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小奴妻(1v1调教h)》 1.新婚之夜 盛国,帝王寝宫,龙床上。 身着凤冠霞帔的少女双手紧张地交迭揪紧在一起,她容貌娇艳欲滴,常年被娇养出的肌肤也白皙柔嫩。 繁重的凤冠泛着鎏光,原本是象征着至高无上的尊贵和爱重,此刻却压得少女的脑袋不敢乱动,生怕一个不稳就将那贵重的发冠摔到地上。 三天前,叶苏仍然是待字闺中的小郡主,她的父亲是宁国摄政王,宁国君主是她亲伯父,可惜上位后骄奢淫逸,几日前被盛国军队攻下了都城。 成王败寇已成定局,叶苏一家人趁乱出逃并未成功,她不知为何又变成了和亲公主,而身为摄政王的父亲则成了宁国新的君主,宁国成为了盛国的附属国。 价值连城的聘礼入府,没多久她便在父母亲泪眼婆娑中被送入盛国皇宫。 今日早晨她便被宫女一阵梳洗伺候,一层轻薄的红纱外套上了绣着金丝的凤袍,与那个全天下最矜贵的男人举办了帝后大婚。 直到此刻,她也还是恍恍然似在梦中。 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传来,房门随之被人推开,身量高大的男人穿着件玄色帝袍,身上带着股淡淡酒香。 目光上移,男人剑眉斜飞鼻梁高挺,一双黑眸深沉锐利不怒自威,此时带着某种汹涌澎湃的情绪,令人不敢直视。 “孤的小皇后,久等了。” 那声音低沉磁性,令鲜少接触男性的少女耳根发麻,很快颊边便爬上红晕。 依照礼制她好像应该下床行礼的,可一看见男人那极具压迫感的身影靠近,叶苏便浑身发软,带着些羞涩和惧怕,发着愣早就忘却了一切,满脑子全是眼前的男人。 君衍之,她的夫君,即将与她共度余生之人。 待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倒了一杯合卺酒,一口饮下,一双大掌扣住她的腰,那薄唇就与她相贴,温热辛辣的酒水顷刻间便被渡入她口中。 少女无措地咽下男人渡的酒水,便被滚烫的唇舌狠狠缠上了,娇嫩的舌尖被含住吮吸,口中津液被卷走,在黏黏腻腻的吮吸声中被吻得酥酥麻麻双腿发软。 口中每一寸都被男人霸道的气息侵占,叶苏头昏脑胀,下意识便抓着腰上的手,那手与她平日里摸过的小姐丫鬟的手不同,皮肉结实。 待男人放开她的时候,她早便气喘吁吁脸颊绯红。 男人将她的凤冠卸下随手扔在一旁,大手轻梳两下她柔顺的青丝,便伸手解开了她身上的凤袍。 繁重的凤袍在男人手下片刻便被褪下,露出里面红色的轻纱,想着乖巧的小皇后里边连肚兜都没穿,凤袍里裹着一层红纱完成的帝后大典,他便双眸赤红浑身滚烫。 叶苏在这样的注视下状态也并不算好,喝的那口酒有些上脸,脸颊烫得快滴血,又想起母亲出门前嘱咐的那句。 “暴君性格狠戾,你平日里多顺着些他,好好侍奉夫君,一定要保住性命,若过得不好母亲一定竭尽全力接你回家。” 嫁为人妻,心有惧意,她却也没敢拒绝男人的动作,心中默念着“侍奉夫君侍奉夫君”,想伸手伺候男人宽衣,脱口而出便是一句“夫君”。 “夫君……不对,陛下,臣妾替陛下宽衣。” 男人这下却笑了,“小皇后,乖阿苏,今夜想唤孤什么便唤,不用学着他人喊我陛下,叫夫君或喊我衍之,我都喜欢。” 男人笑得太好看了,叶苏觉得君衍之似乎是她见过最俊美的男子,当下她对“暴君”名讳都惧怕也减轻不少。 伸过去的手被男人轻捏两下没派上用场,因为男人几下就利索褪去了身上的衣物。 玄色衣袍褪去,健硕的躯体暴露在空气中,肩宽腰窄,手臂肩背上都带着层鼓起的肌肉,腹部上也有错落有致的八块,看上去极具爆发力。 再往下,结实健硕的一双大长腿,中间狰狞挺立着硕大的肉棒。 叶苏羞得不敢看,微微偏过头去,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掰住了小下巴,将小脸转了回去。 “阿苏害羞了?这可是你的小夫君,阿苏今后可要日夜侍奉,用每个小嘴为他含精饮尿,不熟悉熟悉可怎么行?” 少女坐在床榻边,神色略有茫然,那纯洁无辜的模样令人兽欲更甚,他直接把那粗长的阳物抵到了少女的唇缝间。 “好阿苏,乖乖张嘴伺候伺候小夫君。” 少女单纯的眼神似乎在说着“不会”,下一刻还是乖乖张开了嘴,红艳软舌稍一露头,被男人滚烫的龟头抵了回去 。 “牙齿收好,不要咬到夫君。” 那肉棒青筋贲张,在她口中一下一下顶着她湿软的舌肉,马眼分泌的前液全都被涂抹在少女舌面上,娇小的口腔全是男人性器的味道。 男人根本忍不住,当下大掌插入发丝、摁在少女的脑袋上,在少女的小嘴里前后挺动起来。 仅是抽插一半,少女就一直控制不住犯呕,一副不堪承受的脆弱样,收缩着湿软的口腔令男人十分心猿意马。 粉唇被撑出性器的形状,无法合拢间,分泌的唾液就顺着柱身流下,把男人的性器弄得水光发亮,小嘴里的抽插顶撞声更是啪啪作响,粘腻动听。 娇嫩的少女何曾经历过此等磋磨,眼眶红红的蓄着一汪清泪。 兽欲上头的男人压根顾不上这些,抽送许久,见少女喘不上气才肯抽出,等人再缓过来气,又是将孽根送进少女嘴里一阵抽送。 享受了好长一会儿,少女的唇边已是津液横飞,眸色更是迷离破碎含着泪,他一抽出,少女便轻咳了好几下张嘴大口呼吸着。 想着第一次得狠狠射进她体内,男人才按耐住没有继续,放开女孩的脑袋,轻轻在肩上一推,人儿便陷入了大红的床褥里。 红纱被他两下便撕成了碎布,他有些急不可耐,没有闲心欣赏更多,直接便打开了少女的双腿,连上床的功夫都不愿多花,直接在床畔把少女的腿架在肩上,对着那泛了些湿的小穴就要操进去。 入口处虽然已经有些蜜液依旧进得艰涩,男人疼惜身下人儿,可想着新婚之夜定要水乳交融,最终还是在少女穴里塞入一粒小药丸。 那药丸被男人长指塞入,几乎是一瞬间就在蜜穴中化开,很快一股酥痒便传至叶苏四肢百骸。 顷刻间,男人重新抵住少女的穴儿,扣住细腰往里狠狠一送,一记便撞破了脆弱的处女膜,在一声细细的低泣惊呼声里,夺走了少女珍贵的初次。 男人缓慢开始抽送,那穴里流出的血丝令他情绪高涨,想到少女以后日日夜夜都是他的所有物,就控制不住浑身战栗。 那穴儿太过紧窄,看上去与他的尺寸格外不匹配,抽插间却爽得他头皮发麻,不过还是太生涩,无法尽根没入,男人也并未强求,控制着力度只缓慢地抽插,只是这样平淡的力道还是差了些刺激,男人插插停停温存了大半个时辰,才把一大股热烫浓精射入了小皇后体内。 初经人事的少女双腿都在抖,像是被烫到,高潮的穴儿把男人的肉棒吸得更紧,挽留似的一缩一缩。 男人耗尽了自制力才从那销魂窟里抽出,本就不满足的性器更是立马又挺立了。 2.《妻奴之礼》 少女被浇灌狠了般的脸上粉得如同一只水蜜桃,早已神思不属,又软又乖又好骗。 “乖阿苏张嘴,舔一舔吸一吸,小夫君还未尽兴呢。” 抵在少女唇边的性器裹着欢好后的淫液,柱身和龟头上还挂着几丝浊白精液,很快就被听话的少女吸舔了个干净。 君衍之怜惜着自家小皇后刚开苞的花穴,怕再做几次会控制不住将人玩坏,这下见人乖巧舔弄的模样,本就旺盛的欲望却更难压抑。 哪儿惹的火,便要靠哪儿灭。 依着记忆里话本子的姿势,男人将浑身发软的少女头朝外摆在床畔,脑袋耷拉在床外。 只过了片刻,男人命令道,“张嘴,小阿苏,替孤好好吸一吸。” 脑袋倒垂的少女思考混乱,下意识便是听从男人的指示,只是等她才张开娇嫩唇瓣,狰狞挺立的大肉棍就笔直插入了少女口中。 少女红润的唇肉泛着水渍,一双秋水似的眸子从低处望向他,带着羞赧和不解,那粉唇开阂露出条小缝,那舌尖的湿软令他每一刻都在回味。 没几刻犹豫,男人右腿支起抵在少女右侧的床畔,随着姿势的调整,那根微微上翘的丑陋性器就被顶入了那张粉嫩小嘴里。 一寸一寸的拓进中,帝王深邃的眉眼也带上难以掩饰的欲念,呼吸声也变得粗重。 而少女则是因为这样的入侵被迫张着唇,一步一步甚至被进入了喉咙里。 