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Omega发情后【ABO、NP】》 我流ABO设定,看文前请阅读!!! A:有生育能力、信息素、腺体、发情期 B:有腺体、信息素、生育能力(比之AO较弱) O:有生育能力、信息素、腺体、发情期 Alpha和Omega无明显体型差,不存在娇弱Omega,我的设定中属于进化版人类,比Beta更强壮更高发育得更好(划重点!) 处于发情期的AO都会变得不安焦虑),数量较Beta而言稀少,因身体发育完全所以智商比B高,身体发育比B好,高层领导多为A、O 所有人在十五岁时分化,分化为AO会经历每三个月一次的发情期,发育完全后则半年一次(均可通过意志力和药物控制,发育完全后发情期会更猛烈些) 标记分为临时标记和永久标记。 临时标记为腺体和生殖腔标记(生殖腔标记是相互的)AO均可在对方腺体注射信息素进行标记。 永久标记则是腺体和生殖腔同时标记,被标记后无法与别人进行标记行为,发情期后需要标记者的信息素抚慰。洗掉永久标记需要独自熬过一次发情期(不被标记者信息素抚慰) 发情期通常为5~8天,Beta没有发情期,也无法标记和被标记。 以上设定可能会有小的改动。 第一章:发情期(h) 宁轶发情了。 自她分化后,时隔两年姗姗来迟的第一次发情期。 十五岁开始分化,AO会在身体彻底发育完全前有每三个月一次的发情期,可以凭借意志力压制的,也可以药物辅助控制。 等到发育完全后,情潮会更为汹涌,大部份都会辅助药物以及永久标记。 不过,大众场合都会喷撒抑制喷雾,用以减缓AO的发情热潮,使其不会引起大规模躁动,而且AO发情期都是会散发强烈的信息素味道,也容易让人发觉并进行隔离。 但宁轶是个例外。 她的腺体已经被挖出来了,后脖颈只有一个十字疤痕,再不会有信息素从那里散发,她也不会再闻到别人的信息素味道。 可她还是发情了,迟到两年的发情期,掀起比大部份成年AO都要汹涌的发情热潮。 宁轶眼前一片模糊,她没有信息素,所以没人知道她正处于发情期,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连课都不想上,自然也不会知道O的生理构造。 趁着早上运动时间,她跌跌撞撞跑进了厕所,坐在马桶盖上,她开始怀疑人生。 “我这是怎么了?” 她喃喃道,下腹好似有火在烧,身体深处有一股难以言说的瘙痒,急需什么东西进去抚慰她。 凭着本能,她打开厕所门,打算出去找人,碰巧就看见了路过的封燃烯。 根本来不及思考,宁轶拽着他进了厕所,把人往马桶上一推,她就开始扯他的裤子。 封燃烯一脸懵,“不是?宁轶你什么意思?要打架是吗?” 她们关系一直不好,作为学校两个最混的两个差生,平时见面冷嘲热讽是基操,打架更是常态。 他自然觉得宁轶这一次也是来找茬的。 但宁轶根本听不进他的话,默不作声把他裤子扒拉下来,扯开内裤放出还软着的阴茎,她疑惑地戳了戳,“为什么是软的?” 封燃烯脸瞬间涨得通红,连忙去拽自己的裤子,“你有病吧?” 这是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宁轶喘了口气,她鼻子微微动了动,似乎是想在空气中闻到什么,但她什么都闻不到。 腺体被挖,她已经闻不到任何人的信息素味道了,自然也不会知道现在空气中有股淡淡的诺莎莉玫瑰花的香气。 尽管她没有腺体散发信息素,但发情后的情潮也触动了封燃烯,他的腺体不由自主地散发了信息素的味道。 两人争了好一会的裤子,最后宁轶被封燃烯的不配合弄得火冒三丈,拽掉自己的领带,三两下把他手腕反绑在身后,并不是很牢固的绑法,但困住他一时是够了。 封燃烯气急,“宁轶!你要干什么?要打就打,不要羞辱人!” 宁轶可不想羞辱他,她只想让他好好抚慰自己,好缓解她发情期的情潮,如果可以其实她也不想选他的。 她把自己的裤子褪下,露出两条骨肉匀称的长腿,常年裹在布料下的腿白皙光滑,看得封燃烯眼神都晃了晃。 他下意识咽了口口水,有个不得了的想法从他脑子里冒出来——她该不会想跟我做吧? 想法过于惊世骇俗,而且他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干这种事。 宁轶伸手在泥泞的下体揉了揉,握着封燃烯半硬的阴茎就往身体里插。 滚烫的龟头碰上湿热的穴口,触电般的快感传遍两人全身,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吟。 封燃烯的阴茎一点点硬了起来,他开始挣扎,并试图劝说她——开玩笑,他可不想把初次给自己的死对头。 “宁轶,你听我说,你真那么饥渴我给你找个男的,你别乱来啊”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不知是兴奋还是慌乱,他紧紧盯着宁轶的动作。 于是他便看到,她抬起臀部,湿答答的穴口滴了好几滴淫水在他龟头上,刺激得他马眼紧缩。一点点一点点,她慢慢把他的阴茎吃下去,小缝一样的穴口被撑大,贪婪地往里吞。 大概是实在太大,宁轶仰着脑袋呜咽了一声,缓了缓才继续往下坐。 一直到彻底吃下去,这样甜蜜的折磨才结束。 封燃烯全程没说一句话,他怕一张口就是舒爽的呻吟,只能用咬住后槽牙克制自己的情绪。 太爽了,龟头刚一被包裹就是毁天灭地的快感,满是褶皱的甬道缠缠绵绵地将他的龟头拥住,挤压着、吞咽着,好些时候他都要撑不住射了。 全部进去时,他的龟头顶着一处软肉,将最敏感的部位照顾得无微不至,他脑子都空白了好一会,甚至有种现在去死也值得的感觉。 实在受不住了,他喉咙发出破碎沙哑的粗喘,胯部先他脑子一步开始挺动。 宁轶全身心都在享受性快感,放任自己的声音,一直在发出欢愉的吟叫。 她双手攀着封燃烯的肩膀,迎合他的动作上下起伏,饥渴的甬道被一次次破开又插入,顶到最深时她恍惚有种要被插穿的恐惧感。 “啊啊…好深…好爽…”她舔舔下唇,被顶得不知今夕是何年,嘴里全是淫词浪语,“呜啊…不要了…不….嗯啊。” 她又是好爽又是不要,声音响彻整个厕所,甚至只是靠近门口都能听到她的声音。 封燃烯害怕被人听到,使劲挣开手上的束缚后,想都没想低头吻住宁轶的唇,双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压在门板上就开始狂乱地抽插。 宁轶的呻吟尽数被堵住,两条腿夹紧封燃烯的腰,屁股被打得啪啪作响,淫水四处飞溅,在高速抽插下成了透白的颜色,粘在她的毛发上。 “呜!”她用舌头去推封燃烯的嘴,反被他的舌头钻进口腔,舔过她敏感的上颚,吮吸着她的舌头。 她上下两张嘴都被堵着,所有的呻吟都变成破碎的哼哼声,被顶到敏感点,爽到头皮发麻时还是没能挡住尖叫声,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被封燃烯一点点吻掉。 情欲上头的两个人哪还管得了这是什么场合。 宁轶高潮了,穴内的软肉绞紧了抽搐着,阴蒂红肿地探出阴唇,尿道口激射出一道透明清液,打在封燃烯的小腹上。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小腿无力地下滑,又被他勾在手臂上,他手臂肌肉紧绷,几条青筋因为用力而暴起得格外明显。 忽然想写…然后我就写了 第三章:你怎么这么骚(h) 封燃烯在隐忍什么,以至于眼白布满血丝,他低头看着两人交合之处,阴茎深陷宁轶的体内,穴口被撑得连淫液都只能在抽插间流出,里头的穴肉又软又热,高潮后还在痉挛收缩。 爽到他不由得骂了两句,嘴里冒出不知道从哪学来的粗话,“呃…小逼夹那么紧,嗯…想要我狠狠操你是吗?” 宁轶头靠在门板上,刚下去一波的发情潮热转眼又涌上来,听到封燃烯这么粗俗的话后情欲烧得更旺。 她从来不知什么礼义廉耻,更何况体内的瘙痒还没被止住,她立刻扭着屁股呻吟,“啊…继续,里面好痒…嗯啊!” 话还没说完,她被封燃烯掐着腰换了个体位,双脚踩在地上,两手扶着门板,屁股高高撅起,被他一手握着腰一手捏着臀。 阴茎再度狠狠撞了进去,他趴在她脑后拱着,炽热的吐息打得她浑身发软。 “哈啊…昨天还打了我一拳,今天就求我操你?”封燃烯咬着牙说,他想着是不是任何一个人路过厕所门口都会被她拽进去,她都会脱了裤子骑上去。 想到这个他因为性欲升起的占有欲渐渐浮现,抽插的力度也比之前更大。 宁轶又爽又怕,听不出封燃烯语气的危险,“别…啊别顶了…肚皮要穿了…呃啊。”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掂着脚翘起臀部追随他的动作,穴肉一点不肯让阴茎离开,每次抽出去一些都要拼命挽留,再次进来也要簇拥着迎接。 封燃烯臀部肌肉都绷得死死的,大腿肌肉更是硬得跟石头一样,他捏着宁轶屁股肉的手摸到她肚子上,摁着那被他顶出一点弧度的腹部,坏心眼地往里压。 “宁轶你怎么这么骚?哈…全部都吃进去了还不够,平日里拽得二五八万,今天跑我面前发情?我发情期是不是也可以找你?” 他如愿听到了宁轶的呜咽,她浑身都在颤抖,掂着的脚尖一下撑不住松了,屁股重重地下落,随着他的挺动进入了一个深得可怕的进度。 宁轶手指骤然收紧,身体里有一块软肉被破开一条缝隙,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感觉很奇怪。 她失神喃喃道:“好撑啊…” 封燃烯有过发情期,所以也大概知道AO的身体结构,他惊了惊,疑惑宁轶是个O,“你是O?为什么没有信息素的味道?” 他的唇贴在她的后脖颈,那里被模拟肌肤的肤贴盖住,不触摸根本感受不出,他咬住肤贴边缘撕开。 底下是十字疤痕的腺体,里面空空如也,只是因为被闷着而有些泛红。 “你…” 他停下动作,愕然地盯着那块。 她竟然是O还是个腺体被摘掉的畸形O,难怪她没有信息素。 宁轶欲求不满地回头,催促他,“动一动啊,封燃烯你是不是萎了?” 插在体内的阴茎还硬得可怕,但她便要用这样的话去激怒他。 封燃烯第一反应是气愤,猛地往里撞了几下,而后他心情复杂地盯着那道十字疤痕,嘴唇抖了抖,贴了上去。 那里虽然没了腺体,但也是个敏感的部位。 宁轶瞬间惊呼一声,甬道缩得更紧,夹得封燃烯寸步难行。 