大概是不怎么记得自己的。 而且似乎,一点也不记得了。 无袖上衣被黎之青三两下从身上褪了下来,随手丢在了床下,颈饰碰撞起伏,而后坠在锁骨间,他的乳头、腹肌、人鱼线、倒三角区清楚地展现在薛善眼前。 尤其是胸前两点,颜色格外粉。 这让薛善总忍不住想起黎之青在软件上发来的那张照片,将对方粉嫩的乳尖和泛粉的性器联系起来。 都说上面的颜色和下面的颜色很接近? 这句话放在他身上,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 “一直盯着看什么?很喜欢啊?”他嘴角噙着笑。 那张年轻的、张扬的脸在薛善面前放大。 刚才那点装给薛善看的不满在发现对方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后就开始发生了转变。 他眯起一只眼,眸中流光溢彩,笑里也充满了轻佻,话里不知道有几分是玩笑,只看着薛善,一点也不在意身边黎越的目光,“既然那么喜欢,那你要不要碰一碰?” 离得那么近,带来的冲击感更为强烈了。 思绪不知道飞到哪里去。 薛善只顾着盯着赤着上身的黎之青看了,连自己身上的被子被他一点点打开都没察觉到。 三个人维持着一种很奇怪的姿势。 一只手被黎之青抓过去,另一只又被身侧的黎越攥着以做挽留。 脑袋有些宕机,下意识地想要伸出手顺着对方所说的去碰一碰。 忽地一下,还没从黎之青的话里缓过神来,薛善却感知到自己被推翻,冰凉的颈饰坠到自己腿侧,紧接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腿根,硬挺的黑发扎得皮肤都有些痒痒的。 “唔呃……” 身体猛地一怔,喉头发痒,呼吸也一滞。 无比清楚意识到自己最为私密的地方被人舔弄着是在心脏炸开的下一秒。 眼睫微抬,薛善看到黎之青在自己的注视下伸出舌尖轻舔唇角,整张嘴巴覆盖住花穴,吮上不断溢出汁液的花穴,重重地含住那张不断翕动的小口大力吸裹。 这种行为带来的心理快感远甚至要胜于身体快感。 差点擦枪走火。 刚才薛善和黎越的那些过火的举动全都被黎之青看见了,当然他也是故意出声打断。 明知道答案是什么,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 要不然他半个笑脸也挤不出来。 黎之青掀起眼皮,抬起上半身看她。 那双手带着,把薛善的大腿分得更开,声线喑哑,尾音虚浮,一副无所谓的姿态,暗中却在默默较劲:“湿成这样?刚才做过一次了?” 唇上沾着水光,薄唇呈着一种接近艳丽的红。 这张脸哪里都是优越的,睫毛浓密,鼻梁高挺,眼皮薄白,鼻尖带着濡湿的水痕。他眼尾往上扬着,瞳底漆黑,勾着唇看她,明明是一双桃花眼,目光莫名专情,怎么看都像在故意引诱。 “没……” 薛善知道现在自己最该拒绝这种诱惑,但架不住对方用舌舔弄、用齿间蹭弄蒂头给自己带来的快意太过强烈。 一声声呻吟控制不住的从喉间溢出,刚才想要逃开的事情全都被丢到了脑后。 激烈的刺激感迫近,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双腿勾着缠到了黎之青脖颈上。细眼微眯,唇角的水光被舔尽,薛善眼睁睁看着他又埋下头,含着一汪笑朝自己轻轻挑眉,紧接着,唇齿毫无缝隙地贴上了潺潺流水的花穴。 舌尖抵进肉洞,牙齿磕上花蒂。 脑中轰隆一声。 严丝合缝地蹭到了敏感点。 霎时间,所有意识渐渐泯灭,身体在往上涌着潮意,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尖锐的快感。 所有能令人颤抖的、战栗的,全往同一个地方涌去,小腿不受控制的曲起,整个人越收越紧,腿间也越夹越紧,脖颈往上昂着,漂亮的颈线展露无疑。 有什么要蓄势待发,迫不及待从体内冲出…… 07/雨浪潮 07 /雨浪潮 黎之青在舔穴。 黎越也没有丝毫松懈。 像是卯足了劲势必要争出一个高低一样,在黎之青吃出“啧啧”水声的同时,黎越很自然地绕到另一边,搂过薛善把她搁置在怀里抱好,一只手抚到胸脯上逗弄,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颊,撷过下巴、吮着唇瓣,毫不犹豫地吻过去。 吻是重重的。 也是迫切的。 粉唇水润,唇瓣在黎越的碾弄下越发红润。 一点点深入,一点点交织,尽管在这之前他从未和任何一个人接吻过,也能感知到接吻这种事情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妙太多。 薛善面泛潮红,黎越倒是游刃有余,只有气息稍有些不稳。 一只手陷进薛善后脑的发丝中,另一只手掌着粉乳,大拇指时不时拨蹭着硬挺的乳尖,他缠着凑过去亲吻。 舌头追着在口中交缠,越追越紧,越吻越深,整个人沉浸其中,也越来越享受接吻带来的满足感和欣慰感,甚至接吻的同时还会睁开一只眼睛,去窥探对方意乱情迷之下的迷人模样。 兄弟两人血脉相连,天生有些默契。 想法也契合到一块去。 两双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薛善,全都在暗里争锋。 他们不约而同将对方视作敌人,谁也不甘放手,谁也不堪居于下风,一点也不放过她脸上因为愉悦而展现出的表情。 于是彼此暗暗较劲,下意识去区分、去争夺,薛善的哪一声呻吟是自己带来的,哪一抹红晕是自己贡献的,又或者谁带来的多,谁带来的少,谁能让她更舒服一点…… 全都要为此分个高低。 黎越吻过薛善,抬着她的脸颊让她避过黎之青、完全面朝自己这边。 