窒息又犯呕的感受让少女几近本能地收缩喉咙,用鼻子呼吸,整个脸一瞬通红。 男人的大掌一左一右托在她的后颈,拇指却抵着她下颌,在少女有限的视角里,一根笔挺滚烫的性器就在她眼前进出着她的口腔,每一寸勃发的筋络都被口腔所感知。 浓厚的雄性气息令人头昏脑涨,强烈的羞耻下,还萌生着一种被需要、被掌控、被征服的快感。 那一进一出的粗大阳物摩擦间产生了黏腻的水声,落在少女耳中格外响亮,愈发羞耻。 喉咙里被撑得有些火辣辣的,嘴角也仿佛要被扯裂开,可也勉强能够控制住不挣扎,叶苏压根便不敢挣扎。 虽然从小被父母千娇百宠着,她也爱看些传记和话本子,一国战败,一般胜者都不会留下一个敌国皇室血脉,为了永绝后患,有些史上的暴君甚至还会屠城。 那些皇室女子,为奴为妾,充作军妓更是数不胜数。 她能被封后已经让大多数人包括她自己瞠目结舌,傥论眼前还是凶名在外的暴君。 那结实健硕的身躯,估计一只手都能把人活活掐死。叶苏很怕惹他不快,自是一点也不敢表露抗拒。 帝王的龙根在少女口腔中忘情挺弄,狰狞形状不住在白皙颈子上浮动,男人偶尔见她呼吸实在艰难就抽出,等人缓和些又继续。 龙凤红烛燃着的光犹豫流动的空气跃动着,气氛更显旖旎。 叶苏基本是靠着求生本能强迫自己不能当场晕眩,怕扰人性致被暴君轻易发落了。 也不清楚过了多久,他终于才又抽出,趁她急着呼吸喘气的功夫将她又捞起翻了个身。 几息间,男人就大张着腿坐在了床上,长臂一捞将人扯入了双腿之间。 “乖阿苏,跪伏在孤身前,再用小嘴裹一裹,孤很快便赐你龙精。” 这话说得,活像是她是个讨精吃的小荡妇,不过叶苏也不敢反驳。 她只能从人压抑沙哑的声音中辨别出他此时的心情大抵是愉悦的,听话顺从地跪伏着身子。 大概是口中已经适应过那阳物,这下看那粗壮的性器青筋环绕,竟然少了那么些惧意,粉唇张开便轻柔地含入了口中。 她从男人之前的做法中寻得了些讨好的脉络,便起起伏伏地吞吐起来。手也不敢压着人,就撑在男人腰侧的床上。 少女的嘴唇都发烫发麻,过了许久许久,口中的龙根才跳动着喷射而出。 滚烫浓稠的龙精射了少女满嘴,男人还眼疾手快地压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吐出口中射精的龟头。 “孤的赏赐,小皇后可要仔细尝尝。” 少女的双眸无措般睁大,纯洁无瑕的小脸通红,年轻帝王抽出阳物,望见的便是粉唇含精的画面。 她似乎不清楚该拿口中的精液如何是好,不敢吐出却又没有咽下,微抬着下巴含在口中。 湿润嫣红的两瓣唇中露出盛放于中的浊白液体,这一幕,娇柔的美人不过是件淫秽的器皿。 男人起了兴致,修长指节抬了下少女的下巴,有些居高临下,“张唇,让孤看看。” 随那两瓣开阖,少女口中盛放的东西更暴露于人前,那羞涩的小香舌被腥臭浓精浸淫,每一处味蕾似乎都会品尝到那味道。 “乖,全咽下去,不要浪费。” 等看到少女的的确确咽下,男人捞起了少女,将人单手抱进了胸膛之中。 柔软滑腻的玉体令人爱不释手,不过男人也知道这身体现今承受力还不够,没再动作,拿起床边早早备好的薄薄一册书,在身前翻开,示意少女与他共看。 他的声音带着情欲后的餍足,又低又沉,娓娓说道,“苏儿既然嫁给孤做皇后,日后便要遵守孤定下的规矩,此书便是孤拟定的妻礼,今日只学第一页,从明日起,苏儿便要好好遵循,可好?” 一句问句在帝王口中毫无询问意味,叶苏娇娇趴在人胸前,去看那书中所写,下意识应了好。 待她看清书中内容,双颊已然爆红。 《奴妻之礼》,书题如是。 一,无条件服从夫主一切吩咐。 二,无人时称呼夫君夫主,自称贱奴。 三,不得穿亵裤, 时刻准备侍奉承欢,无人时最多只可薄纱庇体。 四,晨起侍阳,做夫主的精壶尿罐。 五,…… …… 从早到晚,从吃穿住行各方面写出了妻奴的规矩,整个内容,简直都是服侍男人的淫邪技巧。 “苏儿聪慧,定是看一遍就会,已经知晓如何唇舌侍奉夫君,明早可要记好了,若是今后不守规矩,夫主可要罚你。” 叶苏脸热得不像话,只好磕磕巴巴道了一句,“谢夫主,贱……贱奴知晓了。” 一股羞耻感涌上心头,男人轻拍她的背安抚,没多久就喊了水。 大红窗幔放下,阻隔了抬水抬浴桶忙忙碌碌的宫人身影,待人退去,男人才掀开床帘,将赤裸无力的小皇后抱入浴桶,一同沐浴。 洗得身心清爽后,相拥入塌,便是一夜甜梦。 3.晨起侍奉上 翌日清晨,不知是否是心中一根弦绷着,叶苏早早便醒来了。 可她竟还是没男人醒的早,一睁眼便见男人垂眸望着她,也不知看了多久,臀上抵着又热又烫的肉棒,叶苏几乎立刻便记起了昨日看过的奴妻之礼。 叶苏有些不敢轻举妄动,片刻后还是犹豫着问道,“陛下,臣妾可要用嘴……服侍?” 少女声音娇柔,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发掘的媚,男人却眸光一凛,低哑的声音里带着不满。 “昨夜刚学的规矩便忘了?如何称呼夫君,将话重新说过。” 火热的手掌惩罚般狠揉了把少女玉臀,引得人儿溢出一声娇呼。 “啊,夫君,不是,夫主……贱奴知错了,夫主可要贱奴侍奉?”话说出口叶苏便觉得羞耻,暴君的做法与她在话本子里看过的大相径庭,不过她算不上刚烈之人,暴君对她也不算粗暴,口头上被占些便宜她不甚在意。 更何况日后她一介弱女子要在宫中活得滋润,除了侍奉讨好暴君还有什么办法? 男人眸色晦暗,其中滚动着深沉的欲念,薄唇轻启道,“贱奴,去孤身下跪着侍奉,日后晨侍不必禀告,直接侍奉,夫主不会怪你。” 喊着贱奴,他手下动作却没有声音里那般焦急,连掐她的腰时力道也是轻柔的。 松开了搂少女的手,男人眸光沉沉,见少女乖乖应允后轻轻扯开被子,就跪伏在了他身下。 早就昂扬挺立的性器一被少女的小嘴含住便愈发兴奋,年轻帝王舒爽得眯眸,大掌轻抚少女头顶柔软的发丝。 少女的动作轻缓柔和,带着股小心翼翼和生涩,却含得他无比快活,乖巧听话地吸绞着狰狞的棒身,只插着半根快感便无比强烈了。 床头小几上的木匣子是宫人一大早从他私库中拿出来的,此刻他一伸手便拿在手上,打开,拿出了个只有他一半长度大小的玉势,还有一件由黑色皮料与几个环状连接形成的奇怪物什。 “唤错了夫君,小惩大诫,便罚你戴十日玉势和贞操裤,早朝前替你戴上。好了,孤硬得难受,口侍延后,自己坐上来,夫君疼你。” 声线冷然的男人,声音却带着股哄骗引诱,少女心头不可抑制狂跳不已,看向帝王的黑眸,那其中似乎饱含怜惜与深情,能令世间一切女子甘愿沉沦。 遵循着男人的指示,吐出了带着她唾液的粗长阳物,叶苏打开双腿,膝行到了男人身上。 大张的双腿分别跪在男人两侧,腿心泛着濡湿的穴儿就直接暴露在帝王眼前。 常年禁欲的男人昨夜新婚之夜只才要了一次,对那口美穴食髓知味,这下也无法再忍下去。 好在身上的少女格外乖巧,牢牢遵循着他的指示让张腿就张腿,让扒穴也扒穴,没多久,那小穴便对准了直挺挺的柱身。 那口穴眼与热烫龟头相贴那瞬,两人皆是有些被刺激到。 少女的双手还按着他的命令扒在穴缝,白皙的手指都泛着层粉,仅仅露出的那小片蜜肉令人心生遐想。 才经人事的地方未免生涩,娇怯的少女有些不敢往下坐,犹犹豫豫的,只红着个美眸看看男人,看似求饶般,惹人心疼。 因此男人直接帮了她一把,下身很狠往上一顶! “啊”的一声娇吟响起,少女的小手下意识找着平衡按到了男人的腰腹上,大半根阳物一口气顶进身体里,一瞬间少女只觉得又胀又疼。 她崩紧了腿儿,不敢再往下坐,撑着身子缓和适应着体内狰狞的肉柱。 可惜的是淫欲支配的男人并不愿等她适应,没一会便开始迫不及待向上顶弄。 有规律的啪啪声在屋内响起,虽然男人始终留着一截性器没有尽根操入,少女还是被顶撞得双眸湿漉,双腿也撑得打着颤儿。 “没用的贱奴!半根都不敢吃下。” 少女一副即将奔溃的挨操样,惹得男人又是兴奋又是恼火,随这话音落下的,是男人在少女臀肉上拍下的一掌。 