封燃烯伸舌舔了舔,“要我给你临时标记吗?” 临时标记最好是腺体标记,安全、保险,生殖腔标记还会有受孕风险,但现在他没有选择,只要一个临时标记,宁轶这次发情期就会很快消失。 宁轶边喘边思考,她找封燃烯也是解燃眉之急,被他临时标记也太恶心了吧,而且他又没提前吃避孕药,还得她事后吃。 “不要,滚出去射。” 她有些担心,连忙又缩紧甬道挤他出去。 封燃烯咬牙倒吸一口凉气,不标记就不标记,亏他还想着临时标记一下让她顺利渡过发情期,既然她不识抬举他也懒得当那个好人。 而且生殖腔标记都是双向的,难道被她标记,他面上就有光了吗? 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他恨很地抽插着,手从她衬衫下摆摸进去,钻进她内衣里握住她柔软的胸乳,拇指压着乳头磨蹭。 宁轶顷刻间又陷入情欲的浪潮里,仰着脑袋张着嘴嗯啊直叫。 封燃烯捂住她的唇,嘴巴凑在她耳边,“小点声,难道你想被别人听到吗?” 事实上宁轶叫不叫都不碍事了,门板被撞得砰砰响,门缝下面两双腿那么明显,还有满厕所的信息素味,谁还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好在现在是晨间运动的时候,教学楼没什么人,不然她们这么大动静早要被抓了。 宁轶唔唔摇摇头,咬着他的手指,脚趾紧紧抓住,眼前炸出一片白光,甬道深处喷出一大股淫液。 穴内夹得很紧,封燃烯呼哧呼哧喘粗气,含住宁轶腺体上的十字疤痕,粗糙的舌面狠狠舔过,而后开始吮吸着。 他的阴茎也用力刺进缩紧的甬道内,抽插了十几下,龟头抖了抖后,赶紧拔出来。 出来的一瞬间穴口发出“啵”的一声,龟头被挤得发麻,他克制不住地射了出来,濒死的射精快感让他沙哑地呻吟着。 他射了很久的精液,大概有小一分钟,把宁轶整个阴部都糊上了乳白色的液体,穴口翕张着吐出淫液,包着精液往下滴落,很快腿下一小片地区都是淫乱的液体。 宁轶因为敏感的腺体被含吮又迎来一波小高潮,双目失神腿还有点软,她趴在自己的手臂上深呼吸,发情期的浪潮渐退,她终于恢复了几分理智。 封燃烯的阴茎还抵在宁轶的臀肉上——他刚射完没多久又硬了。 他意犹未尽,“你觉得怎么样?还要不要再来一次?” “滚。” 宁轶嗓子都哑了,抹了抹脸,从校服裤兜里掏出一包纸,随意地擦了擦下体,把裤子穿上。 她爽完了,瞬间从情欲中抽身,又变回原来那个淡漠的样子,转身给封燃烯留下一句冷冷的话,“我的事不准说出去。”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速度太快,封燃烯连裤子都没穿上,阴茎还硬着,被他强行塞进内裤里。 唔,忘了说,她身上还残留着他信息素的味道呢。 第四章:闲话 回到教室后,晨间运动才刚刚结束。 宁轶坐在座位上整理了仪容仪表,确保什么异样都没有才松了口气。 性欲被满足后随之而来的就是疲倦,她从包里摸出肤贴遮住腺体上的疤痕,脑袋一趴,睡着了。 她并不知道,学生陆陆续续进入教室后都一脸怪异地看过来。 空气中飘荡着浓烈的诺莎莉的香味,甜香味充斥整个教室。 而气味的源头正是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的宁轶。 有学生跑去报告老师,很快班主任一路小跑进了教室。 她轻捂着鼻子拍拍宁轶的肩膀,“宁轶?醒醒。” 熟睡的宁轶迷蒙地抬起头,声音喑哑,“怎么了?” “你跟我来一下。” 班主任皱眉挥手,让一旁围观的人坐回原位,“上课了啊,都坐回去。” 学生们交头接耳地散开,坐回座位上还在窃窃私语。 “咋回事啊?这么浓的信息素味,但是宁轶不是Btea吗?” “这味道…额,貌似是封燃烯的信息素。” “啥?她俩关系不是很差吗?怎么搞上了?” “别乱说,可能有什么原因呢…” “AO释放信息素的原因有很多种,但这么浓的只有一种可能,不用我说了吧。” 三言两语间,关于宁轶和封燃烯的闲话变了一个又一个版本。 宁轶皱着眉头,默不作声地跟在班主任后面,进去办公室一看,封燃烯也在里面吊儿郎当地站着。 教导主任招呼宁轶进来,她来回扫了两眼她们,“坐吧。” 她抿了口茶水,“说吧,你们俩发生什么事了?” 宁轶还是懵懂的状态,她转头盯着封燃烯,他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冲她耸耸肩。 教导主任观察她俩的互动,眼神沉了下去,“封燃烯你说。” 她看得出来,宁轶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满是封燃烯信息素的味道,虽说Beta也有腺体也能释放和接收信息素,但也有个例身体未发育完全前是不会释放和接收信息素的。 所以总而言之,Beta的腺体较小,信息素存在感不强,有些发育迟缓的,确实感受不到信息素的存在。 她将宁轶当成了那样的特殊Beta,忽略了她比寻常Beta要高挑的身材。 封燃烯扯扯嘴角,做的时候是爽了,解释起来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摸摸鼻子,“额…我俩刚刚吵了一架,我一时情绪激动就不小心释放了信息素,没想到染到她身上了。” 教导主任眯起眼睛,“真的?” 她瞅了眼宁轶,“宁轶你说。” 宁轶垂下头眼珠子一转,再抬头时脸上已没什么表情,“主任你也知道,我们关系一直不太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情绪波动那么大,我一个还在发育的Beta也闻不到什么味道。” 两个人都在否认有更亲密的关系,教导主任也不可能拍定她们真有什么。 “你们都要成年了,也该为自己负责。”她手指轻点桌面,“封燃烯你遇到发情期完全可以自我克服,这样成年后也能更好的应对更为迅猛的发情期热潮,实在不行就用目前市场上的抑制药物,大部份都没有副作用。” 她说得明明白白,显然认为封燃烯才是犯错的一方。 封燃烯有苦说不出,他暗暗翻个白眼,没好气道:“我知道了。” 教导主任该说的也说了,最后她又叮嘱宁轶,“你现在虽然腺体没发育完全,但也要注意保护,总是接收浓度过高的信息素对你无益,上生物课还是认真些,你要知道AO发情期来了脑子都没有理智的。” 封燃烯认同地点点头,宁轶发情时真的是完全丧失理智,比他见过的任何AO都要恐怖。 宁轶乖巧地点头,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教导主任拿出一瓶喷雾,递给宁轶,“你现在身上全是封燃烯信息素的味道,用这个喷一下能散掉一些。” 宁轶一想到班上人已经把这事传开了就一阵懊悔,早知道就忍忍了,是谁不好?怎么就挑上封燃烯了呢。 两人一起出了办公室门,封燃烯不好意思地瞄了眼她的侧脸,“这事不知道会不会被家长知道,反正就说咱俩吵架就行了…” 说完他扭捏地用脚尖碾着走廊上不知道谁掉的试卷,“你发情期那么奇怪,要想找个稳定的,那我们谈恋爱也行啊。” 他语气还故作一副潇洒随意,实际上内心却疯狂期待。 “我跟狗谈都不跟你谈。”宁轶嫌弃地上下打量他两眼。 没办法,封燃烯实在不在她审美点上。 他长得高壮,衬衫穿得松松垮垮,领口的三个扣子都是散开的,露出里面冷白的肌肤,裤脚一个折起一个散开,脚上踩着一双绝版球鞋。 就这德行,哪怕他有一张俊美精致的脸,她也不带正眼看的。 封燃烯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刚才求着我操你的是谁?” 他长得那么帅,八块腹肌人鱼线还有两条大长腿,不抽烟不喝酒,就是喜欢打打架以及不学习,但宁轶也打架也不学习,谁也别笑谁。 宁轶冷笑,“你只会说这个了吗?” 她倨傲地看着他,分明矮他大半个头,但气势丝毫不弱于他,“你也不是发情期啊,怎么刚才还像个公狗似的呢,嗯?小泰迪。” 论吵架,她没有一次输给封燃烯的。 再说,她哪句不是事实,她是因为发情期才沉浸性欲,那他也没有发情,还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封燃烯真想跟她打一架,可前一个小时她们还在做爱,更别说他确实做完一次还想做,要打起来,他完全不占理,还特别没素养。 忍了又忍,他掀起嘴皮切了一声,“你最好下次发情期别给我抓到。” 不然他肯定要好好羞辱她一顿。 宁轶一个眼神没给他,转身潇洒离去。 第五章:无法压抑的发情期 没有临时标记的性爱只是缓解发情热潮,谁也猜不到下一次情潮会什么时候再回来。 宁轶想了想还是找到了封燃烯。 “你有没有抑制药物?” 她朝他一伸手。 封燃烯靠在墙上,这里是教学楼后面的小路,平常不会有人来,他特地在这里跟宁轶会面。 他双手环胸,扫过宁轶那张冷脸。 下午的阳光将她的皮肤照得透明,能看到她脸上淡淡的红血丝,立体的眉骨在眼睛上投下阴影,免于亮光的侵扰。 她身上的衬衫穿得很板正,下摆有因为动作激烈而出现的折痕,裤子有几处不明显的暗色,像是某种液体干透后的颜色。 封燃烯睫毛微颤,不由自主地想起厕所里她们激烈的性爱。 他第一次的尝试就是在这样危险的场合,与一个讨厌的人水乳交融。 她的体内那样湿那样…打住,他飞速舔了舔下唇,恢复欠打的模样,“你的发情期很奇怪,我可不确定抑制剂能不能满足你的需求。” 宁轶抿唇,“给我。” 封燃烯啧了一声,“你这是求人的态度?你要知道,你很多把柄在我手上。” 她腺体上的十字疤痕、异常激烈的发情期,他知道她太多的秘密了。 莫名的欣喜从他心底浮现,他想,宁轶其实也没有很讨厌,只要她对自己温柔点。 不过他大概忘了宁轶是什么样的人,吃软不吃硬,她是不想自己的秘密被曝光,但不代表她会屈服他的威胁。 “你要威胁我?”宁轶双眸微眯。 封燃烯无端有些心慌,作为从高一打到高二的老对手,他多少了解宁轶的性格,毕竟很多次都是他招惹的。 她吃软不吃硬,你好声好气说话,她会心软,一旦你要威胁使用武力,她会比你还强硬。 在今天之前,他都会不服气地骂她,但是他跟她做过了,那是他的第一次,而且滋味那么舒服,他还想再尝试。 他张了张嘴,脸变得越来越红,说话声音一点点低下去,“不是,我…我就是想说你要保护好自己的秘密…” 说完,他立刻从裤兜里摸出一包药剂,“这是我用的量,对你来说可能太少,你最好买成年AO用的。” 