因此黎之青也把她的双腿掰得更开,舌面扫过每一处敏感点,捣得更重,也舔弄得更快,舌尖模仿着性交的节奏抽插,牙齿一下轻一下重地往阴蒂上舔拍,感受着她因为舒爽而颤抖着双腿和紧绞不止的穴口。 两个人越来卖力,把自己所能想到给予对方快乐的方式全都使出来,竭尽全力拉着薛善一同沉迷。 他们玩的倒是起劲。 薛善却觉得自己快要被两个人给弄坏掉了。 腿都快无法并拢。 声音起伏,呻吟声止不住的溢出。 快感如海啸一般重重将薛善淹没,蜷缩的脚趾、哆嗦的腿根,看起来也完全沉浸在其中了。 上面被拨弄,下面被舔弄。 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彻底瘫倒在黎越身上,薛善的整个上半身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小臂也被握着细细摩挲。逼穴翕动着,小逼一吸一裹,本来就已经哆嗦不止,更别提双重刺激之下,滔天爽意如巨浪,黎之青的整张嘴巴还直接覆上去宛若要将她吞吃一般重吮。 水声潺潺,清液溢出。 突地一下,腰背往上一挺,浪潮哗啦啦从最敏感的高地冲出。 水花四溅,透明液体淅淅沥沥喷在了黎之青锁骨处、下巴处,漂亮的脸蛋上也沾着水珠。 初尝情事,黎之青却并不以为帮对方舔穴是多羞耻的事,唇角的弧度从听到她呻吟声的那一刻就没下去过。 不止薛善爽,他顶着一脸水液,唇瓣微张,满唇水花,舔的自己也爽了。 耳根通红一片,眼睛里蒙上深沉的欲色。 拇指在腿根轻抚,一路探到还在流水的穴缝,他指尖虚拢着挑弄水液,并起三指微微使了力气抽扇着泥泞不止的逼缝,看薛善腿根抽动、逼穴颤巍痉挛的同时,又猛地一下撞上脆弱的花蒂。 “唔唔……嗬……” 腰身陡然弓起来,淫水往外泄出几滴,黎之青又满是坏心思的用沾满湿液的手指拨着毛发轻挑,“啪啪”几声拍扇声落下,黏腻的液体声在室内再度回响。 太舒服了。 骤然一脱力,薛善全身都软了,眼睛勉强掀了掀眼皮就又合上了,一阵恍惚过后,彻底瘫在黎越身上大口喘息。 意识飘飘忽忽。 脚腕被黎之青握着,双手又被黎越拉在手里,两人一人一个方向,磨蹭间,臀瓣贴着柔软的床单来回移动。 脑袋一片混沌,薛善隐约察觉到两人在争执,声音离得很近,又好像离得好远,刚才剧烈的快感让她魂魄都跟不在自己身上了一样,她极力想听清楚,却怎么也听不真切。 “你别乱来,让她自己选。” “啧,谁乱来?黎越,我看最先乱来的人是你吧!你比我早来那么长时间,谁知道你趁我不在都对她说了什么?”话里态度更加强硬,像是在给三个人的开始强行定下基调,“才不听你的,就我先。” 腿根抽动,无意识自我摩擦着,两人争论间,还各自伸出手安抚了薛善两下。 “凭什么你先?”显然没有刚才在薛善面前那样表现的好说话,黎越一向柔和的、带着笑意的脸冷了下来,一点没松口,紧握着薛善的那双手也丝毫没有松开。 这样的对峙好像在别人不知道的地方经历过无数次。 “不该是我吗?不应该是我先吗!” “还凭什么?” 黎之青“嗬”的一声冷笑,吊垂着一双眼,恨不得撇眼看人,“就凭是我。” “要不是我,你觉得你能有机会接触到她?” 08/燃暗火 08 /燃暗火 视线微敛,黎越的目光下意识绕到薛善身上。 黎越家奉行的并不是谦让式的教育。 哪怕是之前他们妈妈还在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要求过哥哥必须让着弟弟这一套。 “从当初就是这样,我说你起码也要有点道德感吧。” 现在和过去交迭。 今天的这些,让黎越情不自禁想起之前黎之青被情绪冲昏头脑下,对他说的那些不成熟的话: 「要不是我,你觉得你能有什么机会接近她,让她能对你多说任何一句话?」 「如果不是有那些插曲,说不定我和她早就在一起了,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只能偷偷看着,拱手把机会送给别人。」 话说得并不好听,当时年轻气盛、不加思考,几乎是有什么就说什么。 但没办法否认,黎之青所说的那些,在一定意义上确实是实话,更是黎越怎么想极力忽视、刻意回避,也没法忘却的事实。 脑中一瞬间想了很多,短短的几秒像是过了好久好久。 两人沉默,谁都不肯往后退一步。 眼睛闭起,最后还是黎越轻微叹了一声气,先行妥协,指尖微微颤抖,把手边拆了封的那盒套扔给了他。 动作稍显缓和。 嘴里却一点没留情,好话更是一点没说:“黎之青,我劝你措施做好,准备也做好,不要一上来就秒了,给她带来太差的体验。” “谁秒?别把我跟你做比较!” “你都快三十了,我才二十出头。”视线相接,黎之青瞪过去,“男人二十五就走下坡路了,你小心点,少健身、少喝水,把蛋白粉换成优乐美,平时可多补补吧。” “……” 争执过后,独属于胜者的笑意挂在脸上。 黎之青伸出手,一只手撕着安全套,另一只手带着薛善,终于如愿以偿将她抱进自己怀里。他拨弄着还在潺潺流水的花缝,往敏感处抽拍了两下、收到穴眼紧绞不止的回馈后,紧接着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就我先!” 薛善从余韵中慢慢回过神来,听见的就是黎之青这样一句话。 之前就一直听到身侧两个人好像在为什么而争吵。 似乎是谁先碰见自己,谁先和自己有接触? 听黎之青说,是他先? 或许说的也没错。 在那个约炮软件上,确实是先有黎之青的那张照片和肆意张扬的性格,随后再有这场三人约会的。 刚开始还有点不明白事情的起因,直到听见拉链声响动,察觉到双腿被架到对方腰间,戴好安全套的灼热器物凑到被抽弄的殷红的肉穴边、龟头开始试着往里顶进的时候,薛善才后知后觉般反应过来,原来话题的中心是自己。 她仰面躺着。 思绪仍不明朗。 刚才还在预想中留有余地。 