他没收多少力,几乎是立刻叶苏便觉察到了臀上传来的火辣,可令她羞赧的是被男人拍了记屁股,自己下身竟控制不住地收缩着,简直淫乱的不像话。 美眸片刻含起了泪,惹得男人心头一阵怜惜,也不敢继续打屁股了,只下身很狠向上顶弄。 少女紧致的甬道将龙根绞得极紧,进的时候总像是破开什么般,无法尽根插入,因此男人有些不尽兴。 可又确实不愿伤到娇嫩的少女,挺动了上百下,帝王才勉强在少女体内射了出来。 清心寡欲多年难免精水也多,没多久少女的肚子甚至都小小地鼓了起来。 他看得新奇又刺激,欲望暂且缓和,因此抽出了龙根,将少女放倒到了床榻上,紧接着他抬起了人儿酸软的下半身,穴儿朝天,细细端详起那处销魂地来。 软烂的蜜肉被他肏红了,樱桃般的颜色红艳诱人,此时刚被大力抽插过后的穴心,变成一个合不拢的小洞,收缩翕张着,勾引男人去疼爱似的。 男人伸手压了压少女略微鼓起的小腹,那小洞便立马涌上了白稠稠的精水,他一松手,精水便随重力流回了她体内,只剩几丝挂在穴口。 “没用的贱穴,夫主的精水都险些留不住!”年轻帝王嘴上严厉,此刻脑海中尽是些过分至极的玩法。 等他反应过来,早便一手托在了少女的屁股下让人维持着姿势,而另一只罪恶的手,并起的两指已经插进了那口幽幽蜜穴中。 指尖忍不住戏弄那滑腻的息肉,旋转着抠挖着,不忘冷声命令,“贱穴咬紧了,含不住夫君的东西可要挨罚。” 几乎是顷刻间,咬着男人手指的敏感息肉一缩一缩咬得更紧。 战场上骁勇善战的暴君手上难免带着薄茧,和那软烂滑腻的蜜肉挨在一处对比,战斗力简直是天差地别。 那两根手指抽插着旋转着搅动,要是落在他自己身上,这点力气可能在皮肤上都按不出一点印记,他也并不觉得该收敛什么。 4.晨起侍奉下 可他眼中的轻轻搅动在少女身上实践,明显令叶苏浑身发颤,不过二指插进去搅了一记,只见那原本艰难瑟缩咬紧的蜜肉就崩溃地收缩了起来,白皙的腿儿更是随之绷紧,甚至还有些抑制不住的娇媚哼唧从她口中传出。 年轻帝王被这一幕刺激得浑身燥热,下身的雄伟又高高挺立起来,不过他还是暂时压抑下冲动,继续戏弄那敏感的蜜肉。 少女激烈的反应令他充满了成就感,看心爱之人被自己疼爱到崩溃失态的模样实在愉悦,一吮一吸的小穴还被搅出了一大股他的精液。 不过为了恶劣的情趣,他不会承认是被手指抠挖搅动出来的,只会不要脸地苛责那娇娇软软的蜜穴。 指尖在花缝处轻轻一刮,在少女细细颤抖的反应中,他将指腹上的浓白送到少女面前让她看清,随后将东西抹到了少女红润的唇珠上。 “没含住,该罚,早朝后让宫女带着来书房找夫主领罚,现在换个小嘴吃干净。” 那水雾矇眬的眸子似羞似怯,还带着些许对未知惩罚的无措,无辜的小舌从唇缝里探出,一点点舔完了唇瓣上的精液,活像只嘴馋又吃不干净的小猫。 男人没忍住,将手指也塞进小嘴里,少女先是有些疑惑,舌头随着那手指被搅得四处滑动,虽然只是手指,口腔里依旧被性器的味道占据,略显腥臊的味道被均匀涂抹到口中的每一处,仿佛带着玷污一切的恶劣。 搅了许久许久,口中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都被唾液冲淡了,手指才抽离。 浑身瘫软的少女双腿无法抑制的,还在轻轻颤动,像是运动消耗过度后的巨大后遗症。 而后,涨疼酸软的穴里就被男人插进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玉势,下身朝天的姿势令她轻易能看到被插入时的全程,新婚夜前都生涩得不敢用手指抚摸的地方,轻易被冰冰凉凉的死物插进去了。 她看到了自己肚子上轻轻的鼓起,像是月份尚浅的孕肚,可她知晓孩子不会那么快弄大她的肚子。 那里面全是帝王珍贵的龙精,全天下女子求而不得的赏赐,含不住被罚似乎十分合理。 可她一个晚上起夜时恭桶都得备在几步之内,从小没有挨过打忍过饿的少女,吃撑了都要扶着肚子懊悔不已,又怎么能那么轻易含住男人又稠又多的精水? 好在那玉势堵住了穴口,虽然有些不适,小腹也酸胀着,起码看上去不会再留不住帝王的精水,之后男人为她套上的贞操裤,更是将玉势牢牢锁在她体内。 黑色的软皮衬得少女的肤色愈发白皙,男人还是没法轻易满足,他摆动着少女的娇躯,让人跪伏在了他身前。 这个臣服的跪姿总是能令他格外兴奋,不过这次他没坐着靠着,也是双膝跪在床上,男人跪姿也是腰板挺拔微打开着的健硕双腿中央早一柱擎天。 是一个好发力的姿势,他迫不及待便抬起少女的下巴,把狰狞的丑肉棒塞进了少女口中。 男人的十指插入少女发丝,以一种严丝合缝的状态把控着少女的脑袋。 湿滑的口腔太浅,吃了个头就到底了,按着那脑袋浅浅套弄两下,就惹得人儿一阵呼吸不畅面红耳赤。 急促的鼻息也喷洒在敏感的柱身上,青年暴君那冷漠自矜的黑眸泛起了可怖的欲念。 少女的双手像是下意识的动作,在插入时总弱弱地搭在他腰腹间轻轻推拒,那力道虽然若有若无,男人感受到了却实在有些不愉。 “将双手背到身后。” 低沉的命令中尽显上位者的骄傲,说完就那么停了动作等待少女反馈,似乎是要看她听从做好才会继续。 实际上也的确如此。 叶苏听着那冷漠无情的声音,那些暴虐弑杀的传闻、便忍不住一点一点蹿进本就无法过多思考的脑中,反抗?压根没法提起一丝念头。 她也不敢犹豫过久,很快把支撑自己上半身的手背到了身后,左右两条小臂摇摇晃晃地贴在一起。 这下,少女的重心变了,不受控制地像男人的方向倾倒,全靠男人一双大掌支配。 男人恶劣地没扶住少女前倾的动作,还顺着她的倾倒十指下压。 本就含着龙根的小嘴这下喉口都被破开了,男人乐见其成,被紧致的喉咙吸得浑身酥爽。 只是轻轻一个挺身,奇长无比的阳物竟全部都给送入了那小口中。 粉嫩的唇肉被撑出紧绷的圆形,上面还紧贴住了几根性器根部粗硬黢黑的耻毛,喉咙猛烈地收缩着,像是要呕出也像是想吞下。 不知何时少女清澈的美眸也被水雾晕染得迷离,看得男人心头愈加燥热。 他把着乖巧的小脑袋,缓缓退出半根,又死死一顶,根部将少女的唇瓣撑到发白。 “啪”的一声顶入,不知是不是有唾液的加入,淫靡的声响竟比交合之时更加响亮。 这么乖巧听话的小口穴,落到他手里没有不享用的道理,很快屋内便响起了疾风骤雨般连续不断的啪啪声。 此时的男人已然淫欲上头,也没管小皇后的承受力,又长又粗的东西在小嘴里疯狂贯穿,囊袋也重重在少女的下巴上拍出红痕,少女的小泪珠也随着男人一下一下被顶出眼眶,好不可怜。 少女呼吸难耐,下意识的反抗反倒像是在服侍,她也想不管不顾地咬下去,可男人的东西实在邦硬雄伟,铜墙铁壁似的,牙齿磨到了都会嫌牙酸,收紧的喉咙更是伤不了人分毫。 整张小脸被那狰狞可怖的阳物插的乱七八糟了,飞速的抽插间,那啪啪声愈发密集响亮,男人的臀部肌肉绷紧,前后摆动的速率明显越来越急促,就连少女头顶的手指也开始死命下压。 “嗯……” 帝王压抑的闷哼声里,一股热流径直射入的少女喉管,半软下的性器抽出。 终于得到解脱的人儿一阵赶忙咳嗽,只咳出了些许唾液。 5.书房暖枪 叶苏在屋中又歇息了许久,才有宫女敲门轻声唤她起身去议政阁,那处是帝王私下处理政务,与重臣商议要务的宫殿。 她用不惯陌生婢子的伺候,在家中和侍女也多是像和照顾自己的姐姐一样相处随性,洗漱什么的全都是自己做,因此拒绝了宫婢的服侍,自己收拾好一切才让宫婢进来为她梳个合适的发式。 谁料宫婢解释,陛下吩咐不必太过打扮繁琐,不让他们给皇后戴过于繁重的饰品,便只是用一根小玉簪简单挽起了一半的发,另一半则披散在后背。 叶苏想着她还是去领罚的,这样也算正常。 在宫人带领下只行了不算长的一段路便到了议政阁,平日四面开窗透风的屋子,此刻只开了侧门,留了男人背后的两扇窗子。 窗子外有一株桃树,阳光正盛,屋内没燃灯,却意外的光线充足异常。 