虽然他觉得成年AO的发情热潮都没她来的汹涌。 宁轶脸色总算好了点,“谢了。” 你看,只要好好说话,她还是很有礼貌的。 封燃烯挠挠头,他还是第一次被她说谢谢,感觉还不赖。 下午放学,宁轶遮得严严实实去药店买抑制剂,挑了好几样成年AO专用的抑制药物,什么样浓度的都有,买完后又跟做贼一样塞进书包里。 到家后,她终于松了口气。 母亲不在家,家里只有几个佣人。 晚上吃过抑制药物后,宁轶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而她却无人可说。 就像当时她腺体被挖,独自在冰冷安静的病房里醒来那样。 没关系,当初怎么过来的,现在一样可以承受,更何况现在还远没有当初那么艰难。 她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睡着。 夜深后,安静的卧室里响起暧昧的呻吟声,两米大床上,隆起的被子下是不安滚动的人。 宁轶咬着下唇压抑自己的声音,手指在身下不停摸索,指腹路过的每一处都带起快感的火花。 她一脚踢开被子,黑暗的房间里,她下身什么都没穿,两条腿分开,右手在腿心抚摸着,手指粗蛮地揉压硬起的阴蒂。 可是不够,无论她怎么弄都没办法缓解身体里那股愈烧愈旺的热潮。 “哈…”宁轶趴在柔软的被子上,双眼盈满无助的眼泪,她打开台灯,从床头柜里翻出平时用的玩具。 她脱得精光,抓着玩具将吮吸头放在阴蒂上,敏感的身体瞬间被海啸般的快感拍打得浑身战栗,她几乎是瞬间就哭了出来。 穴口喷出大量的水液,顺着股缝流到床上,尝过性爱滋味的穴内并不知足,穴肉蠕动着叫嚣需要东西填充。 宁轶两条腿直抖,明明已经爽成这样了,可她仍然不满足。 但还好,这次的情潮比早上的平静很多,她依靠自制力也能忍过去。 简单将床铺收拾了,她拿出助眠香薰,狠狠心又往嘴里丢进几粒安眠药,只要睡着发情的热潮就无法影响她了。 我是个热衷搞反差的…封燃烯一个小混混信息素的味道却是玫瑰香 第六章: 九月中旬的C城已经有几分凉意,早晚出门都需要穿一件薄外套。 宁轶清早缩在阳台上的懒人摇椅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她烦躁地啧了一声。 学校将她跟封燃烯的事告诉了宁浔,他直接发了十几条信息过来问她具体情况。 宁砚钦一向不过问她在学校的事,一直是宁浔在管,现在出了这档子事,他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宁轶把薄毯往脑袋上一遮,无视小圆桌上不停震动的手机。 可惜,宁浔不给她当看不见的机会,手机停止震动,没一会铃声响起,他竟然直接打了视频通话过来。 沉默一瞬,她默默点击接通,屏幕上出现宁浔的脸,他微蹙眉头,盯着她的脸。 宁轶扯扯嘴角,“哥…” 宁浔刚下早八课,他得知宁轶跟封燃烯又起冲突时并没有太大反应,他知道她们关系不好,但在听到宁轶浑身都是封燃烯的信息素味道时,他瞬间不淡定了。 他是Alpha,他自然知道什么样的情况下,一个AO的信息素会留在别人身上,更别说味道浓郁到惊动教导主任。 “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宁浔有一双漂亮的眼睛,深邃而明亮,他紧盯着宁轶的眼神,带着无形的压力。 宁轶对宁浔的感情很别扭,他比她大三岁,一直是照顾的那方,至少打她有记忆起,她吃喝拉撒全部由宁浔负责。 很长时间她都非常依赖他,从前她们感情也是非常好的,可是从她十五岁开始,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宁浔渐渐疏远她,特别是他上大学后,关系肉眼可见地淡了很多。 虽然他依然会对她的事情进行询问,一样还是像往常那样照顾她。 只是那种微妙的疏离让她从以前疑惑至今,她想不明白从前还能抱着他亲他脸的哥哥,连挽手都不愿意。 宁轶闭了闭眼,从回忆的漩涡里抽身,“没什么,跟他打了一架。” “是嘛…”宁浔眼神探寻,他不由得用拇指搓搓食指指腹,压下心底翻涌的不适,“你跟他有什么事可以跟哥哥说的,之前你跟班上小男生谈恋爱,我不也没说什么。” 他是没说什么,但话里话外把那人贬低得一无是处,并且还时不时暗中压力他,迫使他跟宁轶分手。 虽说宁轶并没有那么喜欢他,半是跟风半是他实在貌美,两人还厮混了好半年,那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宁轶眉眼浮上一层薄薄的不耐烦,并非针对宁浔,而是对封燃烯的,她真的不喜欢他,更别说他还知道了她最深的秘密。 “我一点都不喜欢他,你别想太多了。”她撇嘴,“就是打了一架,我鬼知道他发什么情,我又闻不到信息素。” 宁浔见她表情不似作假,心情稍微放松了,他微微勾起唇角,声音也温柔了些,“我中秋节会回来,陪你过节。你上个月还在念叨泡温泉,刚好中秋撞上周末,我们有五天的假期。” 宁轶有些走神,敷衍地点点头,“嗯,都行,你安排。” 隔着屏幕,宁浔总算不像现实那么紧绷,他想听听更多关于宁轶的事,“最近在学校怎么样?” “还行吧,就那样。”宁轶不想跟他继续毫无意义的对话,像极了为了聊天硬凑话题。 她将手机放回圆桌上,赤着脚从摇椅上下去,“不说了,下个星期见。” 宁浔微微放大的声音传来,“穿鞋。” 他不用看也知道她不穿鞋,从前他就跟着她屁股后面喊她穿鞋。 宁轶自然没理,利落把通话挂断。 屏幕那头的宁浔一脸怅然若失,他盯着屏幕,久到手机熄屏,映出他的脸。 舍友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又跟你妹妹打电话呢,诶听说她跟归海家那个订婚了?” 宁浔的脸顿时冷了下去,他抿着唇角,“只是两家有这个想法,小轶还那么小,八字没一撇的事。” 只有在面对宁轶的事他才会多说几句话,而且想到这事他心里十分难受,他嘴上说着宁轶幸福就好,可真要她结婚,他又不乐意了。 “归海聿桁样样都优秀,与你家联姻那是强强合璧,听说他也考进了帝都大学?” 舍友说起来眼神都带着羡慕,归海一族已有百年历史,如今族长仍居高位,而宁氏与其旗鼓相当,只是底蕴上差了些。 宁浔正是知道才明白宁轶与归海聿桁的婚事大概是板上钉钉了,“你真想打听这些不如去问归海聿桁。” 他已经足够礼貌,不然在舍友问出第一句话是就该骂人了。 舍友还是有点眼力见的,发现宁浔明显表露出不满,立刻打着哈哈离开。 喜欢的宝宝可以点点收藏送送珠珠留留言哦~ 第七章:男友还是炮友? “你找我有什么事?” 封燃烯还是第一次见没穿校服的宁轶,只不过打扮跟在学校一样朴素,反倒是他,大大小小的饰品挂满了全身。 耳朵上的耳环和耳骨钉,脖子迭戴好几条项链,身上穿着短款皮衣外套,两只手腕各有各的装饰,以至于他走起路来叮铃哐啷响。 宁轶经过深思熟虑,既然她的发情期连药物都无法完全压制,那她必须找个人发泄,而封燃烯就是那个人选。 她不想秘密再有别人知道,所以她亲近的人不能找,信不过的人也不能找,封燃烯烦是烦了点,嘴巴还算严,而且她俩同校,她能时刻监督他。 “我的秘密全被你知道了,那你就要负责解决我发情期的性欲。” 她说的一本正经不容拒绝,丝毫没考虑到封燃烯会拒绝的可能。 笑话,她肯让他上她床,那是对他的恩赐。 封燃烯的心猛地一跳,手指下意识握紧手里的咖啡,“哈?是男朋友,还是炮友?” 就算他也有这个意向,但面上还要表现得淡定和不在乎,他才是把握主动权的那个。 宁轶轻勾唇角,伸出食指摇了摇,“不,我们是合作关系。我让你品尝性爱的美好,你负责解决我发情期的欲望,各取所需。” 封燃烯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回答,他低下头沉思,内心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他不该跟宁轶这个没感情的生物搅弄在一块,到最后他会丢身丢心。 欲望又怂恿他答应,难道他不想在尝尝她身体的滋味吗?要知道就那一次结束后,他可是念念不忘,一旦静下来就忍不住回想。 宁轶也不着急,一边轻嘬咖啡一边优哉游哉地看着封燃烯。 他可不像很有自制力的人,答应她只是早晚的事。 事实不出她所料,她放下咖啡杯,封燃烯就像奔赴刑场一样带着决绝的眼神抬起了头,“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宁轶抬抬头,“你说。” “做的时候,除了客观原因必须要停止,其余时候必须我说结束再结束。” 封燃烯挑衅地扬了扬眉。 宁轶不以为意,只当他是有性瘾,“成交。” 她擦擦自己的手,“那走吧。” 因为知道封燃烯绝对会同意,她今天根本没吃药,只是提前买了男性专用的避孕药,待会让他事前吃一颗,这样就可以无风险进行生殖腔标记了。 封燃烯微微瞪大眼睛,“现在?” “不然?”宁轶已经站起身来,她从包里拿出房卡,“房我已经开好了,就在附近,待会你吃一粒避孕药,试试一下生殖腔标记。” 封燃烯被她的大胆惊到了,身体还是诚实地站起来跟在她身后,内心也因为她说的临时标记而心动。 她标记了他,他也标记了她。 宁轶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订的房间时酒店最高层的总统房,而且这里离学校近,她在学校发情了可以直接拉封燃烯过来,所以她直接定了一年的时间。 电梯上行的过程,封燃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恍然觉得他还沉浸在被宁轶选中的惊讶中回不了神,像个被包养的小白脸。 一进房间,宁轶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封燃烯,“我今天没吃药,好难受。” 这个周末她过得真的不太好,吃完药还是燥热,不吃那更是难受。 封燃烯难以招架她的热情,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吻上她的唇,舌头莽撞地往她嘴里钻,勾住她的舌头,动情地吮吸着。 