现在全身赤裸,逼穴淅淅沥沥淌着湿液,身体被快感席卷,清楚的知道哪怕是打算走,自己的身体和身侧两人也不会给她半分离开的机会。 上半身被黎越揽好,后脑枕在他的膝盖上。 下半身被黎之青掌控着,他正一只手虚拢着按在薛善的小腹钳制着,另一只手把着自己的阴茎,身体之间的距离缩得越来越近,低头研究着如何彻底将硬物毫不费力的填进去。 “嗯?” “缓过神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看到薛善的瞳孔慢慢聚焦,一点点恢复思考的能力,黎之青没给她选择要谁先凑近的机会,反倒当着她的面,用阴茎在她穴口划拉着,拇指把逼口分得更开,龟头三番两次往里顶,故意让肉物陷进肉洞。 “要我吗?”一双漆黑的眸子像燃着野火,他声音喑哑,问,“你是要我,还是要他?” 戴着避孕套的肉柱被牢牢箍着。 红到发亮的阴茎高高翘起,似乎也是忍了好久了。 “我……” 是笑着的。 也是好商好量。 话里真实的态度却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要我也没有办法。” 可黎之青自顾自说着,看似要给薛善回答的机会,实则正确答案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还没等薛善刚张开嘴巴,他就含着一副看起来极为微妙的笑意,沉下腰身,按着她的小腹,把殷红逼穴掰得更开,以势如破竹之势,直接深深地顶了进去。 09/更深雾 09 /更深雾 胀。 好胀。 殷红穴肉哆嗦不止。 本来是有点紧张的,但那根肉物进来的太突然了,都没等薛善做好准备,穴口骤然被贯穿,硕大的肉根就挤了进来。 东西太大了。 筋络分明,肉物虽然粉,可实物比她想象中要狰狞太多。 阴唇被捣得东倒西歪,那根粉色鸡巴此刻深深埋在泛着水花、被撑开的肉穴里,逼穴紧紧箍着肉物,跟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一口一口大力吸裹着。 好在足够湿润,前戏做得还不错。 除了发胀、发麻以外,暂时没有特别尖锐的疼痛感。 穴壁完全贴着硬物上的青筋,性器之间显得无比契合。 即使舔过、喷过,却还是有点太撑。 硕大的阴茎进了大半,仍然还有一部分露在外面,交合处隐隐有点血丝,呈现处一种淡水色的粉状。 吸裹着、紧绞着,刚一进去就将阴茎死死夹住,花唇被肏得外翻,里头的那些软肉像是无数张小口同时张着将硬物疯狂往里面拉扯,让人爽到头皮发麻。 黎之青觉得,但凡换成自制力稍微弱一点的人就会缴械投降。 最后一截卡在外面,维持着一个不上不下的姿势。他想再进一步,将柱身完全推进去,但担心薛善不舒服;想退一步,将性器从穴道中抽出,让薛善暂时缓一缓,却又发现寸步难行。 额头青筋猛地涨跳。 耳朵连着脸侧一片红晕,脖颈间沁出薄汗,左右都为难。 薛善也因为实在难受,手不自觉地胡乱抓着,指尖在握着她双手的黎越手臂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黎越似乎看出了两人的窘境。 抱着薛善上身的同时揉揉乳尖、亲亲下巴、探探花穴,耳鬓厮磨,安抚着让她不用担心。 他的一举一动都很温柔,全程对薛善都展露着笑容,唯独对着黎之青笑不出来,眼中带着一种男人之间天然存在的敌意,大有“行不行啊,不行就滚开换我来”的意思。 换平时黎之青不和黎越大吵一架,也至少得顶两句、然后再瞪回去。 可现在实在太舒服了,从来没有过那么舒爽的时候,在黎之青的视线里,只剩薛善动人的表情和滑腻的软穴。当下眼里全是薛善,根本顾不上黎越,更注意不到他的眼神。 也只有视线里蓦然闯入一只帮薛善揉穴的手的时候,黎之青才能反应过来身边还有黎越的存在。 这种私密的事不应该三个人做。 爱也不可以分享出去。 黎越和黎之青当然知道这些。 可在不为人知的地方,两个人已经争辩过无数次,他们哪个也不愿意作出让步,还为此失去了很多走到薛善身边的机会,权衡之下,兄弟两人只能暂时被迫接受对方的存在。 相对而言,这无疑是现在最好的方法了。 即使彼此都心有不满。 “啪”的一声,黎之青拍开黎越的手,换自己的手过去来给薛善揉着阴蒂。 总会轮到他的。 面对黎之青这种幼稚的行为,黎越倒也没着急,他又折返回去逗弄粉红乳尖,抓着薛善的手覆上那根粗硕的、正往上挺翘的、溢着前精的肉棒。 指尖弹弄着凸起红粒,按着身体的敏感点一下一下揉弄,阴穴渐渐泌出更多的水花以充作两人之间的润滑,唇肉有所松泛,黎之青也若有所思,艰难挺动腰身,开始小幅度动作着。 水声啧啧作响。 热意一点点泛发。 身体在适应,不断挤出更多淫水,饱胀感化作酥麻感,慢慢地感觉全都上来了。 薛善眼里的雾气更重了,眼神也有点不聚焦。 还没能从被舔到高潮的快感中出来,又一头栽倒在欲海里。 顶光太亮了。 虽不至于刺眼,但缓缓肏弄之下,热意蒸腾,薛善浑身泛着粉意,那张脸蒸得红彤彤的,耳朵眼睛觉得烧红,就连表情也觉得有点趋于崩坏。 她想伸手盖住眼睛,可手心里黏糊糊的,正被黎越扯着帮他撸动胯间巨物,腾不出半分空隙; 想说些什么,嘴唇一张一合试着开口,可话都没能说清楚,溢出的就只有呻吟声。 起初的那阵胀意过后,一切都在发生变化,被分开、被贯穿,身体跟过了电一样,快感像疯了一样往逼穴涌入。 薛善平时不是控制不住表情的人。 但双腿摩挲着,穴间抽搐不止,在刺激感从上而下贯入的时候,开始有点不确定了。 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控制住表情。 不确定自己在这张床上会被玩到什么程度。 更不会想到此刻的表情落在黎之青和黎越眼里究竟有多么诱人。 10/敛下痣(修 10 /敛下痣 发丝散落,满脸潮红,急促呼吸着,呻吟声一重大过一重。 