年轻帝王在案前办理政务,屋内别无他人,叶苏一进去,那仅剩的一扇侧门便被人随之关上了。 她还记得自己为何要领罚,当下只有两人,便娇怯唤了一声:“夫主……贱奴前来领罚。” 帝王顷刻间眉眼舒展不少,向他的小皇后招手,叶苏便随之乖巧走到了男人身侧。 男人已放下了手中政务,眸光黑沉犹如捕食的恶兽,视线上下逡巡后沉声说道,“把衣裳褪下,孤记得第一页便写了,无他人时贱奴不得穿衣。谅你刚进屋便不罚你。” 叶苏想起这么一条来,眼下边上却也的确无人,出嫁前闺房乐趣她稍稍了解过一二,也便听话脱起了衣服,外衣里衣肚兜全在男人的逼视下脱落,被帝王拿了过去,挂在身后的窗柩上。 太羞耻了,在开着的窗边脱下衣物,不过她想着是暴君的吩咐实在不敢拒绝,害怕然后又被罚,听话非常。 殊不知在年轻帝王眼中,像是少女期待着他的惩罚一般。 只是在她脱完上身,看到她下身穿着的亵裤时,不怒自威的眸子危险地眯起,语调也有些冰冷,“第一页写了什么,贱奴还是没记下啊,贱奴不得穿亵裤,就算是什么大典还是宫宴,都要随时准备受夫主宠爱。” 叶苏毕竟是被疼宠长大的少女。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冷言冷语,现今被男人冰似的话语唬到了,做错事般湿了眼眶,就要去脱那裤子。 不过男人更快一步,一把将人扯入怀中,大掌用力撕扯两下,那薄薄的亵裤便成了几块碎布。 面无表情才是男人的常态,这下把人快吓哭了,他无法,对着那眸子湿漉漉、身娇体软,又浑身光裸羞到雪肤泛粉的少女,再冷的心也要烧得滚烫,更别说他喜欢惨了眼前少女,心中本就一片柔软疼惜。 那冷酷暴君的面具根本就戴不久,随那条碍事的裤子一同被撕得粉碎。仅剩的一条贞操裤令帝王心情大好。 贞操裤没包裹住那浑圆的小屁股,男人大掌扬起,便在上面啪啪打了两记,清脆悦耳,好听的紧。 “今日先罚贱奴的骚嘴给夫主暖枪。” 指使人钻入桌下,跪在他腿间,男人掀开衣袍,一根充血狰狞的肉柱险些打在少女;脸上。 “舌头伸出,张嘴。” 男人一只手按在少女后脑,一手将龙根对准了小嘴,抵着舌肉直直插进了小嘴里。 那小嘴湿滑狭窄,就是一下子难免无法全插进去,再往里也只能捅到喉咙里,男人此刻只单纯想让人含着,便也不继续深入,警告人不许擅自吐出,便复又开始解决政务。 少女粉嫩的嘴唇给男人的肉棒塞得撑大,口腔也满满的,不可以吐出也只能认命地含着。 处理了一上午的政务,帝王的龙根也被他的皇后含了一上午,也硬了一上午。 约莫时间快到正午,帝王便吩咐了人在偏殿摆膳。 他依依不舍将龙根从少女口中抽出,随后大手清理了桌上物品,将少女抱上了桌案。 将那贞操裤脱下,少女粉粉嫩嫩的穴里含了的玉势便一下被那穴肉挤出大半截。 男人一边愉悦于那穴肉的紧致,一面又觉得不够乖巧,含不住他的“赏赐”。 果然,他一将那玉势抽出,少女蜜穴便如释重负般泄出了大股精水,全是他昨晚射入的。 他早便有预料,大掌便接在了下方,接满了一掌的浓精。 目露不悦,将大掌放到了少女唇边。 “没用的贱穴没含住,擅自排出夫主的精水,该罚。” 说完,冷冷一个“舔”字,命令少女舔干净他掌中的精液。 少女目露忐忑,可仍乖巧地伸出小舌,在男人的掌心小猫似的舔吃起来。 “夫主,贱奴知错了。” 间隙说出句认错,又继续舔舐男人掌心的精液,一双美眸小心翼翼上抬,觑着男人的神情,可怜可爱,媚意天成。 一句话说得帝王更是气血上涌,他紧紧注视少女舔尽掌中的精水,却还是忍耐下欲望,用一件轻薄外袍裹住少女娇美胴体,便一把抱起,大步走入偏殿。 宫人摆好一桌精美膳食后都已退出殿外,屋内只有他们二人。 6.玉势凳 叶苏一眼便看到了桌边一只略显怪异的檀木凳,只见那凳子像是从中央钻了个杯口大的圆形孔洞,一只色泽清透的玉柱被固定在其中,顶端圆润,带着点水波般的纹路。 那玉柱泛着清贵冷光,看上去并不粗大,约莫只有四指粗的样子,长度只有女子的一个手掌大小。 不等她疑惑,男人已将她放下。 “贱奴看见这玉势凳了?从今日午膳起,每日人后都得坐着这凳子勤加练习。” 话毕,男人并起两指探入了少女身下,很快顺那湿软蜜肉探入,开始搅弄。 两根灵活有力的手指,几个瞬间便将少女的身下搅得一塌糊涂。 那粗砺带着薄茧的指节带给她身下一阵酸麻酥痒,双腿微软,只得轻靠男人的臂膀,身子才不至于软倒下去。 汩汩蜜液随手指溢出,她被扶着弯起双腿,重心下坠,最终手指抽出,交替着进入的便是凳子上的玉势,她便被摁坐到了那玉势之上。 整个过程出乎意料地快速,身下的穴儿吞进玉势,也不过翕张了几下,很快就适应了下来。 她想并起双腿,却被帝王轻易制止了,流下一句“贱奴在夫主面前不许并腿”,他便开始手执玉箸夹向桌上的菜肴。 片刻后,一筷子去了骨的卤鸭肉送至她唇边。 色泽诱人,香气扑鼻,叶苏只为男人喂她吃菜的模样惊诧片刻,乖乖吃下了他递到嘴边的鸭肉。 一顿午膳吃得少女有些忐忑不安,帝王全程喂至嘴边,细细欣赏她吞咽咀嚼,叶苏连拿筷子的机会都没有,肚子已经吃到圆鼓鼓了。 身体中那玉势不算粗大,因此叶苏还算适应,只是随时被开拓淫穴的感觉有些古怪又羞耻。 然而她没想到,到帝后二人用完午膳,她从那玉势凳下来,回到议政阁,那儿还有一张玉势凳在等着她,并且比方才那张还粗了一圈。 男人自顾自翻开奏章,漫不经心说道:“贱奴愣着作甚,摆在这就是让贱奴坐的,自己坐上去,贱穴松软了,再来为孤暖枪。” 叶苏又被说得面颊羞红,不过她到底乖巧,自己在玉势凳上张开双腿,一点点坐了下去。 这次稍稍比方才吃力。不过穴儿里淫液还在,也没收多大苦,很快便含到了底。 半个时辰,玉势都快长入了她穴里,桌上计时的小烛燃尽,帝王才朝她吩咐。 “半个时辰了,贱奴过来替孤暖枪。” 那一声声“贱奴”仿佛要将她以往的骄矜碾磨殆尽,可语气却又割裂地蕴含着温柔宠爱,引人遐思。 然而就算真的沦为奴沦为婢,渺小柔弱的少女又怎么能轻易反抗?就算有着皇后的名号,从云端跌落也许也只在帝王一句话之间。 叶苏听见他的声音不敢怠慢,连忙努力从玉势上起身,只是一时着急甬道被稍稍拉扯,惹得她眼中直含泪。 不过很快,她还是抖着腿走近了帝王身侧。 玉势开拓半小时的小蜜洞太轻易便又合拢了,也不知是幸事还是不幸,帝王将手指插入探寻时感受到那紧致,也不由得眉心一皱。 这处,合该用更粗的东西多开拓开拓。 7.蜜穴暖枪被内射 她被面对面抱在男人腿上,撩开衣袍,那紫红狰狞的的肉根比玉势粗大不止一星半点,惹人生怖。 帝王命她自己扒开贱穴,那粗长硬挺的龙根便被男人扣住臀肉插入看。 “啊哈。” 少女难耐地没收住呻吟,眸含春水,抖着腿直接被顶到面颊涨红。 又粗又长的龙根把少女的蜜肉碾得酸麻胀疼,还带着可怕的热度,将穴内的每一处都弄得火辣辣的。 叶苏还天真地想,暖枪,这“枪”已经够暖了,都快将她的淫肉烫化了,怎么还要暖? 少女的体内勉强容纳那粗大,没吃到底,小腹上却已经有了鼓起,看上去格外可怖。 他到底还是喜爱心疼,也暂时未强求。 只是那蜜穴绞着他的棒身,像是无数张小口在吸裹服侍他,他将少女抱在怀里说是暖枪,心思全在少女香甜娇软的身体上,根本看不进半点儿政务! 忍耐不住的男人大掌轻拍了几记少女的臀肉,控制不住掐上了少女纤细的腰肢。 “真是一口淫穴,这么会勾引夫主,夫主这就满足你。” 他哑声说完,扣着少女腰肢抽出大半根肉茎,又猛地送进去! 动作又快又猛,憋了好几个时辰的性欲格外旺盛,就像将少女插在肉棒上,上上下下地顶弄,疯狂地凿击。 少女脚背绷直,穴中被男人的肉棒顶得又胀又酸又疼,隐隐的快感也从凌虐般的贯穿中传来,让她在沉湎中失神。 那双眸子泪光盈盈,无意识的呻吟哀叫也似幼兽,小小声的,尖细婉转,在男人一记记顶弄下被撞得破碎不堪。 淅淅沥沥的蜜液也不断从少女腿心分泌而下,让那顶撞拍打声也变得叽咕叽咕的,黏黏腻腻。 许久许久,一股灼热的精水才激射入少女体内。 