这动作显然是把宁轶吓到了,她的惊呼声被堵住,发出呜呜声,在他勾住自己舌头吮吸时立刻偏头躲开。 她轻喘气把包里的药拿出来给他,怀疑地眼神上下打量他,“上次就想问你了,这么熟练你还是第一次吗?” 封燃烯直接干嚼下去,听到她这话很不服,语气带上一些自己都没发现的醋意,“你上次脱我裤子不也很熟练吗?” 他瞄了眼宁轶渐渐眯起的双眸,红着脸继续道:“我是第一次好不好,还不能允许我听别人说这些吗?” 作为不良学生,他有几个同是混混的朋友不过分吧,只是他还算有点交友标准,朋友混是混了点,但乱搞的还真没有。 偶尔会听到或者看到他们谈论黄片,他都是从他们嘴里学的。 宁轶这才放下心来,“还算干净。” 封燃烯傲娇地哼了一声,抱着她往床上走,她拍拍他的手臂,“先去浴室洗澡。” 他就像她的马儿,轻轻一拍,立刻屁颠屁颠往她指的地方走。 下一章炖肉~这本我的更新模式是隔两到三天更,一天更一到三章。 第七章:有这么好吃吗?(h) 弥漫着热水雾气的浴室内,一对拥吻的男女发出性感的喘息、呻吟,流水在她们的肉体上拍打,落下的水珠在她们脚底炸开,共同谱出一曲激烈的音乐。 宁轶眼神都迷糊了,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唇舌都被封燃烯占据着,他从一开始的漫无目的扫荡,变成了有计划的攻城略地,吻得她浑身颤抖。 洗澡洗着洗着变成了这样,两人也洗不下去了,封燃烯随手扯过浴巾裹住宁轶,抱着她走出去,边走还边跟她接吻。 “啊…”宁轶倒在床上,被封燃烯擦拭身体的动作弄得呻吟不断,明明只是擦身体而已,她怎么会变得这么敏感,穴里不停流水,从穴口滴落到床上。 封燃烯被她淫乱迷离的姿态刺激得双眼发红,低头再次吻住她的唇,手指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滑过她微挺的胸乳、战栗的小腹,停驻在她的私处。 他的手指顺着稀疏毛发插入阴唇缝隙间,那里已经湿滑无比,手指没有任何阻涩地上下滑动,穴口饥渴地收缩,试图捕捉时不时擦过穴口的指头。 宁轶被他折磨得难受,双腿支起,脚趾紧紧抓着床单,声音都有几分破碎,“给我…别弄了。” 封燃烯内心充满极大的满足感,处于发情期的宁轶在床上简直软得不行,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让他深深沉迷。 可惜他忘了,这世上有句俗语叫风水轮流转。 他心满意足地亲亲宁轶的下巴,手指饶有兴趣地在她私处抚摸、玩弄,“别急,很快就给你。” 毕竟他也忍得难受。 在明亮的室内灯下,封燃烯一寸一寸看过宁轶的身躯,从她满面的情潮、挺翘的双乳、扭动的腰肢、湿答答的阴部,再然后他俯下身子,脑袋对着她的下体,嘴唇含住他的阴唇。 宁轶忍不住弓腰,语不成调,“嗯!别…别舔,啊…” 封燃烯舔舐得更加用力,含住她得阴蒂猛攻那个位置,没一会他便感受到她的大腿剧烈颤抖,膝盖控制不住地要合拢,被他强硬地压倒在床上。 这个姿势让阴唇分开一丝缝隙,里头湿润殷红,阴蒂红肿着探头,穴口翕张着吐出淫液,半个屁股都被打湿。 很快,在封燃烯的攻势下,宁轶剧烈喘息着,仰着脑袋哭吟一声,尿道口顿时喷出一柱透明水液,全射在封燃烯的下巴上,水珠顺着脖子下滑,一直停到锁骨。 潮喷后的宁轶失神地望着天花板,顶上的吊灯在她眼里成了模糊的碎片,晃动着晃动着,好像星星掉进她的眼里。 封燃烯爬上来跟她接吻,她脑子还混沌着,被动地迎合他的湿吻。 他捞起她的大腿,最后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直起腰跪在床上,双手握着她的膝弯,压在她身体两侧。 水淋淋的像裹了层蜜的阴部完整呈现在封燃烯眼前,他喘息都在颤抖,跟上次茫茫然被她占有不同,这一次他可以清楚地看清自己是怎样插入她身体里的。 他都阴茎被穴口亲热地含住,它亢奋地吃他、绞他,狼吞虎咽地要把他全部吃进去,他必须屏气克制直接进入的欲望,一点点将自己硬得发疼,肿到变成暗红色的欲根插入。 太舒服了。 他发出破碎的粗喘,掐着宁轶的腰,脑袋埋在她胸前,唇舌卷着乳头又吸又咬,好似口中的是什么软糖一样。 宁轶挺着腰,她眼中的泪都随着撞击的动作晃落,她爽得甚至要咬住手指节才能回归理智。 穴里的褶皱被一点点推平,阴茎进到最深处,龟头不停磨着那处软肉,他顶得不重,也并不只往那撞,好像没有进去的打算。 但宁轶被磨得难受,她直白表达自己的欲望,“进来啊…唔…” 想要他进入生殖腔内,标记她,让她这次发情期别再受苦。 封燃烯也想进去,但他始终记得,只要他不说停就不会停,那他肯定要做爽,必须要让宁轶留点体力。 “等会,再让我操会…啊…”他倒吸一口气,被紧致的穴肉咬得浑身紧绷。 这个姿势久了,宁轶有些腰酸,她松开牙齿,“坐起来…哼啊,腰好痛。” 封燃烯边插边把她抱起来,炽热的吐息撒在宁轶敏感的脖颈上,她感觉到什么湿软的东西含住她锁骨上面的一点肉,用了些力气吮吸。 她敏感地颤抖起来,穴肉夹紧了身体里的物件,下一秒又被他抓着臀部重重地下压。阴茎一路破开紧致软肉,顶到最深处,顶到她小腹都有个明显突起的弧度。 封燃烯很享受进入最里面的感受,他轻轻抚摸着宁轶的小腹,不像那时在厕所里那样恶劣地按压。 他亲她汗湿的鬓角,“宁轶,你的逼…啊真紧..有这么好吃吗?” 他喜欢说这些话刺激她,而且他也没说错,她的穴就像贪吃的小嘴,不停地吞吃容纳他的硬物。 宁轶在床上一直很诚实,她贴着封燃烯胸膛起伏,硬硬的乳头不停地摩擦他的胸部,以此缓解她的痒意。 “嗯…好爽,插得好爽。”她微张的红唇不住地流露出淫词浪语。 封燃烯被她刺激得额角青筋暴起,手指捏住她做乱的乳头,“偷摸蹭什么呢?痒的话我给你吸吸。” 他立刻捧着她的乳房,张嘴含住乳头,猛地吮吸好几口厚又咬着拉扯,很快就被她揪住耳朵。 宁轶神智不清,一把就掐住封燃烯的耳骨,上面还穿着一颗黑曜石耳钉,被她使劲掐着,疼到他龇牙咧嘴。 封燃烯吐出宁轶的乳头,抬手在她屁股上扇了一掌,力度不大,打得她臀肉颤了颤,白皙的肌肤上立刻浮现一个浅红色的巴掌印。 他咬着牙用力操干几十下,依然没插进她的生殖腔里,而是拔出来又射在她的外阴上。 宁轶呜呜落泪,下半身不停抽搐,淫水喷了一股又一股,混着精液把自己私处搞得乱七八糟的。 封燃烯吻掉她的泪,觉得有点好笑,“有这么爽吗?哭成这样。” 他咂摸着舌尖,咸咸的,他发情期自慰都没有爽成这样过。 不过想了想他又理解,他发情期自慰连刚才性爱的一半爽都没有,他不敢想换在发情期时与她做爱会是怎样的,绝对是身体与心理的双重高潮。 中秋快乐! 第八章:我说停再停(h) 封燃烯第二次硬得很快,他细长的指扣弄着宁轶的穴口,把阴唇上的精液随意抹了抹,就着这样又差了进去。 里面比刚才更热,还是紧得吓人,连进入都异常困难。 封燃烯抱着她站起来——床上到处是冰凉的水渍,做久了他真怕两人明天都要发烧。 宁轶跟个八爪鱼似的抱住他,牙齿毫不留情地咬住他的肩膀,埋怨道:“为什么还不标记?我们约好的了。” “听说插进生殖腔会痛。”封燃烯轻柔地耸动着,龟头在宁轶穴里寻找深处那个紧闭的软肉,他没进过那里,不知是怎样销魂滋味。 宁轶不太在乎,她腺体被挖后麻药渐消,那铺天盖地的痛苦都忍过来了,怎么会怕这点痛。 她缩紧穴肉,夹得封燃烯一个闷哼,“快进来。” 既然这样,封燃烯也没有可顾虑的,他在她后脖颈轻轻蹭着,那道疤痕依然贴着肤贴,想到那狰狞的十字疤,他心里都觉得不好受。 腺体也是敏感部位之一,被触碰、亲吻都能带来强烈快感,她被挖掉腺体时是清醒还是昏迷,那该是怎样的痛苦。 他心底涌现了对强者悲惨遭遇的同情,如果她腺体没被挖,她大概会比现在更优秀,毕竟她哥哥就是个完美例子。 十五岁分化为Alpha,十七岁保送帝国大学,现如今二十岁已经确定要进入帝国第一军队服役,凭借他的优秀和宁氏的势力,他日后必定是帝国新生代最耀眼的新星。 除了归海聿桁,恐怕无人与之抗衡。 “你的腺体究竟是怎么回事?”封燃烯撕掉了肤贴,嘴唇轻柔地抚吻那处疤痕。 宁轶不想在做爱的时候谈论她难堪的往事,随意两句带过,“在医院的时候被挖的,没有任何线索。” 封燃烯沉默了,无声地叹气,抓着她的臀部往胯上压,瞬间他半个龟头就插进了生殖腔内。 这里的紧是一种勒感,仿佛掐住他的咽喉,使他有种强烈窒息感。 他直接爽到腿软,不得不将宁轶放在沙发上,利用旁边的软垫扶手抬高她的腰身。 宁轶被插进生殖腔时,眼前白了一瞬,如同封燃烯所说,被进入生殖腔确实会痛,但更多的是爽和酸胀,仿佛要插进她的胃里。 更别说她倒在沙发上,腰身以下高高抬起,脑袋随着封燃烯的动作晃动,一阵阵的晕眩感叫她又难受又舒爽。 封燃烯把插进生殖腔的半个龟头拔了出来,他仰着头闭上眼睛,缓解他迫切要射精的欲望。 他将左腿的膝盖搭在沙发扶手,让宁轶的双腿分开,右腿搁置在沙发背,左脚踩在他的大腿上,他双手兜住她的臀部,捏着臀肉往胯上压,同时耸动胯部撞击。 本就开了小口的生殖腔在他锲而不舍地戳弄下,开启了一个能容纳他龟头进入的缝隙,他兴奋异常,往里狠狠一挺。 “呃啊啊…轻、轻些。”宁轶发丝凌乱,口涎从嘴角滑落,脸上是泪水口水糊了满脸。 生殖腔彻底被占据,龟头像钻子一样往里顶,摩擦着入口的软肉,快感如电流一般蔓延四肢,身体各处都沉浸在酥麻中。 刺激累计成顶峰,变成濒死般的高潮,宁轶脖子上青筋暴起,穴肉毫不留情地锁紧,生殖腔的入口也像是在抵御外敌般咬住封燃烯的柱身。 她嗬嗬地喘气,崩溃地发出无力承受的泣声,眼前什么都看不见,耳朵什么都听不见,只有下半身的剧烈快感占据她全部身心。 穴内涌出大量的淫液,尿道口又激射出透明水液,小腹抽搐着,下半身抖如筛糠。 宁轶尚未从高潮中回神,封燃烯咬紧后槽牙十指陷入她的臀肉中,龟头抽动,马眼翕张。射精的瞬间,他发出沙哑的呻吟,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液射进生殖腔里,她呜咽哭泣,乳尖都在颤抖,再次被送上一次小高潮。 封燃烯边射边俯下身子,掰着宁轶的脑袋,撕开后脖上的肤贴,温柔又爱怜地舔舐。 宁轶抽抽鼻子,哼哼着偏头让他舔得更方便,“可以了吗?” 一开口她自己都吓了一跳,竟然比上次还沙哑。 