嘴巴和身体从来没有红成这个样子过。 像是缺氧的鱼。 需要一直接连不断地注入氧气。 太热、太煎熬,觉得自己是在夏天烈日里被晒得蔫头蔫脑的花,提不起一丝力气,但在别人看来,她整个人是娇媚的、迷人的,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表情,全都是和任何时候不一样的。 不会有人能轻易抵挡住。 做这件事本来就没法控制得住。 不管是黎越、薛善,还是黎之青。 反应太好了。 缓缓推进,吸力很大,无论是进还是出,每一下都被箍得死死的,艳红的穴肉、粉红的肉柱,内壁连着性器一起,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舒爽,夹得实在……太舒服了。 虽然一开始进去就爽到不行,但双方适应之后,水润的穴道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而这微妙变化又引起一系列连锁反应,里面变得越来越软。 冲击力太大,插一下就泌出一丝水花,黎之青声音低哑,太过舒服,低沉的呼气声从喉中溢出,被夹得爽到发抖,爽到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表情。 眼尾都泛着红。 抖到不成样子。 青年时期的青涩感渐渐褪去,线条清晰、棱角分明,完全快要成了成熟男人的模样。 黎之青本来还想缓一会儿,给薛善有点时间。 即使忍得十分辛苦,也觉得自己可以再努力一下。 但视线不经意扫过薛善红肿的唇,颤动的眼,沾着水汽的睫……像玫瑰沾上了露水,在阴雨天被吹得摇摇晃晃,雨滴不断浇到她身上,却越依旧绽得正盛。 不会懂得她现在的模样有多么动人的。 对视的那一瞬间,黎之青脑子里的那道弦顷刻断裂,什么都忍不住了。 低低说了句什么,他架着细白双腿往上托了托,紧接着接连挺动腰身,囊袋撞得肉臀颤抖,大力肏干不止,“啪啪”的拍击声响彻整个房间。 水液四溅,淫液连着毛发。 两个人的交合处全打湿了,被捣成细沫的黏液连成一圈绕在性器上,没被捣成细沫的淫水往下流着,从小逼到股间,再到身下的床单,湿淋淋一片,形成一捧湿迹,场面淫靡到一塌糊涂。 在水液的润滑下,进得越来越轻松了。 撞一下,耸一下。 滔天的快意从头到尾连绵不止,身体都快不属于自己了。 脚趾紧紧蜷缩着,挂在黎之青腰间的两只脚都被撞得往上腾着,似乎连一点缓冲的机会都不给,身体都翻来覆去折腾,所有的一切都软成一团,全身都像融化了一样,一下接着一下的猛烈肏弄下,呻吟声就没断过。 到底是从哪一下开始变得那么激烈? 是不是从他和自己眼神相接的那一刻开始? 那对方现在又是什么表情? 薛善不禁有点好奇。 她睁眼,试着想去看看黎之青。 可是太晃了,她被抓着两条腿一直肏弄,分开又合上、打开又揉碎,视野中不够清晰,她没有机会看到黎之青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的锁骨、腹肌、不断挺动的腰身,还有右脸上的那颗小痣。 大床因为剧烈的肏弄晃动不止,整张床“咯吱咯吱”作响。 那颗痣就在她眼前。 一直晃、一直晃。 “舒服吗?”他断断续续开口,所说的话都快连不到一起,爽到直呼气,接连凿开身体的过程中,还在不断询问她的感受,“唔……我好舒服,你也很舒服吧……” 肯定很舒服的。 要不然水怎么会这么多。 “唔呃……” 穴紧绞着,水花多得要溢出来,两个人之间也越来越契合。 这种状态下,让黎之青萌生了一种独占欲,更加觉得旁边给薛善舔胸、时不时啄一下薛善唇瓣的黎越碍眼。 他甚至还让薛善帮他撸。 ……没看到她手心都磨得那么红了吗? 真是没点眼色又碍事。 不想让薛善帮黎越。 黎之青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要是黎越不在、薛善眼里和身边只有自己就好了。 跟打桩机一样,胯间陡然大开大合般撞击,肏弄的速度越来越快。 囊袋拍打至臀瓣,肉体之间的拍击声悦耳,阴穴也在剧烈撞击下被撞捣至红肿不堪,媚肉蠕动,青筋磨撞,褶皱被破开,肉壁一寸寸刮蹭过筋脉的黏腻声都清晰可闻。 这些细节更加放大了彼此之间的感受。 巨大快感之下,黎之青按着薛善的细腰撞个不停。 随着越来越快的肏弄下,他脑中的念头也越来越具象化: 要顶得重一点,再深一点。 顶到她意识抽离、握不住黎越的阴茎,顶得她脑中不再有别人,只能全心全意享受和自己的这场情事。 肉柱直跳,逼穴紧绞。 呼吸声、暧昧声、呻吟声,两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黎之青从喉咙中溢出低吟,粉色阴茎被夹得越来越紧,在花穴里止不住颤抖。 他越做越兴奋,越做越激动。 意识飘忽,身体颤栗,两人相接触的地方都在极速收缩着,鳞片刮蹭肉筋,穴道被肏得温软,沉浸在湿暖甬道里,从没有那么舒爽的时刻,男人猛地倒吸一口凉气,爽到头脑发懵,气血全往被薛善包裹的那一处涌。 哆嗦。 颤抖。 痉挛不止。 爽到忘乎所以,在剧烈抽插下直吸气。 男人的初次并不会持续太长时间。 黎之青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一心想要给予薛善更持续的快感,察觉到两人交合处痉挛颤抖,全当这是愉悦到极致而产生的反应,一点也没有意识到着这其实是自己和薛善即将抵达高潮的前兆。 11/不庸俗 11 /不庸俗 嘀嘀嗒嗒…… 时针指向数字九。 一阵伴着剧烈喘息的极速抽插后,安全套前端蓄满乳白色的浓稠黏液,带着湿淋淋水光的阴茎从被拍打的通红的逼穴里……滑了出来?! 