少女被浇灌得浑身颤抖,蜜肉紧绞,将男人射精的肉棒服侍得舒爽无比。 帝王射完龙精的阳物也不抽出,堵着精水使少女的小腹更加鼓起,好一会儿,二人才都缓缓平复下来。 她额间的发略有些汗湿,君衍之毫不嫌弃地在她额头上轻吻,似是在安抚少女,那温柔的薄唇带着炙热的吐息,竟然比方才激烈的性事更让人动摇。 在他怀中温存依偎许久,那体内半软的性器堵得她的下体密不透风,小腹热胀,似乎又渐渐快要在她体内膨胀起来。 等她升起一丝惊恐,男人长吸一口气,终于从她体内抽出。 肉柱上的每一寸经络似乎都刮过了她体内的脆弱敏感处,随着那狰狞阳物抽出,娇嫩肉壁被磨蹭得一阵酸爽酥麻。 男人抽出时她想起之前说的“要含住夫主的赏赐”,那庞然大物一离开,少女立马并腿试图狠狠夹住,甚至夹得有些憋气。 努力终是得了回报,也或许是双腿中央那肥美的阴阜被深深疼爱过后略有肿起,牢牢将男人的精液留在了里面。 然而那处淫洞也并未因为这样就被放过。 男人竟然将她又抱上了桌案,她并起的双腿被大掌朝上托起。从身后看少女腿根,那腿心并不能完美地夹住小小的花逼,那轻轻外翻的粉穴挡不住,在他的注视下还稍稍颤动,死命在忍耐着不往外吐精。 一时男人恶劣的玩心涌起,将粗糙的指腹触上了那道湿润无比的逼缝,瘙痒般沿着那圆润可爱的形状上上下下地摩挲。 几下故意的挑逗后,那处简直颤得厉害,像是下一秒就要喷出来一般,一缩一缩的不停,不过终究还是没吐出来一点。 他又满意又可惜,将人抱到了玉势凳边,这次没要求少女自己坐下,而是亲自抱着少女,以把尿般的姿势将人摁坐到了玉势凳上。 与他的尺寸对比玉势可算是小巧精致,少女却被那玉势插得直哆嗦,宛若被玩坏了,喉咙里“嗯嗯啊啊”哀叫几声,美眸看他的眼神简直娇弱可怜。 娇气阿苏。 心中轻叹一声,他用帕子细细净了手,又换了条帕子擦了擦少女眼角微不可见的泪痕,擦完又干脆把那可怜巴巴的小脸都擦拭了一遍,给少女光裸的身上披了件他的外袍。 片刻后,他又从书柜里抽出了几本搜罗来的话本、传记,放到少女身侧的小桌上。 随后,男人又一个转身走出了议政阁。 叶苏还忐忑,怎么将她一人以这么衣着不端、淫乱不堪的状态留在殿中。没过多久他就回来了,亲手端了两蝶子瓜果茶点,也放到了她身侧。 8.边舔精边被后入(百收加更) 因此,叶苏下午竟还得还算舒坦,吃吃茶点,看看话本,忽略有点不适的下身,几个时辰很快便过去了。 窗外日头加速下坠,屋内帝王多燃了几盏灯,处理后的政务摞起一堆,脸上竟也毫不见疲色。 “贱奴,该起身回盛安殿了。” 盛安殿,盛国帝王寝宫,原本听说按历代皇后礼制,她应该住在隔着几个宫殿的皇后寝宫,可他编的《妻奴之礼》上又不允许,只准她同住一个寝宫,因此她的东西全都搬入了这个帝王寝宫,吃穿住行一律在此。 叶苏闻言也放下手中话本子,便见帝王靠近,“贱穴这下午玉势可吃饱了?起身来,让夫主看看。” 说着他还一只手搀住了叶苏的小臂。 少女接着他的力度乖巧起身,边红着脸回答,“夫主,贱穴吃饱了。” 起身时,随堵塞的玉势出去,只觉得肚子里的东西似乎都在往下坠,可她身下吃那玉势穴口都吃得松软了,湿漉滑腻,一起身,发酸的逼口根本收不住,反倒是身体里的液体被那玉势给带了出去。 她徒劳地夹着穴儿,那里面的东西反倒越流越欢,到最后玉势是吐出来了,赏给贱穴的精水大半都流到了那根玉势和凳子上, 剔透的玉柱上挂满白花花的精水与粘液,顶端还与蜜肉连起一条银丝,少女再稍稍起身才断了个彻底。 “就这么把夫主的赏赐吐出来了,我看贱穴根本没有吃饱,转过身去,臀儿撅起,跪着把你浪费的赏赐舔干净。” 少女几乎是顺着男人的指令一步一个动作,在玉势凳前撅着小屁股跪下了。一跪下,一左一右就挨了男人两个不重的巴掌,清脆极了。 短短的时日里她吃了太多帝王的精水,此刻对着微微腥臊的玉势也从不排斥变为了坦然接受,粉唇微张,随着男人的指令舔上了那根还残存温热的玉势。 白浊浊的浓精被她舔进嘴里,霎时口中便被那霸道的气味占据了,喉咙因那味道有点发痒,似乎在里面应该有个更加粗热的肉棒抵住,而不是眼前这个冰凉凉的死物。 她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渴望感到有些无措,撅起的玉臀被炽热的肉茎拍打了一记,沉甸甸的肉感捅进身体里会让人瞬间不知东西,慢慢涌起快感,泄出尿一般汹涌的淫水。 小小舔了几口,她便感觉身下翕张的穴口被滚烫的龟头抵住了。 “贱奴,把你面前的玉势含入嘴里,吃到底,没夫主允许不得吐出。” 叶苏下一刻便听话地张唇含住了,一点点将那根玉柱插入,不及男人的东西粗长,只堪堪插到了喉口。 不得吐出,粉唇贴在了凳面上,只能乖巧地含着,甚至来不及吞咽残存的精液,渐渐和唾液融在一起,将男人的味道沾满她的口腔。 身下,那蜜洞被狰狞巨根往里捅进,她喉咙里嗯嗯啊啊发不出声,唯独腿颤得厉害。 帝王的龙根可不顾及她抖成筛子的腿,捉着细腰就往少女深处顶撞,破开寸寸蜜肉直达最深,誓要在深处补一波赏赐。 “唔……”少女堵住的嘴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节,随着男人越来越放肆的摆动,本该承受不住的身体却意外的淫荡,穴里又酸麻又苏爽,稍许的涨疼也能忽略不计。 他只抽出一半就再度送回,距离小了速度与力气也大了,啪啪啪啪地直往里撞,粗长的一根塞得逼口绷紧,裹着柱身的一圈蜜肉绷到近乎透明,那狰狞丑陋的形状大小,在少女花穴中插入又抽出,视野中出现又消失,和那小巧美丽的蜜穴对比简直可怖。 少女上边的口穴塞满玉势,下面的蜜穴承受龙根,上上下下都由他主导支配。 他被裹得舒爽至极,双眸被情欲激得赤红,没忍住大掌扬起,一左一右拍打上白嫩圆润的臀肉上。 啪!啪!啪!那肉浪翻动得漂亮,随着每一记拍打,那屁股缩得更厉害,侍奉得男人根本不想拔出。 巴掌声与凿击声相互碰撞,屋内的交合淫靡又凌乱, 不知不觉间,那臀肉被拍打了几十近百下,男人自以为收了力,那娇嫩的屁股肉上还是浮起不正常的大片粉色,衬得那娇躯更加鲜嫩动人了。 少女的脸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男人打了许久的屁股,那双眸子蓄满了水雾,迷蒙蒙的,合不拢的嘴尽职尽责容纳着玉势,收不了的涎水从唇缝与玉势的相贴处一缕缕地溢出来,流得凳面上湿湿答答。 男人慢慢收了拍打的巴掌,转而开始专心扣住了少女的纤腰,在漫长的顶弄过后,长呼出口浊气,终是将一股浓精射进了少女体内。 滚烫的精水抵在身体深处爆开,少女又胀又疼,被烫到失神,眼前白光一闪,直接被送上了高潮。 臀肉痉挛着,持续侍奉着体内未拔出的龙根,她的肚子鼓起可怕的弧度,里边装的精水热乎乎的,竟让身体感受到了一股奇妙的熨帖,满足,仿佛真是受到了天大的恩赏。 “把玉势吐出来吧。”帝王哑声说道,“受了赏,贱奴该说什么?” 少女闻言照做,口水都快流干似的,感到喉咙有些干涩发痒,依旧尽心尽力地回答。 “贱奴,贱奴谢夫主赏赐精水。” 那面颊通红,含完了玉势呼吸都略有不顺,此刻微微回眸仰视男人,简直是媚眼如丝。 帝王呼吸发沉,抽出后立马又给那穴中塞入了清洗干净的玉势,重新给她穿上了今早脱下的贞操裤。 “乖。” 他爱怜地抚了抚少女发红的臀肉,将人抱到了书案后那张龙纹雕花木椅上,拿来备好的帕子和水给他的小皇后稍稍擦拭。 做完,帮人穿上了肚兜、里衣、外袍,除了亵裤,一件一件,将少女穿戴齐整,到足以见外人的程度,这才带人回了盛安殿。 少女的双腿落地就直颤,他看得心疼又愉悦,十分不和祖宗礼制地将人横抱起,一路走回了殿中。 在他眼中,他的小皇后,只需享受她的疼爱就是了,她就是一切规矩。 9.晨侍+缅铃 回到殿中,晚上更是少不了一番疼爱。 