封燃烯总算是小小满足了一些,他不想让精液流出去,慢慢将阴茎退出生殖腔,龟头抵住入口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分毫。 拔出来的时候,宁轶都忍不住舒服地眯着眼睛哼吟。 下一秒她被抱起来。 “你答应过,我说停再停。” 第九章:把你操失禁好不好?(h) 这次的姿势是后入,宁轶跪在枕头上,双手抓住床头靠背边缘上,脑袋耷拉着,额头贴在手背上,口中是模糊的呻吟。 她从未想过,有人平时的性欲能这么严重,跟一次小发情期有什么区别。 封燃烯没有像前面那么凶,阴茎搅弄着精液淫水,插抽时发出色情的“噗哧”声,混合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滴在枕头上,整张床已经彻底没干净的地方了。 他喜欢含吮宁轶的肌肤,在不露出的后背、腰上,又舔又吸,一朵朵红花盛开在她赛雪的肌肤上。 其实他身上也有很多痕迹,多是被掐被抓的。 “喜欢吗?顶这里,小逼会咬得好紧。”封燃烯在宁轶耳边低声说些淫词秽语,舌尖挑逗地拨弄她的耳垂,又顺着耳根一路舔下去。 宁轶双腿被封燃烯的膝盖顶开,一旦试图下坐就要被他用力操弄,所以她几乎是硬着腰挺直的,本来就被吊得不上不下,他又老是说这些话。 她张着嘴大口呼吸,一句话不愿意搭理他。 封燃烯是一只满脑子欲念的兽类,做起来有种不死不休的疯狂,他也如野兽一样,不停地在宁轶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 宁轶并不喜欢,光是她能看到的地方——胸乳、小腹、大腿、小腿、脚背,或是咬痕或是吻痕或是掐痕,通通卡在不让她过于疼痛的界线上留下。 出于报复她也使劲捏了封燃烯几下,奈何人是个厚脸皮的,痛到倒吸气也要留痕。 “宁轶…”封燃烯徐徐叹气,他眸色沉沉地盯着宁轶的后背,指尖沿着脊骨一路滑到她的尾骨,捏着臀肉摸到他阴茎深陷之处,“怎么办,以后再也不能讨厌你了。” 不管是出于什么,他不能也无法再讨厌她。 带着几分说不明白的怨气,封燃烯掐着宁轶的腰,绷着手臂将她腰身往下压,胯骨重重撞上她的臀,龟头瞬间破开软肉,刺进生殖腔。 宁轶的手背青筋因为用力而格外突显,她失神地大口吸气,眼珠滚滚而落。 她后悔了,就不该答应封燃烯。 “你…呃…你这个,发情的畜生!” 宁轶的身体因发情期格外敏感,封燃烯倒是游刃有余了,只有她被快感折磨得欲生欲死。 封燃烯沉重的喘息中夹杂着愉悦的笑意,打架的时候他与宁轶五五开,但在床上,他完全碾压她了。 他胸腔震动,空出一只手摸到前面捏住她的阴蒂,“对,是畜生在操你。” 没有丝毫的耻辱,他反倒把这个词当作床笫间的情趣,还鼓励她多骂些,“再骂骂我,哼…好听。” 宁轶高潮来得特别快,穴肉被用力抽插几下,阴蒂捏着没多久她就呜咽着泄了。 她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狼狈地靠在封燃烯怀里,他低头舔吻她汗津津的脖子,兴奋地在生殖腔里进行最后地冲刺,喟叹一声后再次射出浓稠的精液。 宁轶抽搐弹动几下,无声无息地又高潮了,淫水裹着精液从缝隙中流出,两人的私处全是黏腻的液体。 封燃烯心情颇好地松开捏着她阴蒂的手,离去前又在尿道口蹭了蹭。 这个动作激起了宁轶的尿意,她挣扎着要起来,“我要上厕所。” 封燃烯把尿似的抱起宁轶,阴茎还深埋她体内不曾拔出,半硬的阴茎随着行走缓慢地抽插。 他颠颠怀里的人,“再操操,把你操失禁好不好?” “滚蛋!” 宁轶真的生气了,她一肘子顶在他胸膛上,眼露凶光。 封燃烯也不觉得疼,鼻尖蹭蹭她的耳垂,“开玩笑的,我抱你过去。” 什么开玩笑,其实他就是这么想的,一想到宁轶崩溃的被他操到失禁,他的阴茎就瞬间梆硬。 但是现在不行,不能太过火,她会生气的,到时候要是考虑别人就完蛋了。 封燃烯恋恋不舍地将阴茎抽出,他又硬了,紫红色的一根竖在胯间,上头还有各种液体挂着,分外淫靡。 宁轶坐在马桶上,“你出去。” 她没有拉尿还给别人看的怪癖。 “为什么?”封燃烯蹲下来,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下体,被摩擦得深红的外阴唇可怜兮兮地外翻着,穴口一点点往外排着乳白色精液。 好淫乱。他舔舔下唇,伸手拨了拨她的阴唇,“小逼好可怜,怎么被我操成这样。”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宁轶一拳砸他脸上,“你这张嘴能不能说点正常的话,出去。” 她这一下可下了重手,结结实实打在他颧骨。 封燃烯一点不生气,笑眯眯站起来,身体刚要在门口消失,又冒出个头欠打地说:“宝宝,出来继续哦。” 说完赶紧消失。 宁轶向来淡漠的脸险些出现裂痕。 她、真、是、后、悔、了! 封燃烯硬着鸡巴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揉自己的脸,疼得表情都扭曲,他低声道:“下手真狠。” 但一想到待会还可以抱着宁轶继续做,他瞬间又开心了,听到冲水的声音立刻跑到厕所门口。 宁轶步子还没迈就被他拦腰抱起来扛在肩上,屁股光溜溜的,他轻轻拍了两下,忍不住偏头在她臀肉上咬了一口。 她还没发火呢,他的手指就顺着腿缝插进湿软得不行的穴里。 “嗯啊啊…”她叫了一声,尾音颤了又颤。 封燃烯一整晚都没放过宁轶,某种程度来说他也没放过自己,射到最后精液已经稀薄得要成水了,但他还是舍不得停下,就算已经硬不起来了也要塞进宁轶的身体里。 宁轶更是夸张,双腿完全无法合拢,穴肉一直在收缩,时不时的颤抖,脸色酡红,眼神迷离,碰一下身体都要抽搐。 后面在浴室清理时,她趴在封燃烯肩膀上,哭泣着长吟一声,再也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直接昏睡过去了。 睡着的时候身体还隔一会颤一下。 封燃烯把宁轶整个人都抱住,含住她脖颈的肉睡着的。 一切结束时,天已经蒙蒙亮。 开两篇文,还是不同性格的主角,我真有点迷糊哈哈哈 第十章: 宁轶赤身裸体地站在镜子前,她皱着眉头,手指抚上锁骨上的牙印,这里被咬得狠些,已经有些破皮。 然而这里并不是最惨的,白皙的胸肉上一个吻痕已经有些发紫,被犬齿磨出小伤口,洗澡时流水滑过带来阵阵刺痛。 其余能看见的看不见的,全是色情暧昧的痕迹。 她说封燃烯是发情的畜生确实没说错。 好在发情期已经渐渐平息,她的身体暂时不会因为性欲而失去理智,也不需要再跟他做了。 宁轶刚想拿药涂抹身上的痕迹,卧室门便被人敲响了。 现在是星期天上午十一点,除了安彦旻不会有谁敲她的门。 “进来。” 安彦旻没有一丝防备地推开门,一进来就看到宁轶赤裸的身躯,她背对他站着,头发盖着肩膀,精瘦的腰、修长的腿,以及肌肤上因欢爱留下的痕迹。 他下意识偏头,迅速将门关上,心底像装了刚烧开的水壶,有沸腾的水往外冒,心里酸涩,而后对她的担心很快盖过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小轶,你…”他抿抿唇,眼皮几乎要阖上,他意识到自己没资格管她的私事,“上些药吧,有的地方都破皮了。” 宁轶转身,看他一副不自在的模样觉得很好笑,他又不是没看过,“你过来,帮我上药。” 她很自然地坐在沙发上,顺手撩了撩头发。 安彦旻没有说拒绝的资格,他这条命都是宁轶的,她想要对他怎样都行,更别说只是简单上药而已。 他去洗了手,拿过药膏,蹲在宁轶面前。 凑近了看,他才心惊于痕迹如此之多,究竟是怎样的人,才能够让宁轶允许他留下这些。 想到这,他眼眸都颤了颤,抿着唇为她上药,想了想最终还是开口,“小轶,你的身体还在发育,不要太重欲。” 宁轶轻哼一声,捧着胸肉,“这里。” 她并没有一点旖旎的想法,在她的认知里,安彦旻就是她的玩具,从小陪她到大的小狗。 安彦旻也知道,所以他早就习惯沉默、听话,只是长久的相处中,他难以自拔地爱上了她。 这爱意注定无法让她知道,他与她本就没有结果。 他只是宁氏分系的一支而已,如果不是宁轶,他恐怕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怎么会享受到如今的生活。 安彦旻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沾着药膏,抹在软白胸肉的显眼红痕上,他垂着眼帘,呼吸乱了又乱,眼睫颤了又颤。 每一刻都是煎熬。 从胸前到大腿,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自制力,他满头大汗,裆部的异样已经无法掩饰。 宁轶只是淡淡地看他一眼,一条腿滑下沙发脚踩着地毯,“看一下里面肿了吗?我总觉得不舒服。” 安彦旻嗯了声,弯下腰趴在她腿间,阴唇的颜色略深,有些发肿,他克制地用棉签拨开阴唇,内里被撞得有些可怜,红得像熟透的浆果。 “有点红肿。” 他低声说,细微的呼吸喷在宁轶脆弱的地方,她不由得缩了缩腿心,“我买了药。” 她回来的时候就觉得难受,特地去了一趟药店。 安彦旻直起身子,一阵头晕目眩,他戴上薄手套,将药膏挤在中指指腹,用手指的温度暖化它。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并没有俯下身子,而是先用食指摸到温热的阴唇,再用沾了药膏的中指把药涂抹上去。 隔着一层手套,他依然能感受到阴唇柔软的触感,他一时迷离,放缓了速度,一点点抚摸过唇肉。 他完全不敢低头,即使这般隐忍呼吸也越来越沉,他控制不住地去想抚摸过的地方。 柔软的地方是她的阴唇,从外面滑到里面,藏在包皮下隐隐冒头的是她的阴蒂,再从阴蒂一路下去,窄小又湿热的是她的穴口,里面的软肉还一收一缩地咬着他的手指。 他狠狠咬住口腔内壁的肉,咬出满嘴铁锈味才回了神,他抽出手指,声音喑哑,“好了。” 宁轶眯着眼睛躺在沙发上,不知道是不是发情期影响了她的身体,分明她已没有潮热,但被安彦旻摸的时候特别舒服。 她到底也没当回事,翻了个身,“继续。” 上药的过程她睡着了,脑袋埋在臂弯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安彦旻给她穿上睡衣,把她抱去床上。