黎之青眯眼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右眼皮跳个不停。 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精关大泄,就这么缴械投降了? 他刚才还掐着薛善的细腰,维持着刚才冲刺时的那个姿势,现在面色又一阵青一阵白,简直不敢相信这种荒谬事情的发生,脸上的表情更是精彩的不行。 眉心蹙起,漂亮的俊脸紧紧皱着,之前没做过这种事情,也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这下好了,难不成真的是早泄? 他竟然直接被夹到射了?! 关键是,这才过了多长时间啊? 一瞬间,黎之青觉得自己的天都塌了。 平时没见黎越有多关心过黎之青的私生活,这个时候了,男人亲亲薛善,唇瓣从湿润的乳尖上转移,把她的手从阴茎上移开,又从原地起身,才有机会顾及黎之青,终于表现得像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哥哥。 他嘴角微不可察地扬起一个微妙的弧度,轻嗤一声,对着自己的弟弟十分“好心”安慰道: “没关系,十五分钟也很不错了。” 说是这么说,可但凡用脚趾头想想也该知道这不是什么称赞的话。 对方脸上的讥讽和阴阳怪气的语调,几乎是用不着仔细分析就能听出来。 黎之青脑袋都要冒火,气得开口骂他,“……真是一把年纪,脸也一点不要了。” 好在不应期短暂,初次射精后又很快勃起。 他宽慰自己这只不过是初次而已。 接下来不是没有证明自己的机会。 黎之青把套子摘下来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又撕开一个新的安全套戴上想要再继续,却在这时被黎越挤开,平常总是带着笑意的男人眼神一点点冷了下来,态度也越发强硬:“行了,黎之青。” “你要遵守规则。” 他警告道,“下面该我了。” 尽管不愿放手,但规则毕竟还是经两人商议的。 黎越眸子里的占有欲和翘得高高的阴茎落在黎之青眼里,他告诉自己要输得起,踌躇半刻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薛善身边的位置让了出来:“啧,我就不信你有什么本事,能比我强到哪里去?!” 位置颠倒。 握着薛善大腿的那个换成黎越,绕到薛善身前的那个换成黎之青。 时间确实是有点不够看,可高潮却还是给了的。 腿间小幅度轻蹭、摩挲着,小小的穴眼被囊袋肏拍得通红,穴口旁沾着淫液、细沫。薛善腿根还颤抖着,维持着那个被肏得有些抽搐的高潮模样,甚至都没意识到打开她私密处、握着上翘龟头试图往里插入的已经换了个人。 从殷红濡湿的软肉换到被吮到有些微微红肿的乳头这边。 手背擦过裸露的肌肤,黎之青用手指顶弄着舒爽到硬挺的乳尖、颜色渐深的蓓蕾,一点点往下按,边拽着、碾着,边告诉自己,没什么的,能让薛善舒服就可以,他的目的从头到尾不就是这个? 好像都带了点生理性的喜欢了。 看着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薛善,黎之青控制不住的想要捏捏她的脸颊、碰碰她的锁骨、扭扭她身上的软肉,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她,不论如何,最终的结果都是想要和她进一步接触。 不进行纳入式的性行为也能让她舒服吧? 或许舔舔乳尖,在胸脯上留下齿痕。 再或许跟她接吻,舌头探进去跟她唇齿交缠? 刚才他看见黎越就是这样跟薛善做的,她的乳尖和嘴唇都被黎越亲得有点红肿了。 但黎之青没接过吻。 更没有尝过接吻的滋味。 以前他们大一的时候学校强制住学生宿舍,每次下晚自习回寝室的路上,黎之青总能看到一对对小情侣在宿舍楼下黏黏糊糊依偎在一起,尽管刻意躲避,但还是免不得看到那些情侣们的行为:从拉拉扯扯发展到亲亲抱抱,再从浅尝辄止到后来的忘情亲吻,根本不顾及周围人的感受…… 黎之青太不理解了。 这些人连自己的行为都控制不了,到底还有什么能控制得了的,下半身吗? 不雅观。 庸俗。 更没什么意思。 黎之青不喜欢从众,相对而言更喜欢做一个有自己想法、行动轨迹不跟大众重合、更不会因为别人的一两句话就改变自己想法的人。 因为自己的初吻还在,并没有体会到具体而言是什么样的感受,久而久之,他对于自己的想法更加确信,也逐渐对亲吻这种事情打上了一个模糊不明、甚至接近拒绝的标签。 但也许呢? 唇珠饱满,娇艳红润。 好像看起来……就很好亲。 薛善粉嫩的唇瓣像是烙印一样刻在了黎之青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 一向所坚持的想法开始动摇,然后在她这里慢慢崩塌。 手指轻抚,指尖摩挲粉唇。 喉结上下滚动,呼吸也缠绕交织。 距离越来越近。 黎之青敛下眼神,唇瓣微张,他一点点扣住对方的后脑勺,低垂着眼睫,浓密睫毛和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眸企图带着薛善一起,拉入极其具有欺骗性的无边欲海。 呼吸萦绕。 距离快接近于无。 灼热的气息就快擦过。 然而就在唇瓣相接的上一秒,薛善被顶得一耸,又泄出一声呻吟。 两人之间被迫错开。 水润的粉唇堪堪擦过黎之青的唇角,就被黎越分开腿心,粗壮的硬物填入,整根性器猛地贯入。 12/往上翘(200珠加更 12 /往上翘 是黎越插进去的。 刚高潮过的甬道敏感极了。 柔软的水穴被骤然撑开,烫得内壁一抖。 穴眼缠住巨物,紧紧绞着入侵的异物,相连接的两个人猛地一挺,继而发颤、发抖。 像是刻意记仇一样。 