第二日,可能是由于夜里被人疼爱过头,叶苏还是没能早早醒来,待她在帝王怀中醒来,窗外日头早已经高高挂起。 此时的她也不清楚,男人为了温柔乡,今日直接让朝野上下都去休沐了。 一醒过来,叶苏立马便察觉到了体内的满胀,贞操裤将体内的玉势牢牢锁住,昨夜帝王强势射入深处的龙精也依然老老实实待在深处,将少女的小腹撑到微微鼓起。 感受到屁股后边蓄势待发的龙根,她才逼迫自己努力习惯这些所有不适,不等男人开口,就扯着盖到肩头的薄被,钻入被子中央。 男人也配合地分开了双腿,让人钻入他身下。很快,薄被上浮现少女端正跪伏着的身影,小巧的头颅以臣服的姿态放得极其低,柔滑的面颊蹭了几下男人硬挺的柱身。 被子将男人下半身尽数盖住,他只能看见少女头颅的形状。 随那压下的脑袋,呼吸的热气在他胯下缓慢喷洒,他兴奋而丑陋的性器便被含入了湿滑紧致的销魂处。 是小皇后湿热的口腔,将近在咫尺的狰狞肉棒含了进去。晨侍已然开始。 湿软的小舌从下方紧贴着龙根,几乎无从舔弄,只弱弱地贴着,却足以给男人灭顶的刺激。 少女的头颅上下起伏,窄小的口穴艰难地容纳着男人的欲望,生涩而缓慢地套弄。 怕人初经人事在被子下闷到了,男人干脆大掌一伸便将薄被全部掀开。 娇嫩红润的小嘴含着一根狰狞粗大的性器,脸颊上的红晕暴露在空气中一瞬间更红了,那小嘴一吮一吮便将大半根含入,不知抵到哪处,又将龙根快速吐出,像是生怕含深了呛到。 含着含着,少女很快便觉得嘴里发麻,而帝王的龙根却没有丝毫要软下来的迹象,难免内心有些无措和泄气。她本身不算喜欢精液的味道,可此时却很想男人快些射到她嘴里。 那双潋滟美眸怯怯地仰望着男人,几个抬眼间像是在无声诉说着委屈。 男人似是看出她的想法,最后按住少女的小脑袋在口穴中冲刺了十数下,才射出了浓浓的晨精。 射之前他不忘吩咐少女用小嘴裹紧龟头,乖乖含住夫主赏赐。 只见那漂亮的小脸颊边慢慢鼓起,不咽下去的模样像指护食的小松鼠。 他命她张嘴,检查赏赐,少女便乖乖分开唇瓣,露出被精液浸透了的软舌,嘴中的精水又收不住溢出来几丝。 “贱奴,都溢出来了,一滴都不许浪费,用手指刮干净,全吃下去。” 他目光炙热又兴奋,看着少女喉咙细细吞咽,白嫩指腹拭过唇瓣流下的白浊,放入了口中吮吸,把所有他的东西都吃得干干净净。 “贱奴谢夫主赏赐。”娇软嗓音懂事地响起,听得男人愈发身心舒爽。 “乖阿苏。” 他忍不住将侍奉完的少女揽进怀里,摸头简单安抚。 不过片刻过后,男人就又拿出个小盒子。 那盒中是他好几日前就准备好的缅铃,一直忘记用,今早记起,就直接让人从私库里取来了。 “今日拿了个新玩意儿,给贱奴松松穴儿,含住了,可不许掉出来。” 他亲力亲为地为少女脱下了贞操裤,不等蜜穴里面精水流出,就将缅铃塞入了那口一夜过后略有干涩的蜜洞之中。 不过很快,那小巧的缅铃在里边震颤起来,激起了少女敏感的淫水,变得湿漉漉的。 那缅铃宛如活物一般,震得格外欢快,要掉不掉地被含在两瓣穴缝之中,外边挂着条细绳。 听到男人的话后,少女的身体不住绷紧,拼命夹住体内不听话的缅铃。 那感受陌生又刺激,她的穴口只觉阵阵酥麻难耐,那麻意传遍全身,使她手脚皆软。 11.穴含缅铃口侍+射舌头 那小小的缅铃格外磨人,那小玩意儿一直在叶苏下身嗡嗡作响,震得身子一直都是酥软的。 穴儿里还不断被激得流出淫水,似乎不留意一下,那缅铃就会从穴里滑出去,她不禁死死夹住腿。 到后面少女的大腿内侧都一片湿湿滑滑,被迫夹住的双腿强撑之下,一直发软,打着颤儿。 整整一个白日,叶苏便一直被那小玩意儿磋磨着,男人也没让她坐玉势凳,让她夹着缅铃,不管看话本还是写字画画,只需陪伴身侧。 乖阮可欺的少女连亵裤与肚兜都没得穿,娇美胴体只披了层什么都遮不住的纱衣,身子轻颤,呼吸凌乱,面颊也是红红的,整个人好似枚甜美多汁的水蜜桃。 男人眸光火热,没忍耐多久便无法只看着了,很快便命少女口舌侍奉。 少女跪在桌案之下,小屁股嗡嗡颤动,自己在身后背好手,粉唇开阖将挺立的龙根含入了嘴中。 她借不着力,脸颊直直埋入男人气味浓重的下身,几乎将脆弱的喉口撞上硬邦邦的龟头,脑袋生涩地微微起伏,顶着喉咙也才含入嘴半根。 强烈的男性气味充盈着她,明明算不得很好闻的味道,却令叶苏感觉晕晕乎乎的。 对这种程度的服侍命令,她出乎意料毫无反感,就连肉体上也不排斥,仿佛上瘾似的,就算男人再粗暴些、再苛责她些也没关系。 “贱奴,小馋嘴再多吃些!”话音落下,男人的大掌摁在她脑后往下按,帮着狰狞的肉柱寸寸破开喉口,顶入了娇嫩的喉管里。 少女的喉口软肉蠕动收缩起来,似是有些犯呕,瞬间便让男人爽到不行,那双美眸也顷刻间湿红了,可怜兮兮的,嘴里插着根狰狞肉棒的模样仿佛被人玷污了似的。 男人不顾那窄小喉口剧烈的收缩,压下少女头颅的同时,下身也控制不住上顶,直到少女的唇肉触到肉柱根部,尽根插入。 粉嫩姣好的唇形被强撑出狰狞的形状,将那小口牢牢嵌在了龙根上。 这样深的口侍令少女难以承受地美眸上翻,敏感的喉咙疯狂挤压,好一会儿,才在求生的本能下,艰难学会如何用鼻子呼吸。 不过很快男人就放过了她的小嘴,短暂地享受了会儿娇嫩喉咙的包裹感,就拔出了一半,吩咐少女好好含吮顶端那半根肉柱。 小嘴将勃发挺立的性器含在嘴里,湿滑可爱的软舌乖巧得很,舔弄着男人柱身上的可怖筋络,又是上下套弄又是吮吸着。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男人射意上涌,才握住少女的后颈,让人抬起了脑袋。 他压抑着沉声吩咐。 “乖贱奴,将头仰起来,贪吃的舌头也吐出来,夫主要射在贱奴的舌头上。” 少女依言照做,羞赧的小脸轻轻仰起,仰视眼神中也像带着崇拜,不谙世事的小皇后,那吐舌的模样也宛如发情雌兽,吐出的香舌软嫩诱人。 男人硕大的龟头直直对准了,下一刻激射而出,几息过去,那滚烫腥臭的浓精几乎裹满了香舌,玷污了那口小嘴。 想到,那对味道分外敏感的舌肉,反复品尝回味他的味道,将淫靡的侍奉叫做赏赐,年轻帝王就格外兴奋。 少女已经逐渐知晓了他喜欢怎样的服侍,因此等男人射完,也没收回舌头或是吞咽或是吐出,而是努力维持着原样,将帝王珍贵的龙精好好盛放在软舌上。 男人心情大好,没多久就让人咽了下去。 “贱奴谢夫主赏赐精水。”少女吃下那股精水,也没忘感谢赏赐,整个人又羞又乖,简直是长在了男人的心尖上。 男人将她扶起身,鼓励安抚似的摸了摸少女的脸颊。 “今晚夫主会再好好赏赐一番,将淫穴灌满,贱奴乖乖等着受赏。” 男人低沉好听的嗓音说着露骨的淫语,令人脸红耳赤,说到“淫穴”,男人还轻拍了拍敏感的小屁股。 原先口侍时被忽略的缅铃,似乎在她体内颤得愈发厉害,她被拍得臀肉颠颤,猛然屁股一抖,失禁似的泄出股淫水来。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她失态,又逗弄似的在白皙乳肉上拍打了几记,见那湿答答的腿根实在淫乱美丽,也不许她去擦拭,让少女腿心流着淫水,坐到了一旁她的桌椅边。 淫水越流越欢,缅铃遇水则动,在体内也愈发剧烈发颤,震得人神志飘忽。 叶苏腿心凌乱,淫水稍稍干去,又很快被新的淫水替代,她的身子越来越敏感,压抑不住的反复的小高潮几乎变成一场酷刑。 12.走绳上 谁能想到,在傍晚回宫时,她的双腿软得险些站不住,几乎全靠帝王搂在怀里才没跌倒。 她衣着整齐,明明是盛国最尊贵的皇后,华贵外袍下却连穿一条亵裤也不被帝王允许。 好几个宫人跟在帝后身后,却不知她们的皇后下身光裸,缅铃震动,淫水几乎快流到脚踝。 她面红耳赤,男人却依旧一派如常,神色平静。 缅铃淫靡的折磨直到傍晚,帝王的寝宫在天色未彻底黑沉时,便早早关了殿门。 寝宫里不知何时支起了两条麻绳,一条稍上几乎到肩膀,一条却只有她腰间高度,后者的上面系上了好几个绳结。 约莫三指粗的麻绳,被水浸过,吸饱了水眼神稍深,要是抽在身上,估计顷刻间就会让人皮开肉绽。 