睡着的她看着格外温顺,那双冰冷的蓝色眸子被浅薄的眼皮盖住,唇角自然的翘着,脸颊浮现淡淡的红。 他抚摸着她柔顺的黑发,在她额心落下一吻。 替她掖好被子,他留恋地看了最后一眼,慢慢退出房间。 第十一章:控制欲 宁轶醒来时卧室一片漆黑,她慢吞吞地走出房间,饭菜的香味从餐厅一路飘上来。 安彦旻刚解开围裙,他站在楼梯口等她下来,“小轶,下来吃饭了。” 他的眼睛微微弯着,有几分人夫的味道。 宁轶一时恍惚,差点以为这是她的婚后生活, 她走下楼坐在餐桌旁,安彦旻给她盛了一碗汤,“我炖了三个小时,很补的。” 他担心她身体亏空,特地炖了补汤。 宁轶点点头。 安彦旻看她动作中还带着没睡醒的迷糊,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想摸摸她的头,又想到刚刚炒完菜,手上一股油烟味。 “你慢慢吃,我先去洗个澡。” 他走进自己在一楼的客房,他不常住这里,但该有的都有。 宁轶刚醒来,胃口不是很好,喝了两口汤就拿起手机。 封燃烯给她发了一堆骚扰信息,她眼神都没变,手指快速点击屏幕,直接删除拉黑。 宁浔也发了两条信息来。 【小轶,我看你账户上突然有一笔较大支出,是用在哪呢?】 过了大概五分钟,他又发了一条。 【我只是问问,不回也没关系。】 他说的应该是宁轶订房的花费,其实数额并不算很大,按照寻常富家子女,这也就是日常零花钱,但宁轶从来没有一次性花过这些。 她总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最大的兴趣大概是打打游戏了。 宁浔觉得奇怪,他并不喜欢妹妹有事情脱离他的掌控。 一切突然的、异样的东西,他都会觉得烦躁,他与她本该是互相坦诚的。 毕竟,她目前人生大大小小的事,他都参与其中。 宁轶只想糊弄过去,她不知道宁浔过度的关心意味着什么,她只知道以他的智商,查到封燃烯身上再查到她被挖了腺体,那简直是太容易不过。 她仔细编了一段谎话,试图将他骗过去。 【是我有个同学成人礼…】 还没打完她就删了,她有多少同学,哪些跟她玩得好,宁浔一清二楚,她不能在这上面骗他。 思来想去,唯有封燃烯。 【因为封燃烯给我送礼道歉,所以我回了一个给他。】 想了想,她又补充到。 【上次他把信息素留我身上的事,在学校里已经有很多流言,他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对,所以才送礼道歉。】 很快,宁浔就回复了。 【嗯,不过封燃烯很是顽劣,你跟他相处还是注意些。】 他说得那么委婉,实则内心将封燃烯骂了千百遍,恨不得他转学,再也别靠近宁轶一步。 宁轶敷衍两句,以吃饭为由结束了话题。 放下手机,她才想起把封燃烯删了,算了,等明天去学校再跟他说。 她喝完汤,安彦旻终于洗完澡出来,他蹲在她身旁,握住她的手,“我要去学校了,你明天早上记得早起,司机会在门口等你。” “嗯。你不是被A大保送了吗?”宁轶记得安彦旻的成绩非常好,优秀到不像个Beta。 安彦旻语气温柔,指尖抹去她唇角的水渍,“该上的课还是要上啊。听说你跟封燃烯前几天又打架了?伤到哪了吗?” 这事他也就听了个大概,还只当她俩像以前一样。 宁轶有些烦,怎么人人都要问一嘴这事,“你赶紧上学去,下个星期周末宁向沅生日宴,你跟我一起。” 宁向沅是她姨姥姥那一脉的,比她还小些,是个性格非常活泼外向的孩子,跟宁轶关系不错,但是跟安彦旻就不太好。 准确说是宁向沅单方面看不起安彦旻,她一直不解宁轶为什么要收养他,但碍于宁轶的面,她也不敢多说什么,但宁轶不在的时候,她们这群二世祖怎么针对安彦旻,那就不得而知了。 安彦旻也不喜欢这些人,但他从不表露,现在也只是笑着点点头,“好,我看着你,免得你又喝多。” 宁轶并不酗酒,但她有点禁不起别人激她,骨子里的争强好胜常常让她热血上头。 有安彦旻在,也正好把她安全送回家。 宁浔是个别扭的变态。肉的话,大概要等到生日宴那一章了,其实,这本文主要讲小轶的成长(虽然到现在都没进入主线,但快了! 第十二章 华远中学是全国出了名的贵族学校,传闻在里面上学的不是哪个贵族亲王的后代就是首富的孩子,哪怕一条黄金掉在地上也不会有人去捡。 里面的教学风格一样是出名的严,势必让这里的孩子成为精英中的精英、贵族中的贵族。 只是再优秀的学校,也少不了不学无术的混混学生。 宁轶坐在天台的围墙边缘,静静等待着封燃烯。 耳边是响起的上课铃声,楼下聚集的学生渐渐分散离开,嘈杂的学校归于宁静,只有各个教室时不时传来的讲课声音。 她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干脆躺下睡觉,她用校服外套的袖子遮住眼睛,没多久就起了困意。 封燃烯打球的时候听到别人传话说宁轶在天台等他,他还纳闷她为什么不用手机联系他,刚发一条信息他就破案了——好嘛,直接给他删了。 他本想不理会,但球却怎么也打不进去了,他干脆把球一丢,“我不打了,马上要上课,你们也赶紧上课去。” 几个好友的脸色有些古怪——开玩笑,他们之间有哪个人是正经上过课的。 “真不打了?” 队友还是不信,平时都是他们喊累说不打的,从没见过封燃烯说这句话。 封燃烯咕嘟咕嘟灌了一口水,“我有事,不说了。” 他把东西收拾收拾塞包里,然后丢进朋友的怀里,“放我柜子里…” 话说到一半他又意识到什么,把包拿回来了,“算了,我顺便洗个澡。” 几个好友的脸色更加古怪了,但也没说什么,瞪封燃烯走远了,又凑一起嘀嘀咕咕。 “他肯定是去见宁轶。” “见宁轶要洗澡吗?” “那不然他有什么事,难不成谈恋爱了?” “我看他好像发了个消息给谁,冒红色感叹号。” “阿封第一次恋爱就被删?难怪球也不打了,理解理解。” “真想知道是谁,你们说是不是三班那个?我看她们讲过几句话,那氛围就不简单。” “我觉得是隔壁学校那个。” “我觉得是宁轶。” 几人顿时不约而同地吓了一跳,纷纷反驳。 “她俩从高一打到高二,见面眼神都要互殴一顿,你别真信学校的流言。” “就是,我宁愿相信宁轶喜欢阿封。” “加一,说来也是哈,要不为什么宁轶只打阿封,不就是得不到要毁掉嘛。”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讨论,唯有那个说出真相的人沉默了,他为什么知道呢,因为他也有宁轶的联系方式,他自然认得出宁轶的头像。 ——— 封燃烯匆匆洗过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在更衣室对着镜子捣鼓半天,还用朋友的香水喷了喷。 最后,他满意地左右欣赏,再小心翼翼地理理头发,拿起手机匆匆往天台赶。 开门时,他平复了一下呼吸,不要显得他太上赶着。 安静的只有风声的天台,宁轶躺在里面一圈水泥砌成的较为低矮的平台上,秋冬季的校服外套垫在她身下,两根袖子搭在眼睛上。 还挺会享受。 封燃烯的唇角荡起自己都没发现的浅笑,他放轻脚步,慢慢走到宁轶的身旁。 十月的阳光并不辣眼,空气中已经带着几分凉意,早晚温差较大,常常需要穿件外套出门。 这样的光线正好照得宁轶的肌肤如玉般,脸上有淡淡的红晕,墨似的黑发散在脑后,一只手在身侧一只手在小腹上。 封燃烯的眼神挪到了那里,他记得宁轶的身体,明明不爱运动但有薄薄的肌肉,高潮时肌肉紧绷着,腰肢会弓出极漂亮的弧线。 他想,宁轶大概是只白猫,一只蓝眼睛的白猫。 欣赏了一会宁轶的睡颜,封燃烯不舍地叫醒了她。 宁轶懵了一会才清醒,她揪着袖子慢慢坐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封燃烯。 明明是跟以前一样的表情,但封燃烯就是能看出不一样———有点呆,刚睡醒时的迷糊。 封燃烯坐在她身边,替她把校服外套拿起来,抬手拍了拍上面的灰,“找我什么事?外套别穿了,都是灰。” 他把外套迭好放在她腿上。 宁轶生锈的脑子慢慢转动,她愣了好一会才说话,“我哥问我帐户上为什么有一笔支出,我说是你道歉送礼后我的回礼。” 封燃烯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支出?不能跟他说实话吗?” “MI酒店的总统套房,一年的费用。” 宁轶有点后悔开一年的房了,算了,这一年她慢慢找一个能保守秘密且她信得过的人,这样以后发情期她也不必担惊受怕。 封燃烯盯着她的睫毛,“那做戏做全套,我买个礼物送你,省的你哥问起来你支支吾吾说不出我送了什么。” 说的也没错。宁轶点点头,“好啊。” “你想要什么?手表?机车?篮球?摄像机?” 封燃烯算上自己喜欢的加身边朋友的爱好,也就想起这些,年轻人嘛,不就这么些个喜欢的。 但这些宁轶都不喜欢,“随便你。” 封燃烯也没在意,“行吧,你放心我肯定送你一个又贵又有排面的。” 宁轶从上头跳下来,她抖抖外套就往身上套。 “等一下,不是跟你说了别穿吗?这外套多脏啊。” 封燃烯皱着眉毛,外套都给她垫身下了,全是灰尘。 宁轶没好气地把外套丢给他,“那你找件干净的给我。” “没问题。”封燃烯跟上她,“马上中午了,一起吃饭吗?” 他想,两人都有这么一层合作关系在了,也没必要再针锋相对,友好相处也可以的。 宁轶却不这么想,她不想在发情期以外的时候看见封燃烯,“你还嫌我们的流言不够多吗?” 再发展下去,连她俩什么时候结婚的谣言都会有了。 封燃烯真没想到她竟如此无情,“可是,我们什么都做过了,为什么还要避嫌?” 难道他是什么洪水猛兽吗?否则她为何如此无情。 “你能认清自己的位置吗?”宁轶与他对视的眼神异常冷漠,比曾经她看他的任何一个眼神都要漠然,“我们只有合作关系,除了发情期,不需要任何的接触。” 她本身就不喜欢他,权衡之下才选择他,真把自己当什么不可替代的玩意了吗? 封燃烯攥着宁轶的校服外套,双拳捏得死死的,他盯着她的背影,脸部肌肉抽了抽,下一秒将外套甩在地上。 他究竟是个怎样的蠢货,竟妄想与她有再进一步的关系。 这辈子没受过这种气的他,早就没了理智,狠狠踹了一脚天台的铁门后,脸色阴沉地往楼下走。 脚步渐渐放慢,他往下走了两层,抬头看了眼盘曲的楼梯,鞋底狠狠地蹭过地板,发出刺耳的“吱”声,他皱着眉毛又往楼上爬。 贱,你就是纯贱。 