刚才黎之青做的时候抽插得厉害,动作起起伏伏,为的就是不让薛善用手握着他。 而现在黎越的性器埋在薛善体内,两人隐秘处相连之时,黎越揽着她调换姿势、让她背对着自己,膝盖抵在床沿这处,打的也是在无声中和黎之青拉开距离、顺带给予他警告的主意。 “……行啊你,黎越。” 黎之青暗暗骂了他一句,却又只能跟着,到从床上转移到薛善身边。 指尖落在她的背上的时候,她的脊背抖了抖。 刚结束一轮高潮,又一根鸡巴填了进去。她的全身毛孔都打开了,好像真的是很舒服,无论对她做了什么,又或者是多细微的动作,都能及时在身体上看到反应。 黎之青骂完黎越一句,紧接着又低头“呸”了一口,耳朵上的耳饰闪烁,发出耀眼的蓝光。 他越来越觉得真不怪自己骂对方。 作为家里第一个孩子,黎越成绩顶尖,各方面也都算作不错,一直以来他都是以一副比较偏正面的形象示人,但从他们约定好和薛善在酒店见面后的某一天里,黎之青却无意中撞见黎越在研究文献。 研究文献没有什么问题。 可那些文献,黎之青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 《性行为中怎么能最大程度的给对方带来新奇体验》、《后入式性行为所能带来的极大快感》、《“后入”,是男女最爽的姿势吗?》…… 不是? 看着人模人样的,怎么…… 这变态第一次做就打算用后入? 此情此景,事实摆在眼前,黎越也确实是这样。 薛善被揽着趴在床沿。 黎越则站在薛善身后的空地上。 他掐着她的腰,眼睛紧紧盯着两人的结合处,盯着她因异物闯进而不断颤抖的穴,微微调整着她身体的角度,确保两人在这个姿势下都不吃力、臀部撅起的幅度也正好能够不费力的插进去。 后入进得深,正常体位触及不到的地方,这种姿势都能擦碰到。 插入的角度不同,酸胀感也截然不同。 再加上那根肉柱的前端本来就是弯的,于是捣弄的更加厉害、顶进去的位置也更加刁钻,每次肏进去,身体就忍不住地一耸,脖颈也往上扬着。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下,快感汹涌澎湃,小腹也被肏干的抽动不止。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经历。 这些不同的经历造就了不同的性格。 和黎之青不同。 黎越没那么青涩,相对而言更沉得住气,尽管被夹得头皮发麻,但似乎也不着急大力抽插、将蓄起的欲望着急贡献出去。 缓。 慢。 却出其不意。 他动得很慢,慢到逼穴合拢、撑开,青筋刮蹭肉壁,甬道吞吃柱身的细微感受都能察觉出来。 水声啧啧。 湿意迸发。 慢慢地动,慢慢地磨。 手指还时不时摩挲着薛善的脚腕上的骨头。 那双温热的手绕到前面去,轻柔地揉捏着她的胸脯,腰腹却挺着,带着狠劲,一下比一下强烈地往里凿着。 “唔呃……” 时不时猛地往前一撞。 时不时抽到逼口又往上顶着。 穴口紧绞,小腹痉挛。 快感泛开。 薛善有种迫切的、想要上厕所的感觉。 而黎越禁锢着腰间往里顶弄,察觉她小腹颤动、想要挣开这种意图时,不再温吞的操弄,开始迅速转变策略,拼了命地挺动腰身,让上翘的顶端往敏感的软肉上怼。 要的就是她极力忍耐却又被迫溢出的、破碎的呻吟。 —— 如果喜欢的话可以点击“我要评分”,投点珠珠给我们《缠吻风》,有珠珠才会有动力,谢谢大家~ 13/水淋漓(修6.16的更新 13 /水淋漓 九浅一深。 快感太重,捣得太深了。 “呼……薛善。” 她的名字同时被黎越和黎之青释出。 上面是落在脊背之下的、密密麻麻的吻,下面是直插到最深处、冲撞到花心的肏弄。 薛善像被架在火炉上,灼热的气息将她从里到外捣成汁液,浑身上下都冒着燥意。刚刚才高潮过,根本禁不起这样的折腾,她双目涣散,脚趾蜷缩着,呻吟声伴着灭顶的快感,抑制不住地喷了出来。 水花潺潺。 清液一片。 床单上全是她喷洒出来的水迹,交合处沾染着晶莹的液体。 在连续几十下的大力肏干里。 薛善又一次高潮了。 水多到无法收场。 软肉蠕动,穴壁的褶皱拉扯,软肉吸裹着想把男人吞至更深处,试图将白浊也逼出来。 阴茎颤抖不止,又有即将喷发的征兆。 然而在至关重要的时刻,黎越却凭着惊人的自制力抽身,将一颤一跳的硕大性器从温暖的穴道中拔了出来。 两根并起的手指紧接着替上,一耸一动,延长她高潮的余韵。 没有别的原因。 他只是不想射得太快,比起让自己的初次结束的那么草率,更倾向于薛善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男人的指甲修剪干净,指尖曲起,两指描摹着内部形状,慢慢探上G点,一下一下往上面磨、一下一下往上面撞,指上湿淋淋的都是淫水,薛善简直被肏干到身体支撑不住,上半身瘫倒在床上,乳肉挤压成一团,屁股翘得好高。 这个场面看得黎越和黎之青小腹一紧,两根硕大肉柱更是震颤不已,涨跳之时又往上挺翘着,马眼处都溢出浓稠前精。 “黎越!你真是……” 还能有这种做到一半再拔出来的啊? 没想到黎越竟然会这么做,气得黎之青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大骂他卑鄙无耻。 全身心投入在性事中的黎越并不在意黎之青的话。 手指在一吸一裹的穴间,勾着指腹攒动,专心做自己手中的事。他掰着逼,拇指把阴唇分得更开,让薛善翕动不止的艳红穴肉暴露在视线中,又翻腕,指尖在甬道里旋了个角度,捅得更加深入。 身后是黎越。 身侧是黎之青。 薛善大口呼吸着,耳边是自己爽急了的呻吟声和身边两人情动不止的低沉喘息。 太过舒服,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好像什么都没法控制,贝齿下压,有种自虐般的快意,对着自己更是一点也不留情,泛红的下唇都被咬到发白。 