进到屋内,她便按着之前的经验,褪下了所有衣物,男人在一侧等着她恢复光裸,上前,将她体内的缅铃取了出来。 淫水和稀释后的精水立马流出,那枚蜜洞早被缅铃调教得分外敏感,又软烂湿滑,男人手指插入稍稍搅动,很快便满意抽出了。 “告诉夫主,腿可还走得动?” “夫主……贱奴的腿好酸软,快要走不动了——” 她话里留了些退路,不清楚男人想要什么答案,只说“快要”,表示勉强也能走动。 谁料男人将她抱起,直接放到了稍矮的绳子上,腰间的高度,粗绳直接将穴缝紧紧勒住了。 他说,“走不动,就在这绳上呆上一夜,走得动,便走完这几个绳结,走完受夫主的赏赐。” 帝王大发慈悲任少女选择,实则可行的只有后者,说完便退出几步倒了杯茶,高高在上地欣赏起来。 男人隔出几步远,叶苏终于发现稍高的绳子作用何在,因为她双腿发软直直下坠、穴缝狠狠碾上麻绳时,能抓住的只有上方的绳子,维持着晃动的平衡。 男人的目光直直落在少女身上,似燃着团不灭的火。 粗糙的麻绳陷入鼓起的小花阜,单纯站在上面不动就令少女努力踮起脚,缓和了许久。等她迈出步子,粗糙的绳子陷在花缝,磨得那淫穴又开始流水了。 麻绳触感糙极了,磨过时像有无数只蚂蚁爬动,麻痒难耐。 少女眼中浮起水雾,艰难挪动脚尖,自以为迈出的大步子,实则只有短得可怜的一点距离。 “这才刚开始呢,贱奴可不要贪懒,区区几个绳结,好好走……” 男人沉声催促,好似他说的东西如同吃饭喝水一般简单。 不知是催促见效还是怎的,她下一步大胆了一些,不管不顾地颤着腿往前走了几步,麻绳摩擦着花缝过去,直到碰上个绳结。 那绳结凸起,粗糙的触感,严丝合缝卡入了蜜肉,少女一口气没能走过去,反倒双腿发软,死死坐了上去。 仿佛经受强烈的刺激,那臀肉剧烈抖动好几下,猛然溢出的大股淫水将绳结浸得更湿。 纤长玉指抓紧上方的绳子,有些指尖泛白,却好似走不了更多半步,无助地踮在原地,迟迟迈不出脚。 男人见状也不只看着了,几步上前,无奈搀住了少女的另一边手臂,引导着人往前。 “乖,已经过了一个,再多过几个就好了。” 交迭的掌心令少女踏实了些,很快,她便听话地又试探性往前走了。 她在男人的指示下又走出几步,越走,便觉花缝被磨得越来越麻越来越痒,也愈发湿漉。 麻绳的质感过于粗糙,平日养尊处优的少女但凡碰到这种材质,都会被磨得发红,更不用说用身上敏感脆弱的小穴去磨。 13.走绳下 又痒又麻,仿佛有无数小虫子在她体内蜜肉里爬。 那绳子是浸了水的,并没有干燥时那么戳人,刚碰到时并不觉得难受,只是等敏感的息肉将之贴紧,仿佛有藏着的小刺开始戳入。 微不可见的疼伴随着入骨的酸麻感,激得敏感的蜜肉不住蠕动,泄出一股股淫液来。 又是一个绳结…… 少女微红的眼尾泛湿,面颊更是艳若桃花,白嫩的双腿无力打颤。 太……太难受了…… 她甚至想让此刻夫主拍打拍打她的小穴也好,就算拍疼了,也会比此刻过分难过的瘙痒好上许多。 贝齿轻咬粉唇,叶苏艰难地忍耐着,又是往前走着,拼命地踮起脚想快速跨过那个绳结。 谁料刚要陷陷磨过那个绳结,突然那绳子猛地绷直了,还更往上悬起了些许…… 是男人一手提起了她前面的绳子,将其往上提高了些。 “呜啊……夫主……” 少女娇娇地哀吟出声,那绳结直接陷入了敏感的穴缝里,穴肉毫无防备,直接淫荡地将那绳结吸住了,好似嵌入了穴里,随便挪一挪都能被碾磨到。 她的腿软得好似没了骨头,为了绳子不死死嵌入穴里,硬是努力踮起双足,可男人并不愿就此放过她。 那大掌抓着她前方的麻绳,开始上下左右地晃动起那绳子。 “这才到哪,这么没用的淫穴,还不努力多吃些?如此娇气,夫主只好来帮帮你。” 偌大的绳结夹在娇嫩的穴缝里碾来碾去,不知怎的又热又痒,仅仅是片刻,少女抖着腿受不住了,失禁般大股淫液喷出。 绳结被淫液浸得更湿,淫液顺着腿根一路滑至小腿,绵延出小小的痒意。 她紧紧抓着男人的手,好似抓着唯一的救命稻草,细声讨饶起来。 “夫主……贱奴受不住了,呜……明日再走好不好?” 少女细软讨好的声音很能令人心软,不过此刻男人帝王却并未因此动摇。 “受不住也要走,明日可还要再尝尝新的玩意儿,走不完,就坐在这上边过一夜,方才可都说过的。” 青年帝王语气微冷,暗含警告,显然毫无转圜余地。 叶苏脑中不由得开始想象,单单是这会儿在绳结上走过一半,她就已经受不住想放弃了,要是整夜整夜待在这绳结上,肯定也不得休息,不争气的穴儿怕是要将身体中的水儿都流干…… 逼不得已她只能继续走,一边落着小泪花,一边流了一路的淫水。 最终被男人从最后一颗绳结上解救下来,她浑身发软,手脚无力,眼神迷离。 她站着,被帝王紧紧抱住,被命令着伸出小舌,供男人舔吮。 霸道的气息侵占少女的口腔,而身下,三根长指插进发痒的蜜穴,泡在湿滑的淫液中搅动扣挖。 麻绳上其实浸了引人发痒的淫药,叶苏毫无察觉,还单纯地以为是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淫荡,并因此更加羞耻。 唇舌交缠,她说不出话来,一双腿儿夹紧,那手指却更努力往里钻,完完整整地把每个指节塞入,恶劣地作乱,她却只能被亲得嘤咛呜咽。 花穴被磨得太久,又麻又热又痒,这会儿被修长有力的手指疯狂旋转插弄,更是濒临崩溃,很想要夫主能狠狠将龙根送入她的花穴,好好止止那痒。 14.扒穴讨赏 在灵活的手指下,少女又泄了一次。 男人将她抱上床榻,高大伟岸的身影站在床边,充满上位者掌控一切的气势。 “贱奴!将腿分开,夫主说过要赏你。” 狰狞的肉柱上带着夸张可怖的筋络,勃发时散发着可怕的热意,粗长的一根形状吓人。 不管再怎么看,倒更像是“罚”多一些。 方才仅被三根手指就送上高潮,刚高潮过的少女神志恍惚,内心却有些隐隐期待着,照做了。 粉嫩的逼穴随分开的双腿暴露在男人眼前,他眸色变得晦暗。 “贱奴!淫水都快把寝宫淹了,还不自己扒开贱穴,求夫主的赏。” 少女闻言努力大张着腿,细嫩手指扒着自己的穴儿,躺在床沿朝着外门户大开,一副等待疼爱的模样。 “哈啊!夫主……求您赏赐贱奴……” 她几乎陷入淫欲的泥沼,不再是曾经那位宁国高贵的、受尽服侍讨好的郡主,而是眼前帝王一人的私人奴妻,以最淫贱不堪的姿势求欢。 毫不迟疑,男人粗壮狰狞的阳物直接猛顶了进去! 饶是少女心怀期待,还是被那可怕的形状顶得失声惊叫,一口气插入深处的滋味太过刺激,她的手指都险些扒不住自己的小穴。 不过她还记得,夫主的吩咐没说停不可擅自停下,她也就努力地维持着动作了。 帝王硬挺火热的龙根开始在她体内反复抽插,狰狞的形状顶得肚子一鼓一鼓,少女体内深处酸胀难耐,身子被顶得晃动不止,眼里蓄上可怜的泪水。 啪啪的交合声不绝于耳,少女大开的双腿间,男人的手扶着她晃动的腿弯。 扒开小穴任人享用的少女,肆无忌惮侵犯占有的男人,他们之间简直无比契合。 少女被激烈的抽插顶出断断续续的娇吟,扒着穴口的手指发酸却仍坚持着不敢松手,落在男人眼中,实在是太会讨男人疼爱。 于是他也毫不收敛地狠狠疼爱了,许久后还拨开少女略有碍事的手指。 插干得那口小花穴嫣红软烂,数百下贯穿后,他才撞进小皇后最深处射了出来。 男人低喘着死死压在那口娇嫩的穴上,滚烫的龙精激射入少女体内,细细感受着少女被内射时的无力颤动,见那小腹一点点被他的精水灌满鼓起,年轻帝王心满意足。 待射精结束,那臀儿依旧在无力哆嗦,淫荡的花穴还在含吮男人半硬的肉根。 他不舍得抽出,将少女捞入怀中抱着,大掌覆上滑嫩的臀肉揉抓。 将少女的屁股朝身下压,乖巧的息肉也听话将他牢牢紧裹。 帝王被淫荡的媚肉服侍得眉目舒展,畅爽无比。低哑着声音,嗓音柔和,“贱奴忘了说什么?” 少女神色都有些涣散,于男人格外愉悦的内射,对她来说胀满得可怕,当热也有舒爽,可那胀痛酸麻不可忽视,还是令她略有畏惧。 