他在内心怒骂自己,双腿很诚实地走回了天台,捡起被他丢在地上的校服外套。 喜欢的宝宝可以点点收藏送送珠珠留留言~谢谢~ 第十三章: 在宁轶冷嘲热讽攻击下的人不可能再有脸出现她面前,所以她过了一个还算不错的一周,之所以还算不错——因为封燃烯虽然没在现实中骚扰她,却在网络上频繁找她。 她还没办法删除,因为他威胁她,如果不让他在网络上跟她聊天,他就去现实找她。 迫不得已下她还是选择隔着屏幕跟他聊天,至少动动手指敷衍两下的事,好过见他那张脸。 宁轶星期五放学回家,家里依然没什么人,宁浔是星期六下午的飞机,所以现在只有安彦旻在。 安彦旻正在厨房忙碌,见宁轶到家,连忙冒出个头,“餐桌上有你爱吃的甜点,先吃些垫垫肚子。” 从他会做饭能做饭开始,他就专门负责宁轶的饮食,而且不止是饮食,他还是宁轶的情绪发泄对象,再兼职她的玩伴,从前还是她的补课老师。 他陪伴她的日子,比宁浔只多不少。他也比宁轶大一岁,怎么不算是她的哥哥,虽然她不可能会喊他哥哥。 她跟那些人一样看不起他,区别是那些人把他当下等人,她把他当自己的狗。 独属于她的,狗。 安彦旻从发散的思绪中醒来,微笑着走到炉灶前,如细长竹枝的手指握着汤勺轻轻搅动锅里的汤,他的笑容渐渐消失,眼上浮现淡淡的冷意。 有时候他会沉溺于宁轶给的温情中,想着当她的狗也好,至少能陪她一辈子,但更多时候他还是无比清醒——唯有站在她身边才能有资格陪她走下去。 宁轶漫不经心地用小银勺戳着碟子上的蛋糕,从造型到口味都是她喜欢的,点缀在奶油上的葡萄也是她爱吃的品种,偏她不知为什么没胃口。 大概是知道明早母亲要回来了,不,或许今晚就要回来。 她并不想见她,也不想见宁浔,抛弃她的,她一个也不想见。 对比之下,安彦旻虽说是个beta,身份也不好,但至少跟了她十八年,老实忠诚,胜过那些与她有血缘关系的。 安彦旻从厨房出来刚好看见发呆的宁轶,他将手中的砂锅放在桌上提前准备好的隔热垫上,抬手在她旁边敲了敲,“发什么呆呢?蛋糕被你戳得乱七八糟的了。” 他将碟子挪走,不再让她糟蹋食物。 宁轶把勺子递给他,“给你吃。” 她总这样,不爱吃的东西都会丢给他吃。 安彦旻当然不会拒绝,“好,等我把最后一道菜炒完。做了你爱吃的金汤花胶鸡,还有一条金目鲷,再炒一道青菜。” 宁轶点点头,“你也一起。” 难为她还惦记着自己,安彦旻心里暖暖的,“嗯好。” 最后一道菜炒完,安彦旻简单清理了一下厨房便去浴室洗澡,把一身的油烟味都洗尽后才出来。 在饭桌上他也时时刻刻注意宁轶,给她盛了一碗汤后才顾上自己吃。 宁轶上下打量着安彦旻,“明天宁向沅生日,穿得正式些,别给我丢脸。” 他的行头自然代表了她的脸面,一群屁大点的孩子,最喜攀比炫耀,她没想出风头,但也绝不能丢面。 安彦旻知道她心里想的,立马乖乖答应。 —— 下午四点,宁浔便下了飞机,他还不知宁向沅生日的事,到家便扑了个空,只看到从书房出来的宁佑钦。 他愣了愣,低下头,“母亲。” 宁佑钦淡淡扫他一眼,“进来,我有事跟你说。” 此时的宁轶尚不知自己未来大事在这一夜彻底定下,她正领着安彦旻在喝酒。 心里没数的人自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宁轶两杯酒下肚脸上就飞上红霞,手边还放着一杯满当当的酒。 宁向沅喝得有些上头,她是典型的二世祖,比之宁轶是有过之无不及。 她红着脸看了一圈,瞧见安彦旻隐隐担忧的脸,不屑地撇嘴,“小轶姐,上星期找你打游戏为什么没理我。” 上星期宁轶还为发情期一事发愁呢,哪有时间打游戏,她猛地灌完一杯,“我上周没空,自罚一杯。” 宁向沅赶紧拉住她的手,“诶呀,光这么喝有什么意思。” 她又给宁轶满上,眯着眼睛笑,“我们来玩大冒险。” 她搂着她的脖子,“这次会所有很多长相不错的beta哦,小轶姐你要不要试试?” 两人头贴头,宁向沅刻意避着安彦旻说的。 宁轶到底有两分理智,“你才多大,谁知道这里的人干不干净。” 听完宁轶说的话,安彦旻也猜了个大概,他脸色很不好,拿起一杯柠檬水递给宁轶,眼神冷冷看向宁向沅,“宁向沅,这里都是未成年,不要玩过火了。” 他有时候真不明白,一个刚十五岁生日的小孩,怎么会那么多花样,还特意跑来会所过生日,点了好几个男beta助兴。要不是他拦着,怕是有些男beta直接要坐宁轶腿上了。 宁向沅登时冒火,看了眼宁轶她又忍下去,却难免抱怨,“小轶姐,你带他来干什么,真扫兴。” 宁轶喝下一整杯柠檬水,也解不了身上的躁,浑身火烧似的热,她隐隐觉得不对劲——该不会发情期又卷土重来吧? 可是不对啊,她已经有了临时标记,而且也过了整整一个星期,发情期按理说已经过了。 她低着头深深呼吸,瞳孔颤了颤,无边的恐慌席卷她全身。 她绝不能在这里发情,绝不能! 电光火石间,宁轶一下想好了对策,她下意识握住安彦旻的手,偏头对宁向沅道:“你生日后一个月内就会分化,是该少喝些。” 宁向沅瘪着嘴,她甩甩头发,一张漂亮的脸蛋满是不爽,“小轶姐,你也这样…” 她恨恨喝下一口酒,“我真希望我是个beta,什么omega,我才不当。”她忽然又亮着眼睛看向宁轶,“我分化那天小轶姐你来吧,好不好?” 宁轶焦虑地捏着安彦旻的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行啊,分化时你自己也有感觉,你可以打电话给我。” “好!” 酒精已经把宁轶熏得理智全无,她的自制力已经崩了一半,熟悉的热潮让她浑身发烫,她能感觉到穴口忽然涌出一股水液,无边无际的麻从下半身传到全身上下。 她抱住安彦旻的脖子,滚烫的呼吸将他那小块肌肤都烫得瘙痒,她低声道:“带我走。” 安彦旻立刻抱起她,“小轶她有些不舒服,我带她先走。” 宁向沅自然不信,拧起眉头,“真的假的?小轶姐,你喝醉了吗?” 宁轶有些发闷的声音传来,“我酒量一向差,你们慢慢喝。” 她都这么说了,宁向沅也不好再挽留,她看了眼自己点的会所特殊服务,真是可惜,小轶姐都没享受到呢。 安彦旻抱着宁轶走出会所,宁轶立刻报上酒店和楼层。 他瞬间一愣,手指渐渐收紧,摁得宁轶都有些痛。 安彦旻做的时候肯定会诱惑小轶喊他哥哥,嗯,宁浔知道会气死 第十四章:你不能这样对我(微h) 宁轶从小就不是性格不合开朗的人,孩童大小时就顶着一张淡漠的脸,不少人都说她跟宁佑钦长相不似,性格倒是如出一辙。 安彦旻也从未见过她情绪波动大的时候,就连打游戏时也没有多余表情,至多皱个眉不耐烦地啧一声。 没想到有朝一日能看见宁轶满面春情,扯着他的衣襟,如一片碧蓝大海的眼睛恳求地望着他。 只一眼,安彦旻就乱了心。 “安彦旻…”宁轶扯得自己衣服乱乱糟糟,肩膀露个大半在外面,她饥渴难受得很,并没有那么严重的情热也在酒精的作用下被放大了。 她想要面前的人抚慰她,“下面好痒。” 安彦旻绷着面部肌肉,握着她双臂的手紧了又松,他一张嘴就是被情欲浸染到低沉沙哑的声线,“小轶,你冷静些,我先帮你洗澡清醒一下。” 他弯腰把她抱起来,她很听话地把头靠在他胸膛,还以为他终于愿意帮帮她了。 安彦旻早就被宁轶折磨得不是人了,自制力强得可怕,他给她脱了衣服,硬得发疼也不曾做越矩的动作,低头看她时一双眼眸黑的模糊。 花洒喷射出温热的水,宁轶像条没骨头的蛇似的靠在安彦旻身上,一张嘴就是暧昧炽热的喘息,她借着布料的粗糙不停地磨蹭身体。 很快她就不满于此,伸手就去扯他的裤腰带。 安彦旻抓住她的双手反剪在她身后,她被迫挺起胸脯,绵软的双乳颤了颤,顶端浅色的乳头慢慢硬了起来。 他呼吸急促,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但他还是没有摸她碰她,而是冷漠地用花洒淋着她的身体。 花洒淋出的水温度渐凉,冲得宁轶身体一颤,她脑子清醒三分,瞬间被安彦旻的态度激怒,“放开我。” 她说话时压住一半的怒气,但还是因为心中憋火气的胸脯剧烈起伏。 白得似冷玉的胸肉微微抖动,尖尖上那点颜色像白瓷上嵌进颗桃粉玉石,紧实的腹部有明显的马甲线,顺着耻骨往下,稀疏的阴毛被水流冲刷得乖乖地贴服着,两条长腿稍稍分开,细看还在颤抖。 这气生的全无威慑,只剩色情。 安彦旻垂下眼帘,睫毛抖了抖,“小轶,你生气了?” 宁轶狠狠瞪他,“不想跟我做就滚,有的是人愿意。” 安彦旻沉默了很久,他叹气,把温度调高些,“小轶,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贴近宁轶,关掉花洒打开顶喷,空余的一只手从她的肩膀摸到胸部,没有一丝留恋,向下抚摸过她的腰侧,直到臀部。 宁轶刚清醒一下的理智被安彦旻摸得四处消散,她哼了一声,眼神又迷离,“知…知道。” 她下意识这样回答,挺立的乳尖蹭过他身上的衣服,爽得她嗯啊叫出声,渴望的眼神直勾勾看向他。 安彦旻的衣服湿答答粘在身上,半透明的布料显露出片片肉色,他身形挺拔肌肉结实,浑身散发着潮热的气息。 他关掉水,用浴巾把宁轶裹得严严实实,抬手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打横抱她出去。 担心她不吹头发第二天醒来会头疼,他还贴心地给她干头发,过程中被她各种不安分的动作扰得直冒火。 是生理上的火,肉茎高高竖在他胯间,顶端还在往外冒水,它的颜色已经深到一个可怕的程度,茎身红到发紫,唯有龟头还保持粉润的红。 安彦旻视若无睹,他一直觉得压抑性欲也是在修行自己,所以长到现在他连自慰都没有过,每次因宁轶而起的欲望,都会被他反复压缩挤在角落,直到渐渐平息。 殊不知,欲望只会迭加得越来越多,直到有一天再也压不住,奔涌而出。 宁轶背靠在安彦旻怀里,仰着脸去追寻安彦旻的唇,双腿不自主地交缠,腿肉难耐地摩擦。 她白皙的肉体染上情潮的红,从来淡漠的脸是渴求的欲,滚烫的双唇重重地贴上去。 安彦旻一震,紧闭的唇终于还是露出一条缝隙,他一手握着宁轶的腰,粗糙的掌心轻轻地磨蹭柔软的肌肤。 他动作又轻又慢,带着薄茧的地方勾起她一阵痒意,她的腰瞬间软了,似躲似迎地扭动,穴口又吐出一汪温热的水。 何曾见过她这副模样,吸人精血的妖,艳丽到安彦旻只是看就忍不住要射。 想把精液射她身上,射她脸上,射她穴里,让她里里外外浑身上下都是他的气味。 安彦旻加重了这个吻,即使他还不得技巧,舌头却粗蛮地插进宁轶的嘴里,在她口中扫荡,卷裹她的津液,吮吸她的舌头,让她承受不住似的发出无力的闷哼。 