从黎之青那个角度看过去,薛善头发散开,五指紧紧抓着床单,难耐地挺腰、动身,臀肉晃晃荡荡,还以为是她自己撅着屁股在吃手指。 他顿时情潮涌动,吻从她腰背上移开,一只手抚着脸颊把手指塞进她的嘴巴里,另一只手移到自己的阴茎上。 下颌线条性感。 喉结也上下滚动。 两指塞进嘴巴、夹住湿润软舌的那一秒,贝齿卡在指腹,舌头也迎了上来,立刻改咬为吮。 “嘶——” 黎之青又暗笑,他抽动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抽抽插插,在湿软温暖的口腔里作乱。左手浸润在薛善口腔,淫液的润滑下,他那只把着阴茎的右手也迅速包着粉色柱身眯眼撸动。 黎越见状皱起眉头瞪了黎之青一眼,随即像是在彰显占有欲一样,扬起巴掌往臀肉上抽着。 “啪”的一声,清脆声响回荡在房间里,晃动的软肉上逐渐浮现出掌痕,眉心震颤,额头上的青筋又鼓胀了几分。 场面太过刺激了。 嘴巴里含着两根手指,逼里也是。 这些手指攒动、抽插着,手背青筋凸起。 不仅是手上,手指的主人们连性器也根筋胀起。 呜呜咽咽,淫荡到一塌糊涂,薛善的双手被过载的快感逼到胡乱挥舞。 嘴巴被堵着,上下两张嘴都是。 根本说不出任何话。 两根鸡巴直直地对着她,一根在男人手心自己撸动,另一根紧贴着薛善的臀瓣,无一例外的,每一根都狰狞硕大、根筋满布,只是看着就能想象到填进去究竟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 要射精的感觉渐渐消失。 黎越慢慢地缓过来了。 水光淋漓。 白嫩的臀肉,各种颜色和黏液交织,视觉上就足够给人带来巨大冲击。 阴茎,指尖。 逼穴都快被肏得有些合不拢了。 手指从殷红的软穴中抽出来,染上的白沫、覆满手心的淫液,全都被黎越一股脑抹在薛善挨完巴掌后微微泛红的臀肉上,不再只是浅尝辄止、用指抽插,他握着灼热阴茎代替着刚才手指的位置,曲膝、凑近…… 然后用同样沾着湿液的肉柱顶端在肉缝摩擦不止。 周围的气温逐渐上升。 不管哪里都是热的。 黎越动身,下身越靠越近,黎之青也在这时掀起眼皮。 不知道是谁的手在身体上游走,捞起薛善扶着她往上。湿热的吻落在腰窝的时候,抵在唇缝的东西往深处一顶,被捣得东倒西歪的阴唇被猛然分开,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骤然被贯穿,那种灭顶的快感再度降临,瞬间席卷全身。 唔唔唔…… 爽到极致的呻吟声怎么也抑制不住,肉棒只是刚肏进去,浑身泛着粉意的薛善就又尖叫着喷了。 —— dd,大家会不会觉得肉有点腻啊? 主要是这个文是1v2的,我也是第一次写这个类型的,三个人一起的话肉占的篇幅确实会大一点,不过我也会根据大家的评论稍微进行调整的,下面马上就剧情了,啵啵!爱你萌。 14/清醒梦 14 /清醒梦 简直是混乱的一夜。 到底高潮了几次? 又喷了几次? 薛善身边的位置始终有人争夺着。 在黎越那里喷了还不够。 被抱着坐到黎之青身上的时候,他也同样使劲浑身解数地弄着她,要她在黎越那里喷多少次,在他这里也要喷相同的次数。 起起伏伏,十指被紧扣着,移开又被抱回来。 扔了一地的凌乱衣服、垃圾桶里用过的避孕套、不知道被谁踢倒的矿泉水瓶…… 这些都彰显了昨天晚上到底有多么疯狂。 到处都是热的。 数不尽的快感逼得她痉挛颤抖,好像一切都不是自己的了。 做到后面都不太清醒了,对于有些事情也记得模模糊糊。 薛善甚至不知道昨晚是什么结束的,又或者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只知道在自己仅存的意识里,水花喷溅,燥意淋漓,脖子往上昂起,身体被摆成各种形状,被过度使用着,濒临崩溃的边缘,就快要到了极致。 太过刺激。 敏感处来得又快又急的情潮占极大一部分,心理上的满足又占另外的一小部分。 这个刺激的点在于两个人的一举一动更倾向于服务式的、迁就式的,占据自己身边的位置好像只是想向自己靠拢、离得更近一点。 虽然做得凶猛,但本质上其实还是温柔的。凡事以薛善的需求为中心。一道小小的闷哼声或者是一句意识不清醒下无意说出的话,两个人都会先把其余的放到一边,最大程度上来满足她。 好奇怪。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又为什么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好像三个人认识了很多年了的感觉? 明明薛善不记得自己在哪里见过他们。 薛善不是那种睡眠特别好的人。 起码从某一个特定的节点过后就不是了。 然而第二天早上,她不是被惊醒、也不是自然醒来,而是……被热醒的。 床单是换过的,空调的温度打得并不是太高,身上很清爽、也有两个人帮她洗澡的记忆,可怎么像浸泡在温水里一样,怎么……这么热? 窗帘的遮光效果不错。 但在陌生的酒店里醒来,依然有点不适应。 腰间搭着两只颜色不一的手,薛善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左右两只胳膊分别被人捞着抱在怀里,脑中思绪泛滥,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在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滚了一边,她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碎发遮挡住眼睛,食指和中指的第二节指腹有一圈咬痕。 