肚子里热热的,她这才终于想起了什么,“谢……呜,贱奴谢夫主赏赐精水……” 说得她面颊通红,依赖又乖巧地靠在男人怀中。 小腹鼓胀难耐,还在被男人深深占有着,竟感受到了充足的安全感。 从前的叶苏大抵想不到妻子也能是贱奴,当上了君衍之的皇后,她才发觉依赖自己也这般淫荡,臣服于情事这般轻易。 想到这些都是男人订下的规矩,她竟毫无怨言,还有种被疼宠的喜悦。好似他做的一切都是赏赐。 15.插着睡+早起深喉(两百收加更) 一场主奴尽欢的性事过后,稍稍餍足的男人也变得柔情蜜意,躺在床上,下身还依旧密不可分地连在一处。 “乖奴儿,今夜便用骚穴替孤暖枪。” 男人落下这一句,肉根上的经络仿佛在她体内跳动一下。 大掌紧扣少女的臀肉,往交合处揉按,似是想插得更深。 叶苏便明白了,今夜男人估计是不愿再抽出去了,她乖巧应了“是”,忍耐着下身被时刻插满的不适,任男人死死抵着深处软肉,抱着她相拥入梦。 叶苏睡着得着实艰难,肚子过于鼓胀,难以忽视,困倦到实在不行了,才终于昏睡过去。 夜间也不平静,半夜她被男人压在身下插醒,少女无法动摇的健壮腰身上下耸动,本就不堪重负的女穴又被操干了许久,又被滚烫浓稠的精水灌进甬道。 男人依旧没拔出去,翻回身让她趴在胸口,大掌死死扣着她的臀肉,不让她乱跑,插得又深又紧。 睡醒时,她先感受到的就是肚子的鼓胀,体内的龙精又浓又多,还被男人蓄势待发的阳物牢牢堵塞,仿佛再多一丝刺激就要炸开,她委屈难耐得立马噙上了泪花。 男人幽幽醒来,与她相反满脸愉悦,大掌还轻轻拍打几下她的臀肉。 晨勃的龙根变得硬又烫,存在感十足,直直插在深处。 几下拍得她雪上加霜,眼泪要掉不掉,也只敢可怜巴巴地看着男人。 “夫主~贱奴肚子好涨……”少女声音委屈地弱弱诉说。 “明明日日疼爱,怎么这么没用?”语气戏谑,却并未苛责的意思,尽显宠溺。 叶苏也被这一句说得小脸发烫,单纯的少女开始反思自己的“没用”,不由想:难道他人就不会觉得胀?还是胀了也不会讨娇地说出来? 没想片刻,男人又揉揉她的臀尖。 “乖,将小夫主慢慢吐出来,换个小嘴服侍。” 话语间长指轻点了点少女鲜妍红润的唇瓣,意味明显。 她乖乖照做,在男人大掌帮助下,娇嫩的小穴缓缓吐出了狰狞昂扬的肉柱…… 塞了整夜,充沛的蜜液早便被挤压到各处,男人粗大的肉根仿佛快融进了身体里,茎身与穴肉紧紧贴合,抽离时伴随着丝丝疼痛与酸麻。 那小穴微微泛肿,吐出时却依旧形成了个短暂合不拢的小口。 她记着想着“要含住夫主的精水”,可除了射太深流不出来的小部分,顺着柱身带出了大股的浊白。 花穴被男人可怖的性器开拓一夜,又怎么能立马合拢,当下穴中精液不住往下坠,流到柱身上,将青筋贲张的龙根裹得白稠稠。 “夫主赏的精水,待会儿贱奴自己舔干净,一滴不剩乖乖舔吃干净。” 不知怎的,让她舔吃精水,她竟觉得“没有追究她含不住”,而感到了稍稍的庆幸。 叶苏乖乖膝行到床尾,跪伏到帝王双腿之间。 她乖巧埋头,怕含住更吃不下,伸出舌肉舔舐棒身上的白浊。 少女的脸蛋白里透红,舌尖小巧粉嫩,和丑陋的肉棒形成了对比鲜明的刺激画面。 浓白的精液糊上舌苔,瞬间嘴中被那气味充盈,霸道的雄性气息令少女头晕目眩。 一点点地舔舐,小口小口咽入喉咙,粗壮的一根肉柱沾满少女的唾液,被舔得水光发亮。 随后,粉唇张阖,将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小小的嘴中。 少女的唇肉崩得发白,小嘴都变成了男人的形状,还是努力吃得更深。 男人被湿滑娇嫩的口腔绞得不上不下。舒爽又难耐,忍不住挺腰,让少女吃得更深些。 日日口侍是个好规矩,小皇后的小嘴越来越会侍奉男人,湿滑的小舌头舔住他的龟头,含吸讨好,贪吃得不行。 随着少女的轻吮,男人不由得缓慢吸气又吐出,冷峻的黑眸染上欲色,忍耐得微微蹙眉。 愈发难以满足,他按在少女的头顶,一下将粗硬的肉棒压进少女的喉咙深处! 缩进的喉口将龙根牢牢裹住,男人插着几息才松手,让人吐出大半段平缓适应。 等少女缓和,他就又压下脑袋让人深喉。 反复十几次过后,少女紧致的喉口也适应下来,变得乖软顺服。 他开始扣紧少女的脑袋套弄起挺立的龙根。 黏腻水声中,柱身不断破开喉口,大掌上下把控那口嘴穴,而听话的少女毫不挣扎,被顶得湿红了眼也任他动作。 额间沁出点香汗,少女几缕乌黑的碎发黏在肌肤上,实在太狼狈乖巧,楚楚可怜,看得人更加想要凌虐。 男人不由得渐渐加快速度,草草捅了十几记后,射了少女满嘴浓精。 嗓音微哑地吩咐人咽下,他盯着少女乖乖咽下精水,手指轻轻将她的发丝撩至耳后。 “谢夫主赏赐精水。” 这次叶苏没忘了谢恩的话,如同被精水滋养,那脸色红润诱人。 男人听得眸色幽深,隐隐又有了兴奋的迹象。 16.冰柱塞穴+含吃龙根 不过他终究并未多做什么,稍后,男人又给她穴里插入了玉势,穿上了贞操裤。 不过这次的玉势比上次更为粗短,只比男人的阳物小了一圈,塞进穴中后,堵得少女走动都感觉艰难。 少女的穴儿还是有些欠调教,总咬不住夫主的精水,男人对此特别不满意,计划的是,什么时候能好好含牢了,再撤下玉势的调教。 这几日气温稍稍热了些,午后,有宫人送来了些冰到门口。 她在殿内浑身光裸,只穿了件贞操裤,男人不让旁的人进屋,还是亲自去拿来的。 不过他拿的竟是一个狭长的木盒。 叶苏本以为宫人拿来的会是驱热的冰,等男人打开她仔细一看,居然是根圆润的冰柱,长短粗细与帝王的龙根无异。 她不由得夹紧体内玉势,有些忐忑。 男人坐在书案前,喊了声“过来”。 叶苏乖巧地走过去,立马男人便开始给她解开贞操裤上的小锁,将玉势一口气拔了出来。 少女被摁着趴到男人的腿上,双膝跪地,臀儿被命令得高高撅起。 温热的穴口被冰凉至极的冰柱一点点插入…… 媚肉被寒冷的死物碾磨,被冰得发麻,往常有些吃力的大小,今日少女一直被玉势开拓着穴,竟也很快就吃下了冰柱。 好冰……她的腿儿开始轻轻打颤。 无时无刻散发的冷意让少女的穴儿都被插冷了,湿热的穴肉被冰柱插入,几乎是立马就化开了小片的水,不过待刚开始那阵过去,穴儿被冻得冰凉,冰柱融化的速度越来越慢。 “贱奴含牢了,不许掉出弄脏,这冰可冻了几个时辰,不能轻易浪费。” 闻言,少女强忍那冰柱的寒冷,那形状过于圆滑,又一直化出水来,她只得高高撅起屁股努力夹紧。 “夫主……好冰啊……” 稍稍缓和下来,她便没忍住朝男人委屈撒娇。 “冰了没事,嘴里赏贱奴些热的,张嘴。” 一个粗热昂扬的肉棒被男人释放出来,顶了顶少女的唇肉。 “唔……” 少女唇肉开阖,小小的嘴儿立马被男人捅撑了。 雄厚微腥的气味令她头脑发胀,口腔中寻不着多余的空间,就往脆弱的喉口顶弄,她被顶得阵阵犯呕,脸色涨红,几乎是立马,双美眸便染上湿意。 然而年轻帝王到底懂得循序渐进,插一会儿便往外抽出,令少女含吮嘴中的龟头。 偶尔,那大掌压下她的脑袋,龟头顶到可怕的深处,少女的五指都开始绷紧,掌心抵住椅面拍打挣扎,不过那挣扎力度太小,阻挡不了龙根的侵入。 梨花带雨的小脸红润漂亮,嘴里堵着粗大的肉柱,被男人有力的大掌摁下脑袋,喉口猛然被彻底破开,绷紧的红唇甚至贴上根部的耻毛。 疯狂分泌的涎液将柱身浸泡在一腔温热湿滑之中,男人死死摁着,直到少女呼吸困难才放手抽出。 粗壮的一根肉屌猛地从那小嘴甩出,似乎还弹跳了一下,沾着少女的唾液水光发亮。 等少女缓和几息,那急需抚慰的肉柱便又往那小嘴里塞入。少女的嘴穴湿滑柔软,男人轻易不舍得抽出,次次捅得人面容狼狈。 男人却也没在她口中射出来,最后抓着少女的脑海套弄,狠狠顶入深喉凿击十几下,才拔出了龙根。 “都是贱奴的口水,把小夫主舔干净。”一只大掌将少女的脸朝男人胯下摁了摁,另一只则扒向雪白的臀肉,试图看那冰柱化了多少。 纵然屁股撅起,却也是朝少女身后裸露着,没能看到他也不急,等少女可怜兮兮地用小舌头舔完龙根,才将少女调转方向。