他稍微松出空隙供两人呼吸,手掌不紧不慢地向上,虚虚盖在她乳房上空,偶尔乳头会轻轻擦过他的掌心。 带来的刺激并不大,但足够磨人。宁轶控制不住地将胸往前顶,迫不及待地想要安彦旻摸一摸揉一揉,乳头痒得难受。 或许安彦旻不懂床笫之间的事,但他了解宁轶,想从她嘴里知道些事情,必须要勾得她难受。 所以,他并不允许她擅作主张地把胸往他手心里贴,一手掐住她的两个手腕死死固定在她腰后。 他低头欣赏她被桎梏的身体,双手被控制,两条腿也被他的腿压着,不允许她自己抚慰。 安彦旻很满意,食指曲起用指节刮了一下宁轶红硬的乳头,“小轶,告诉我,上次你跟谁睡了?又是什么时候开的房?这次要跟谁睡?” 宁轶还算有点理智,咬着下唇抖着腰,眼睛迅速凝聚水雾,她摇摇头,“没有…” 安彦旻却蹙眉,眼神冷冰冰,语气诡异的温柔,“撒谎。” 他捏住她的乳头,又揉又搓,她身体颤抖,双腿不由地夹紧,喉咙溢出暧昧的低吟。 宁轶哪受得住,欲望被烧得旺盛,可又始终得不到满足,偏偏耳边还有人时刻逼问,她真的怕脱口将一切告诉他。 “不…没有,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亦有几分气和委屈,上次她喊他给自己上药,他也没表现出不满,从前他也不会逼问她跟谁恋爱又跟谁上床。 变了,什么都变了。 身边人总是接二连三地远离她背叛她,就算是安彦旻也不例外。 第十五章:哄骗(微h) 宁轶此时心情乱糟糟,情欲将思考能力冲击得支离破碎,她哪里想得到安彦旻这些行为下的深层意义,只是单纯觉得他背叛她不爱她而已。 她就是这么蛮横,只要是她的东西,她可以不用但不准别人要,更不准东西有自己的想法。 安彦旻太了解她了,立刻安抚似的抚摸她的胸,又柔柔地吻她的颈侧,“小轶,我永远是属于你的,不要怕好不好?” 他安慰完,又连哄带骗地问:“可是我也担心你呀,从前你有什么事都跟我说的,小轶,为什么现在不跟我说了?宁浔会离开你,会对你撒谎,可我不会,我在你面前永远是赤裸的。” 这话他也没说错,他什么事都不会瞒着宁轶,因为他知道她极度缺乏安全感,一点隐瞒都会让她不安,甚至为了自保会选择将一切可能带来伤害的人踢出去。 “信任是相互的,小轶,我告诉你这么多我的事,你为什么还要对我隐瞒?”他的唇贴着她的唇,水墨画黑白分明的眼睛深深地注视着她,“还是,你根本不信任我?” 示弱永远是有用的,宁轶最吃这套。 可是这确实不能跟安彦旻说,她是omega的这事,连他也不能告诉。 宁轶垂眼,“不是…”她纠结再三,选择性的说了一些,“我只是谈恋爱了而已。” 谈恋爱? 安彦旻不作声了,他没有再追问,手掌贴着宁轶的小腹往下,“好,我知道了。小轶的水流了好多,里面很难受吗?” 宁轶瞬间跌落情欲的大网中,潮红的脸露出似痛似爽的表情,乳尖微颤,两双腿不住地摩擦,屁股在床单上磨蹭,穴口滴落的水在上头洇湿一片暗色痕迹。 她又心痒痒了,穴里确实难受,鸡巴不插进去,用手缓解一下也可以吧,也不会被发现的。 “用手。” 没有谁比安彦旻更了解她的身体,他知道摸哪里她会抖得厉害,大腿内侧的那颗痣他吻过不知道多少次,她初尝自慰的美好后,就一直是他用手抚慰她。 他低低叹气,心中酸涩无比。他从来没看过这样的她,却有人比他先看,而她的秘密也不再同他说。 想到这,他心似被撕裂一般痛,他想紧紧抓住她,无论用什么办法。 “小轶。”安彦旻道,他怜惜地吻她颈侧,喃喃,“我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粗糙的掌心重新握住她的乳,只有他掌心大小,又白又软的乳肉,被他轻轻一捏,身体就轻颤,经不住一点狂风暴雨地拍打。 火热的手指一碰进那软得直冒水的穴口,宁轶就忍不住叫了,跟条泥鳅似的在安彦旻怀里扭,“好…好热,啊…” 扭的安彦旻抬手在她臀上拍了一下,不重的一下,只是拍得她臀肉颤抖,连带着穴口也跟着抖,急急吐出一口清液,里头更是空虚难耐。 宁轶转脸瞪他,“安彦旻。” 他倒不要脸地笑,与这张文人墨客般温润的脸格外不符,他长相也是万里挑一,不难怪宁轶会选择他。 只是现如今这正经的人被情欲浸染,竟多几分摄人心魄的魅来。 “小轶不喜欢吗?”安彦旻柔声问,手指在她湿滑的细缝里来回刮蹭,“可这水怎么流得这样多。” 他从前不说这话的。宁轶面上如染胭脂,又似霞光照映,眸光流转间尽是欲色,她声线如同一根琴弦,被情欲拨动的抖了又抖,“别说这种话,低俗。” 安彦旻的食指和无名指夹着宁轶的外阴唇,细滑的唇肉在粗糙的指腹上蹭来蹭去,带来触电般的战栗,他的中指又深入水润的缝隙里,在丝滑如绸缎的软肉上磨蹭,绕着探出头的阴蒂打转。 “小轶跟别人做的时候没听过吗?”他自己主动提的,笑容还挂在脸上,却似寒冬的太阳,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他总归要把她为什么提前开房得事情搞清楚的,他就是想知道她要跟谁做。 宁轶瞬间想到封燃烯,他说的话可比这过分多了,各种粗俗下流的词汇张口就来,她又想到跟他做的时候。 虽是激烈了些,可也是真的爽。她忍不住缩缩穴,又一股温热的淫水流出。 安彦旻也感受到了,他气笑,“所以小轶究竟是不喜欢这些话,还是不喜欢说这话的人?” 他意识到语气不对,深呼吸忍下胸中翻涌的情绪,“小轶,轶轶,我才能让你真正舒服。” 宁轶疑惑地嗯了一声。 穴口被一根手指闯入,在湿热的甬道内来回抽插,搅得里头水液“咕啾”响,敏感的软肉被插得直抖。 他的手指又长,猛地进来后,竟一下插到深处,宁轶只觉一股奇异的涨麻感,随着抽插又变成细细密密的快感,从穴内一路传遍全身。 她的小腹都在抽搐,大腿根部的软肉轻轻晃动,两片被撑开的阴唇被玩弄得可怜,无力地贴着安彦旻的手指,阴蒂被他的拇指无情地揉压,快感尖锐又急促。 “哈啊…”她的腰肢下意识挺动,屁股无助地往后缩,试图躲避这强烈的快感。 安彦旻见时机成熟,低声在宁轶耳边诱哄道:“是这里吗?小轶,告诉我。今天如果不是我在,你会找谁?是你学校里的人吗?” 宁轶语不成调,“啊…别插了,唔…好深。” 抽插的速度并不快,却次次都入得很深,湿软的腔内被顶的颤抖,完全承受不住。 所以她也根本不知道安彦旻在说什么。 第十六章:我就蹭蹭(h) 安彦旻停下动作,鼻尖在宁轶汗湿的鬓角蹭着,静静等待她缓神。 穴内的快感戛然而止,宁轶忍不住缩了缩穴肉,迷蒙的眼神看向安彦旻,“嗯…动一动呀。”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小轶。”安彦旻轻声道,食指慢悠悠摩擦宁轶的外阴,深入穴内的中指缓慢抽出,在穴口徘徊。 这隔靴搔痒的感觉让宁轶浑身上下发痒,她咬着唇,又被安彦旻的舌尖顶开,“轶轶,别咬自己。” 宁轶张开嘴,任他予取予求,“是学校的人,不要问了。啊…插进去,好难受。” 果然。安彦旻眼神一暗,中指猝不及防地插入,宁轶瞬间崩溃地哭叫出来,甬道深处流出一大股温热的淫液,尿道口也喷出一束透明水柱,将安彦旻的手心淋了个透。 “小轶怎么这么敏感,插两下就喷了?”安彦旻略微惊讶,宁轶以前也不曾如此敏感,莫非是谈恋爱的缘故,那人在床上究竟是怎样对待她的,竟让她身体变成这样。 他心里不是滋味,拇指毫不留情地碾压上她的阴蒂,不顾她此时还沉浸在高潮余韵的身体。 宁轶大口喘着气,阴蒂被刺激的过了头,穴肉死死绞紧了甬道内的异物,敏感湿滑的软肉咬住便不轻易放松。 安彦旻却仿若觉得手指都变得敏感,好似阴茎深入里头被夹得寸步难行,脑内的幻想带来精神上的愉悦,他又开始蠢蠢欲动,龟头在宁轶会阴处顶着。 他一下一下蹭着,偶尔过了头滑到那湿答答的穴口,碰到自己还插在里头的手指,又是一阵头皮发麻的舒爽。 “嗯啊…不许插进来。”宁轶警告地瞥了眼安彦旻。 安彦旻把手指抽了出来,禁锢宁轶手腕的的手也松开,转而捏住她的胸肉,他低声道:“不插进去。但是小轶,你倒是爽快了,我可还难受呀,让我在外面蹭蹭好不好?你也会很爽的。” 他扯开宁轶的双腿,阴茎贴着她的阴唇,热烫的触感让她猛地一颤,身体记忆瞬间想起被插入时的快感,穴口吐出一泡粘稠的淫液,全落在他的茎身上。 宁轶盯着身下冒出来的突兀的属于安彦旻的阴茎,颜色已经因为憋太久从深红变成紫红,龟头比茎身稍粗些,可以想象进去该有多困难,但是顶在敏感点的时候又会有多爽快。 她想说不,但穴口的饥渴很快暴露出她的真实想法,“只是蹭蹭。” “嗯,只是,”安彦旻将宁轶摆弄成跪趴的姿势,阴茎从她大腿肉插进去,贴着阴唇狠狠刮过阴蒂,“蹭蹭。” 宁轶一下软了腰,紧紧抓着床单,仰着脑袋呜咽。 好爽。安彦旻紧咬着后槽牙消化让人灵魂都颤抖的舒爽,他撞得越来越狠,龟头次次顶在宁轶的阴蒂上,偶尔停下研磨,让她边哭边叫。 他俯下身子握住她的乳肉,像揉面团似的捏,又掐着她的乳尖,直到它又红又肿。 “别…太快了,好难受。”宁轶大腿内侧被磨得一片通红,身体又在安彦旻凶猛地顶弄下高潮了,一股股水液因晃动的身体喷洒的到处都是。 安彦旻也受不了了,腰身耸动几下,龟头顶着宁轶的阴蒂,马眼翕张着,激射出浓稠的精液。 宁轶已经爽得说不出话了,只有身体还在诚实地汇报她的反应——颤抖着又高潮了,又潮喷了一次,打在安彦旻敏感的龟头上,让他也忍不住低声呻吟着。 “小轶,轶轶…”他舔她的耳垂,捏着她的脸含住她的唇,舔掉她无意识流出的津液,舌头在她口腔里作乱,吮吸得她舌根发麻。 宁轶轻轻唔了一声,眼睫颤抖两下,砸落两滴泪。 安彦旻浑身舒爽,掰开宁轶的大腿,欣赏自己的杰作——他是故意射在她外阴的。 饱满肿胀的阴户全是他浓白的精液,有的顺着缝隙流到穴里,又被收缩着往外流淫液的穴口连带着吐出来,好似他射在她体内又流出来一样。 太淫靡了。 他伸手将一点精液刮落,然后塞进宁轶的穴里,被猛地夹了一下。 宁轶瞪他,“干什么?” 情欲消退,但深处没有被彻底满足的酥痒还在,勾得她难受,不过这不是安彦旻能满足她的,得找个时间约封燃烯。 安彦旻全然不知,宁轶刚跟他缠绵完,脑子里就已经在想别的男人了。 他心情不错,弯腰抱起宁轶,“不弄你了,抱你去洗澡。” 这还差不多。宁轶也累了,闭上双眼靠在安彦旻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