这是黎之青。 乳尖蹭上小臂,喉结上有一道浅浅的牙印,后背上弥补着深浅不一的挠痕。 这是黎越。 各有各的不同,各有各的亮眼之处。 虽然睡梦中也是一副蓄势待发的姿态,但此刻黎越和黎之青两个人像八爪鱼一样死死缠在薛善身上,都阖着眼睛、呼吸和缓,一副眉眼放松的模样明显温和很多,让人完全没有办法跟他们昨天晚上的样子对应起来。 睡眼惺忪,眼眸里还泛着雾气。 盯得有些久了,手臂和眼睛都有点发酸。薛善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朝黎越和黎之青的方向各自扫了几眼,然后试着小心翼翼地把手从两个人怀里抽出来。 她其实很不想把对方闹醒。 可架不住实在太热了。 轻轻活动两下手指,薛善插着空隙往上抬着手,屏着呼吸,努力保持平稳,一点、一点艰难地把胳膊拽出来。 前面其实都还好,然而两只胳膊被抱了那么久,再被抽出来的时候都有点微微发麻。她的最后一下有点太用力,手是好不容易抽出来了,却也在无意中不小心把搭在黎之青身上的被角给碰掉了。 被子被撞到一边。 带着挠痕的胸膛,泛着粉意的乳尖暴露在薛善面前。 贸然掀开别人的遮挡物,把对方的身体晾在外面不太礼貌吧? 即使是不小心碰掉的,薛善也还是觉得不太好,注意力全放在黎之青身上,她胡乱伸手,想把被子重新给人盖回去,却在这时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突然抬头,错愕的眼神撞进那双黑到有点发亮的眼睛里。 黎之青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她听到头顶的那道声音微微沙哑,嗓音也有点闷闷的,轻笑一声,然后揶揄道:“你干什么呢?” “一醒来就扒人被子?” 偷看良家妇男啊?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 把床上的人全都吵醒倒是绰绰有余。 说完,黎之青推了黎越一把,把黎越搭在薛善腰上的那只手也给拍开了。 他还得意地瞪了瞪黎越,剩下的那点困意化为乌有后,眼神里明晃晃写着:看看,她只偷偷掀我被子了,没掀你的,用脚趾头想想都该知道谁对她吸引力更大一点吧?! “只是不小心把被子碰掉了,你别脑补太多了行吗?”黎越声音不冷不淡的,没接黎之青的话茬,弄清楚现状以后,反而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让他能够清楚地看到落在自己腹肌上的那只手。 手指细白。 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的手。 ? “不是……” 什么时候放上去的啊? 薛善的手“嗖”一下弹开了。 —— 小善:“不是……”我的解释太苍白了。 15/下次见(未修 15 /下次见 黎越和黎之青其实早就醒了。 但他们睁眼的时候,薛善还没醒。 支着下巴看了会儿睡在中间的薛善。 两个人才蹑手蹑脚地起身。 不约而同的,谁也没有吵醒她。洗漱之后,一个订了早饭,一个把薛善的衣服送去干洗,把一切都收拾好之后看到薛善还没醒,就又回到床上搂着她睡回笼觉去了。 都只穿了一条裤子。 上半身都是赤着的,腹肌、人鱼线都露在外面,身上凌乱放纵的痕迹清晰可见。 怀里抱着薛善确实舒服。 只是争夺她身边的位置也的确是个难题。 把薛善搂在怀里后,几乎是闭上眼就能睡着。在这种情况下好像不用多想什么,心情就能自然而然放松很多,房间里的三个人睡得都很沉,再醒来就是现在了。 闹剧归闹剧。 小插曲过后,一个去给薛善热早餐,一个去取干洗后的衣服。 早餐摆在面前。 水煎包、烧麦、油条、瘦肉粥、豆浆、豆奶……零零碎碎摆了一桌。 黎越把煎包推到薛善旁边,剥了颗鸡蛋送过去:“饿了吗?” 好长时间没吃东西,确实有点饿了。 薛善道了谢,顺带把东西接了过来。 看见黎越的东西被薛善接了过去,黎之青也有点坐不住了,他太过迫切,连忙把瘦肉粥推到薛善面前,双眼放着光,生怕她一顿不吃就饿死了一样:“也吃点这个吧,你喜欢这个粥吗?” 虽然这么问,但他知道薛善喜欢吃瘦肉粥。 特别是多放点瘦肉、没有皮蛋的那种。 “喜欢的。”她忍不住多看了黎之青两眼,“谢谢。” 她说。 但或许是真的饿了。 薛善没再多想为什么两个人会清楚她的口味,也没再想桌子上那么多东西、为什么也没碰见她忌口的。 小时候妈妈工作繁忙,经常把小善自己放在家里,午饭晚饭都由她一个人来解决。 这么多年,做饭倒是能做,但厨艺却没有丝毫长进,程度也仅限于能吃而已,跟好吃根本搭不上边,因此她天然对厨子有一种敬佩感,对待食物都很用心。 她吃饭的时候也很认真。 几乎是心无旁骛,专心只做一件事。 就连黎越和黎之青紧盯着她的、灼热的视线都被选择性忽略。 昨晚刚做过,现在又心平气和坐在一起吃饭,其实换成别人的话,面临这种场面的时候都是会有点不自在的。 但薛善不一样,她甚至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长辈们常挂在嘴边的“人在什么阶段就该做什么样的事”,这点她不是很认同,可“把目前能做到的事情做到最好”,这点她十分认同。 就跟学生时代一样,“该读书的时候认真读书”、“该玩的时候就放肆去玩”一样,她也在“该享受的时候就享受”,下了床就重新回到正轨,继续自己的生活。 在她的世界里,这不过是普通事而已。 和情感上不一样,她觉得有生理需求是正常事,也不讨厌这种有生理需求的自己。 —— 有点事情耽误了,等我明天修一下补点字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